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方才一直心虚,这才注意到江心怡也是一脸幸福甜蜜。
忙定了定神,笑道:“该不是你马上要结婚吧?”
本是随口调侃,谁知江心怡竟满脸惊喜地说:“宸女!真真你是火眼金睛么?振寰与我说,想下周末举行订婚礼,这竟瞒不过你,要知道振寰还没有对外公布呢!”
我心里莫名地一震,他们要结婚了!前两天不是说具体日子还没有定吗?
这个消息,应该是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一切可以回到正轨上来,那夜的荒唐,天知地知我知他知,看来心怡不知。
不停地对自己说,这很好,埋在心底的一颗定时炸弹,像是被安全地拆除了。
或许我真的长于掩饰,心怡没有看出我的异样,撑在我的办公桌上正色道:“我知凌生着急带你去加拿大,不过老爷子实在是疼你,怕你多心他偏疼振寰一些,所以让宸女你还是先参加完我和振寰的订婚礼,Daddy身体不适不能亲临,宸女你就代Daddy出席。”
她说的委婉和厚,这正是江心怡的好处,可以想象Daddy的原话定是我与凌啸风这么不明不白,颇有私定终身的意味,实在是损了谢家的脸面。况且凌啸风一向是有绯闻女友的,虽未官方承认,被传得多了,总是八.九不离十的,这会子没经撇清,究竟算什么事?
Daddy纵然不关心我,却不能不关心整个谢家和华越的声名。并且凌谢两家倘若联姻,那可是北美和香港商界的大事,作为商人的Daddy,岂能不好好利用起来。
但是这话经心怡的口说出,便是一幅父慈子孝的祥和画面。
别说Daddy已经决定的事我无法拒绝,就是感念心怡的这份细致,我也没有办法找到任何合适的借口不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我心下一沉,盘算着如此一来,又必要在香港多停留十天半月的,时间本身不长,可是对于如履薄冰的谢宸,每多一天都是变数。先不说Fino?Zhou那边会有何动作,单是我与谢振寰那件事,我一想到又要与他见面,便芒刺在背一样。
心事重重,竟连心怡几时走的都不清楚,反应过来后猛地抓起电话,就像溺水的人抓起救生圈一样,“啸风……”
他的声音总是格外使人安心,“我已经知道了,但是不管要等多久,我们的事,除非你不肯,否则耶稣降世也不能改变。”
我握着手机说不出来话,除非我不肯,啸风,我情愿你不要这样的纵容我,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你不知道我与谢振寰发生过什么样的荒唐。
由于啸风已经向Daddy提亲,加上那日的求婚实在是声势浩大,华越上下对这件事的议论津津乐道,一直持续到谢振寰订婚礼的前一天,大约许多普通员工并未见过我,是以周五下班时我们乘同一部电梯时,有人坦坦然地谈论到,“听说那个凌少是有未婚妻的,不知谢宸有怎样的本事勾人家劈腿。”
她的同伴立即接到:“是啦,凌少的未婚妻是天福珠宝的三小姐Fino?Zhou,哇,真是靓女啦,我看香港最好的超模都未有她那一双腿迷人,又懂打扮,天福自己有一季的广告就是她代言的,家世又好,人又美,简直是完美的啦。”说着便诡异一笑,“你说这样的完美情人面前,凌少为何会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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