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似的缩缩脖子,朱刚烈耷拉着脑袋走了进去。那样子不想是逛街,像是进格斗场挑战斯巴达和雄狮一般。
不过,那情绪在朱刚烈跨入大门后就彻底消失地干干紧紧的。天庭就是天庭,走进了大门,朱刚烈简直是无法形容那里华丽的装饰了。
不说那些美丽的饰品,就是鞋子上都镶着天价的钻石和水晶,不用看了下面的牌子了,朱刚烈知道那一定是可怕的价格摧毁!
“你要买鞋子吗?”二郎神开口。
“买,买衣服。”
“那去看衣服。”二郎神拉着朱刚烈往一旁的服饰地区走去,一路上朱刚烈发现很多的人都穿着同样的制服,都是那种很漂亮的衣服,样式上有些不一样,颜色也不一样,但都有着同样的标志————圆形的金环中镶着一条优雅十足的龙。
“你发什么呆?”
“没有。”朱刚烈微笑着摇头。
“看衣服。”
“哦!”朱刚烈开始打量着眼前那些眼花缭乱做工精美,却异常美丽的衣服,五颜六色!朱刚烈盯着衣服看,一圈又一圈的看。
绕啊绕,在朱刚烈绕了N圈。
十五分钟
“你的收获呢?”无视周围不断袭来的爱慕眼光,二郎神动作优雅地倚在柜台看着朱刚烈,黑眸惫着。
“春天刚播的种,秋天还没到。”含蓄,含蓄,中国人是礼仪之邦。
“没收获是吗?”二郎神身子一直,然后径自走了过去,在无数女生爱慕的眼神中,走了一圈,然后顺手挑了几件衣服,不到一分钟走到了朱刚烈的面前,然后‘啪’把衣服放在了柜台上。
“多少钱?”二郎神淡淡的开口。
“一共2000个金币。”柜台上可爱的女圭女圭微笑着,然后伸出手。“请现付。”二郎神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一敲,然后右手中指上一枚漂亮的黑色指环戒指上方出现了一个黑洞,从黑洞中掉落了一大堆的金币出来。那女圭女圭眯着眼睛,咧着嘴巴开心地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金币给收进了下面的抽屉中。
“打包。”二郎神盯着那个女圭女圭。
“好的。”女圭女圭何不拢着嘴,小手迅速地收拾了一下,然后眼睛一眨,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比朱刚烈脸还要大的球拍?
“给!”胖手伸了过来,然后微微笑着。
“谢谢。”旁边一个女生开心地要接过来,结果给女圭女圭一个手拍了下去,愣愣地望着那女圭女圭。
“自作多情什么?!又不是给你的,丑女!”女圭女圭毫不留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弯弯着眼睛对着朱刚烈呵呵地笑。“帅哥,给你!”
“不用了。”朱刚烈不会打羽毛球啊!朱刚烈的运动中最最丢人的就是羽毛球!
“拿着啊!”那胖女圭女圭颇有‘你不拿就不要走’的气势。“不用。”
“拿着啊!”
“我,我不会打球,用不着。”非得要自己说出理由么?
二郎神看了一眼,伸手接了过去,然后递给朱刚烈。“拿着。”
“真的不会耶!”朱刚烈以眼神斥责着二郎神————你也欺负我?!
“这不是球拍,是棒棒糖。”二郎神嘴角一扯,眼中带着一抹无语的神色。
“啊?!”那朱刚烈就更加不情不愿了!自己是三岁小孩吗?!不过,想归想。碍于二郎神的眼神,他还是接了过来,临走前海不忘冲着那小胖女圭女圭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谢谢你哦!”
谢谢你给我增加了负担,以后我死也不来你的店了!朱刚烈狠狠地想到。
“不用谢!”女圭女圭笑呵呵地摇手,“下次你来,我不收你的钱哟!下次送你two个哟————————”
“嘿嘿!”朱刚烈干笑,不会再有下次了!
走出商店,朱刚烈一手给二郎神扯着,一手拿棒棒糖,一大堆的衣服被二郎神拎在手中。路上的人似乎比起之前更多了些,而且也更加拥挤了!手中那个比朱刚烈的脸还要大的棒棒糖,随时随地总是有人撞上,然后就拍上了朱刚烈的脸。一两下就算了,几次之后朱刚烈的脸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红。
该死的棒棒糖!朱刚烈暗咒。
“啪!”话没说,但是又有人撞到了它,然后又贴上了朱刚烈的脸。
当然不是因为说棒棒糖的坏话被它报复,因为有人已经开始道歉了。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没有生气的声音响起,一股阴森的气息袭来,顿时朱刚烈的身体就像是见了狗的猫儿一般,浑身的寒毛竖得老高。
从大大的棒棒糖后面,朱刚烈探出小小的脑袋,偷偷地耽了那个人一眼,然后脸色顿时大变,不管二郎神说什么,朱刚烈一把推开了他,不放心,还又踹了他一脚,然后迅速地跑了老远老远“呼——呼——呼————————”朱刚烈大口喘着气,一口气凭着野性直觉从商店街跑了回去,此时正趴在宿舍的门口像条死狗一样的大喘着气。
“哦——————美丽的帅哥,你回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朱刚烈不用抬头,就怕看到宿管那张脸忍不住要怒火飙升。
“朱刚烈,你被疯狗追了?”
你才被狗追呢!
“你真的被狗追了?”那宿管一脸的正经,歪着头认真地问道!
“没有”朱刚烈站起身来,才看了他一眼,顿时又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你干什么你?!”朱刚烈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大夏天的,装北极熊过冬啊!妈那个巴子的!
“哦!我感冒了,所以要保暖一下。”宿管红红的鼻子,又伸出右手抹了一下快要流下的鼻涕,声音却相当的轻快!
太恶心了,难道没有手纸?朱刚烈狐疑地看了那宿管半天,活该!妈那个巴子的!这么个夏天还感冒,妈那个巴子的!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了,还照顾别人?想归想,嘴里却说道:“恭喜,恭喜,啊!不,请保重!”
朱刚烈说完,推了推那个软绵绵的北极熊装,然后抬脚往宿舍走去。这个狗日的宿管,这感冒能这样么?是要传染人的。
望着那扇更加华丽的大门,朱刚烈从口袋里掏出那水晶的钥匙,然后插了进去,轻轻一转就走了进去。
门推开,迎面而来的是一阵花香。
皱皱鼻子,朱刚烈的眼泪水开始打转转了。妈那个巴子的!是谁!不知道我对花香过敏吗?
“哈————哈——————哈——————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