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激怒了我,我也有我自尊。
我倏地睁眼,冷笑着反问道:“江心怡又是怎样评价你在床上的表现的?”
他闭着眼睛,脸部少了几分冷硬,不知我有无看错,他脸上竟又浮现起一抹坏孩子般的笑容:“那你怎么评价呢,我想知道。”
“神经病!“我骂道,顺手打了他一掌,用力挣月兑他。
刚才一番纠缠让我浑身软得厉害,可是我还是摇摇晃晃起身,要走了,该走了。
他随着我的挣月兑也坐起身来,扫视着一地的狼藉,突然毫无征兆莫名其妙地笑起来,突然从背后抱住我轻声道,“谢宸,你怕不怕我们都中了这个毒?”
最后几天,江心怡作为谢家准儿媳,理所当然地帮我准备起所谓的嫁妆,我们便都不用去公司,这样也好,我和谢振寰避免了见面,也不想看到陈亭午,莫小扬他们各自复杂的表情。
江心怡请来法国顶级高级定制设计师Jenny?Colleza专门给我准备婚纱和珠宝,样样大手笔。
也许撇开一切,我和她确实是十分合得来的女伴,都执著而坚韧,强悍地活着,八十一难挡路,自有七十二变御敌。
一切正常,多么和谐美好的婚前最后一周。
只是周五的时候,心怡陪我做香薰spa的时候突然问道:“宸女,你有没有过一段只能深埋心底的感情?”
“没有,因为我一定会跟他私奔,不会深埋心底。”
都不是单纯的小少女了,说着两人都笑了,“我说真的呢,”江心怡侧过身子,“要结婚了,总有些人总有事会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然后婚前恐惧症就是这么来的。”
“是吗?”我没觉得,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值得去忘掉的美好记忆,何来的婚前恐惧症。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好恐惧。”她神情确实有些犹疑不安。
“心女大概从前的追求者太多了,心底埋不下,忘又忘不过来。哎,可怜的振寰!”我心知她不安不会是她的原因,多半还是谢振寰太过风流,这么说不过是开解她。
“不是。”江心怡摇摇头,有些失神,“我天天和他在一起,我能感觉到,是他心底深埋着什么人,我有试着问过他,其实他如果肯告诉我,说明他放得下,我是不会介意的,宸女,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拈酸吃醋的小女人的。”
我点头,确实,心怡绝不是那种整天撒娇卖痴的小女生,以我对谢振寰的了解,那样的幼稚小女人,是不可能在他身边留这么久的。
“就算他有再多的情人,那也都是前尘往事,我还要感谢她们丰富振寰的人生,把这样成熟的他送到我面前。”她微微有些皱眉道:“可是他说没有,他骗我,分明是敷衍,所以我很怕,怕他心里还有谁放不下。”她忽然坚决地看着我,”我虽然爱他,但是也不能容忍他到与我结婚时心里还想着别人,这样的婚姻,我可以不要。“
我无言以对,心怡这样的女人,配得上美好二字,懂得爱别人,也懂得爱自己。
可是,想得太清楚,反而迷路。越是值得爱的女人,往往越是得不到爱。
颍川之言:说说心怡这样的人。现实中,总会遇到如此美好的女子,其他任何单一的形容词都难概括她们,唯美好形容一二。
她们实在各方面得体的叫人绝望,叫人只敢生羡慕,不能存嫉妒,她惠及所有人
好在,爱情并不是好与不好的等价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