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长大了嘴巴,朱刚烈站在阳台上伸着懒腰,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真是个神清气爽,微风拂面,阳光普照的好天气。刚刚美梦里的情形现在还历历在目。现实要像梦里那样的尽情释放,那真是无比的舒畅啊!
金色的阳光洒在一片绿意盎然的美景之中,颇有一抹特殊的美意啊!朱刚烈双手撑着下巴盯着眼下美丽的花园,一片玫瑰围绕成了典雅而又华贵的玫瑰庄园。淡淡的花香幽幽地飘荡着,花朵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煞是美丽!
如此美丽的天气,如果能够在树荫下摆上一张欧式风格的桌椅,然后边喝着花茶边品着蛋糕,最后在看一本言情小说,那该是多么的悠闲呐!
人们常说幻想是美好的,一点都不假!
而现实是残酷的,这也一点都不错!!
欣赏了一会儿,朱刚烈回到卧室里准备换衣服,这才发现,昨天那件衣服报废还躺在素娥的浴室中,而那个该死的行李又被自己丢给了宿管大叔,哦!我的mygod!不过忍不住要尖叫一声了,那今天自己穿什么?!
一坐在了床上,朱刚烈有些郁闷的盯着不远处素娥的衣柜。纯白色的衣柜,里面的衣服应该是不少的吧!如果,自己悄悄的,在偷偷的,最后
嘎-——
冥想被破坏。
门被推了开来,房间的主人优雅地走了进来。
“还不换衣服去教室?”素娥淡淡地看着朱刚烈,她动作优雅地倚靠在门边。但凡一个女人和男人有了同处一室的关系以后,距离就拉近了很多。而且说话也没有以前那样含蓄了,更多的只有直截了当了。
“我以为你已经看到我昨天的所作所为了。”行礼都邮寄过去了,自己哪还有衣服穿?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衣服自己也不能穿啊。
“客厅里有衣服,自己去换。”
“不会是我昨天的吧!”
“有人送来的。”
“什么时候?”
“昨天啊!我不是说过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我可没睡。”
“那个”朱刚烈吞了口口水,以最平常的语气开口。“沙发还睡得习惯吗?”
素娥双手抱胸地看着朱刚烈,紫眸微微一眯,嘴角微微上扬着。美丽而精致的脸孔配上这抹笑,不管是奸笑、微笑、冷笑、邪笑,都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有足够的资本让世界上所有的女性为之倾倒!
嫉妒!太嫉妒了!
伸手模模自己的脸蛋,忽然间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生,居然还没一个女生那样放得开,说不打击那是骗人的。
“我看上去像是个会自虐的人吗?”薄唇微微开启,好听的声音流淌了出来,像是一段优美的旋律一般,有余音绕梁的感觉。
“那,那那那那————————”朱刚烈伸出右手不断地颤抖着,“你,你是不是那个————————”
“我昨天没回来怎么?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啊,不不不!”朱刚烈连忙摇手,一脸谄媚的笑。“是我怕你没床睡,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妈那个巴子的,要是你真来睡,我就像梦里那样让你舒服无比。
“这样啊!”素娥撩了撩长发,然后慵懒地看了朱刚烈一眼。“你要坐到何时?”“在坐一会儿。”因为朱刚烈敢肯定,今天晚上又要和白色的沙发零距离了。“有必要这么急吗?”
“不可以。”素娥美丽的细眸幽幽地盯着朱刚烈,然后亮出一抹他来了之后第一次看见的灿烂笑容,“因为,我要换衣服了!”
然后,那对漂亮的紫眸又继续无言地说到——————难不成,你要欣赏吗?
二话不说,不完全不受美色的吸引,朱刚烈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一踏出客厅,白色的沙发上很明显地摆着N个眼熟的袋子。
伸手拿过那精美的袋子,好眼熟的袋子。
oh,no!是二郎神给我买的。
好人呐!还给我送过来了!这是什么?这就叫做雪中送炭啊!**送衣啊!
“二郎神,你真是好人。”朱刚烈抱着袋子眼泪汪汪,感动地不得了。“我明明还踹了你,你居然这么深明大义、心胸宽阔!不明是非!好人啊好人!”
“抱着袋子能穿的了衣服吗?”门被拉开,素娥一身淡紫色地走了出来,见朱刚烈一脸感动地抱着个衣服袋子泪眼汪汪,开口说道。
真是人靠衣装啊!太对了太对了!尤其是一个原本就很美丽的人
“换我了么?”没兴趣让人家欣赏自己花痴的样子,朱刚烈放下手中的袋子,从其中一个水蓝色的袋子中拿出了一件衣服,然后感动立刻化作飞烟,飘飘然了。
“361度的?”素娥看了一眼,然后点头。“眼光不错!”
“是,是吗?”朱刚烈眼角和嘴角都在抽筋,两眼瞪得牛大。“我,我觉得”
一件水蓝兼白的长袍,质地极其的柔软。柔柔的蓝色掉夹杂着一缕微微泛着肉色的白,一小缕的蕾丝镶在袖口,要是有一阵风吹来,应该还蛮有华丽之感的。领口高贵地像朵花一样,既不过于华丽又带着一种高雅。穿上去,相信自己的男性重要特征喉结应该能露出来了。
站起身来,朱刚烈拿着袍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顿时,脸又沉了几分。
“你没的选择,没衣服穿的话。”素娥淡淡地看着朱刚烈,“迟到的结果是很严重的。”
知道,知道!那该死的学校守则朱刚烈看了,看完之后自己简直是没办法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一方面,实在是感慨世界上有此等人才,乃奇观也!另一方面,对这些长如长江般长的条款,也只能用无言来面对,内容已经不是普通的变态了,那是最高级的最高级变态了!!!
“真的是好亏啊!有这个价格我得买多少条裤子啊?这布料”
叹了口气,朱刚烈一边喃着,一边回到卧室里准备换衣服。宽敞的学院,到处都是洋溢着一股奇怪的气氛。
没有看到包子、螃蟹、方块教室到处奔跑和跳跃的场景,难得的看到许多的人在路上走着,顿时感觉到路变得如此的狭窄。
来来回回的人匆匆忙忙地向不同的方向走着,而且是一脸的严肃和兴奋相交,呈现着一种诡异的表情,每个人都像是要赶死一般地‘嗖’一声从你身边掠过,再一回身那人以消失云海之中。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走进了教室,却发现全班同学都已经神色激动地坐在位子上,盯着班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