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等不及抱我去卧室,桌上的烛火昏暗的摇曳下,两人交缠的身体,隐秘的吞纳和原始的律动交相辉映……
五年的时间,生涩的是我,对于男人,却好像从来没有过时光的空白。我知道自己很不对,在啸风把最原始的一面暴露出来时,在他最享受和卖力时候,我竟然不能全身心地投入,而是在想着,这些年我不在的时候,他身下的女人是谁呢?他和她或者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只是生理需要还是也有或多或少的爱呢?
几波抽搐之后,啸风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他满身汗水地紧紧抱住我不肯动弹,只听他在耳边低低说道:“你是我的。”
我是他的,这就够了。我从不幼稚到要去控制一个男人的心神,和他身边的女人,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但是我是他最初的情人,也是最后的情人。在一个男人从青涩到历经风月之后,发现他忘不掉的丢不开的还是最初的那个女人,未尝不是女人的骄傲。
谢宸从来没有高贵骄矜到不可以拿去与别的女人作比。
那天夜里,我留了下来。半夜里我莫名咳得厉害,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在我背上轻轻地拍着。一瞬间,睡梦中潸然泪下。这些年来,不管我做什么,他对我的好,已然成为本能的习惯,即使是在没有多少意识的睡梦中。
对于我搬入森林山凌宅,我mum自然不会说什么,更像是喜不自胜。倒是梅雅琴见了,高深莫测般说了句:“宸女,Adam也是有脾气的。”
莫名其妙一句话,我立在那里想了半晌也没有个所以然,索性不去想。何况难道我有退路?我mum本来一团高兴,突然听了梅雅琴这番话,脸上的笑顿时有些僵住,忙忙地跟着我出来把我拉到一边道:“宸女,你出身可不比那些千金大小姐,在凌家可要把脾气收一收,那凌少既然是有脾气的,你就更要柔顺。你须知你的好处就是比那些个出身高贵的小姐乖巧柔顺,逆来顺受万万要记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豪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我哭笑不得地淡漠听着,我的母亲,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我。
可是,她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担心我被从豪门中踢出来的人。
这世上的悲哀,还有什么比得上最关心你的人却是毫不了解你,你丝毫不想亲近的人,叫你嫌弃都不能够。
好似学校里一个心高气傲却没有人爱的女孩,唯一向她表白的却是一个恶名昭著最不堪的男生。
Mum想了想好似又想起什么重要事情来,神秘一笑道:“还有,晚上把男人伺候好最重要,只要他舒服了,外头有再多女人,保管他在你身上鬼迷心窍。我跟你说,你不要以为你mum什么用都没有,我手里可是有一些秘笈——”
“mum!”打断她,却发现竟然找不到可以转移话题的言语,心下真正能体会红楼梦里探春面对赵姨娘时那种难以说明的无奈。
Mum虽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凭的却是天生一股风流媚态和远胜于其他人的容貌。她不读书受过的教育也不多,于更无人真心教她,于人情世故上只是一个五分通。这会竟没看出我的尴尬嫌恶,还喋喋不休道:“生个男胎也能保证你的地位,我跟你说,你别小看你mum,我有个姐妹有个生男的秘方……”
颍川之言: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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