“喝-————”众人倒抽凉气!
“谁?!我数到十!”他冷笑。“同学,你最好相信我的能力!没有什么是本大爷办不到的!你最好相信!我再问一遍,是谁?!”
“我!”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朱刚烈慢幽幽地站了起来,然后在众人的眼中晃上了台去,然后对着黑衣裹尸人扯扯嘴角。“校长,我没有。”
你们彻底忽略了朱刚烈。
“你,你,你”变态校长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一副‘我被你电到’的模样,白皙的脸庞带着一丝的红晕。“我那颗死寂了N百年的心啊————————”
“啊?”朱刚烈挑眉,不好的预感。
“为你而疯狂的”
“妈那个巴子的,这个学校的校长是个变态!”朱刚烈暗自想到。说话都不能说句完整的话。
每到这个时候那变态校长就好像得了像羊角风一样的怪病,非得有人打才能清醒。
啪!
话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就煽到了他的脸上,白色西装的美男子长腿一踹,然后朝着朱刚烈递过那只玫瑰花,迷人地笑着。
“美丽的帅哥,很荣幸见到你。”
“副,副校长好!”
“名字。”
“朱刚烈。”
“恩?朱刚烈?”模着下巴,西装男想了一会儿,然后咧着嘴巴微笑。“同学,你的舍友是520房的嫦娥。”
“哈?副校长!”王母的神色有些不对,连忙出声。“您是不是弄错了?”
“错了吗?”
“错了!!!”校长站了起来,然后冲着朱刚烈喊。“他的舍友是520的嫦娥!嫦娥的室友叫朱刚烈,他就叫朱刚烈!”
“什么?!”更多老师在听了之后差点从凳子上滚下来。
“我是校长,我说了算!”
“那我算什么?”
“你是校长,不过是副的。”
“到,到底是”那两个名字太熟悉了,好像就是朱刚烈那两张卡上提到的人吧!
“玉帝!”
“王母!”
“玉帝!!”
“王母!!”
“我说玉帝!!!”
“我说王母!!!”
“你滚吧你!我要灭了你!”
“要看谁灭谁了!!!”
这两个人不是夫妻吗?怎么会这样?朱刚烈纳闷的不知所措。
他们话完,两个人相继消失在礼堂,空留一群呆掉的人哑口无言,面面向觎。
“哎!同学。”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一个人身狮子脸的人站在了朱刚烈的身后。“你,就是516宿舍吧!”
“为什么?”
“很简单,他们两个都是冲动派的,不过往往输的一定是副校长。”
“所以?”
“你就是赢了,你是玉帝推荐的。”说完,一串水晶制成的钥匙递到了朱刚烈的手上,半狮人同情地拍拍他的肩。“我知道和一个女生同居是一件不方便的事情,但是学校的制度如此,你坚持个六年就好了。”
女生?同居?坚持六年?!巴不得呢!
什么意思?意思是我的舍友是个女的吗?!啊!真这太好了,妈那个巴子的!
握着手中的钥匙,朱刚烈宛若无魂幽灵般的一路飘荡着。恍恍惚惚地凭着野性的直觉,他朝着某个方向走去,一路上除了冷风过境,就是一个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物体,一会儿唰地一声从他身边擦过,一会儿轰地一声从面前飞过,再一会儿啪地一声一个巨大的教室从他的面前掠过,然后再像是跳芭蕾舞般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晃到一个颇为宽敞的地方定力不动。妈那个巴子的,什么什么呀!
哗……
一条长长的条幅从教室顶直挂到了教室底,大的崽子们,由于教室场地暂借给做其他人做练习场,所以改换在这儿!请狼崽子们到这里来报到!迟到的,请把你的皮绷紧!不来的,请自备棺材!!
呼呼呼——————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一只巨大的鸟儿在空中叼着一个巨大的麻袋,费力地飞了过去。
看了眼那会跳的教室,朱刚烈伸手捂着胸口,发现心脏有些负荷过重了点点。继续迈出艰难的步伐,朱刚烈开始后悔事先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只是一心为了贪慕太白金星允诺的什么天蓬元帅,躲避高家庄人的白眼而提着行礼迅速消失于他们一同的想法中,还违心地倾诉当时是多么的渴望来这个地方!
“玉帝和太白这两个老不死的!”一句话自然而然地从朱刚烈的口中滑出,朱刚烈脚下的每一步都像是两个人的脸一般,每一步都踩足了劲儿!
该说的不说全,不该说的都不说!
这么变态的地方,也不事先给个警示,好歹自己还能对自己弱小的心灵做个强化训练啊————什么都不说,像是多说一个字就少了十年的寿命一样,活了一大把年纪,两只脚都跨进棺材了,就是坐在棺材边,来个人推波助澜一下,也就阿弥陀佛、飞升西天了!阿门!
两个老不死的一天到晚装神秘,搞得像是地下工作者一样!肯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陷害自己的子民也不觉得脸红,直接一脚踹死都觉得便宜了他们!简直是怄死我了!妈那个巴子的!
看看!这什么鬼地方!还有男女混宿的!像话吗?这像话吗?!说出去,那能听吗?正值青春沸腾时期的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发生了什么怎么办?就算没发生什么,说出去,别人会相信吗?我的人格、我的名誉、我的形象、我的风度,全部、统统都成了干掉的泥巴——一个劲儿往下掉!妈那个巴子的!不过话说回来我自己还是很喜欢的。
个人价值简直就像白酒股票一样一路狂跌的!
“听说了吗?”忽然,两个美丽的女生从朱刚烈身边掠过,淡淡的香水味儿让朱刚烈的鼻子有些痒痒的。“今年的学生较往年的多了一个!”
“多了一个?”
“是啊!收了五十一个嘛!”
“打破记录了?”
“校长今年不正常,不紧多收一个,还参加了开学典礼他是不是脑子又被副校长给打坏了?”
不是给打坏了,他本身就是个神经病!
“哎~这个嘛!我想,应该是又到春天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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