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看到你一着急,我就上火呢……”他猛地拉开我身上的吊带,一点一点细细地噬咬了上来,他唇齿间的灵活与热烈启动了我皮肤上的轻微战栗与颤抖,饶是紧紧咬着嘴唇,还是不可遏止地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我和他,最受不了对方的就是身体。懒
“放开一点,只有今晚,我很快就要走了。”他一面在我身上不同的地方游走着,一面含糊不清道,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细细研究过,可是这几年来他似乎从来没有厌倦过,每次都有新鲜的……
我有些受不了,喘息的同时触碰到他的目光,刹那间两人都全然动情,他眸中顿时像点了火一般,不怀好意地一笑,轻柔地覆了上来……
我的呼吸已然开始紊乱,有些眩晕的感觉,他今晚很有耐心地卸下我的防备和理智,恍恍惚惚中身上的束缚一点一点地落在地上,全身心地陷进了云雾当中……
夜色深沉,彼此的神色在这暗夜中沉沦着,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对方,只是想要紧紧地相连。
他终于难耐地将我按倒在床上,重重地压了过来……漫长的疯狂过后,两人陷入瞬间的心神沮丧……
冲动之下他又没有做任何的保护,我这时反应过来,气恼地踢了他一脚,恨道:“你就必要害死我才好!每次都这样!”
他此时正是最脆弱而精疲力竭的时候,又加上理亏,随我踹他也不动,只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虫
我看他毫无反应的样子,又联想到这几次他都只顾自己冲动,忍不住又是两脚招呼了上去道:“下次你还敢这样,我再不放过你!反正彩儿一定会答应把Charles过继过来!”
他这才睁眼道:“做什么这样凶,我只是偶尔的放纵,只不过最近这偶尔的频率有些高而已。”
见我没有消气的样子,他连忙见风使舵求饶道:“好姐姐,我现在累得紧,要杀要剐好歹等明天吧,不然我现在神志不清的,你就是惩治起来也没意思是不是?”
我听了也被他引得笑了,将丝毯扔在他身上道:“我不惩治你,只把你交给Daddy处置,不让你玩玩具什么就好。”言语间心中一暖,仿佛真的是在小时候,一个姐姐照料弟弟时最平常的情景。
可是再看看现下暧昧的场面,脸上又禁不住一红,我和他,到底算是什么呢?既有亲人的依恋,又有男女之爱,还有事业上合作伙伴的亲密信任,这么想着,再看一眼他,发觉他已经酣然入梦——既然疲累,也是满足。
心中跳过他方才狂乱时的一句话,只觉得不详:只有今晚。
***
大约我也是累了,这一觉睡得极黑甜,一直到大天亮了还不知道醒,还是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我猛地坐起身来,见谢振寰还保持着昨晚睡过去的姿势睡得很熟,连长而卷曲的睫毛都没有颤动,只是给他盖上的丝毯被拂掉了——他素来体热,哪怕眼下已是秋凉,蹬被子也是常有的事。
我忙忙地轻手轻脚地跳下床随手捡起丢在地上的衣物裹在身上,将门拉开一条小缝,拦住想要往里跳的Charles道:“怎么跑过来了?”
Charles的脑袋往里面一探,恍然大悟道:“Ivan果然在这里,我知道Carly你要把我送回到吉隆坡了。”说着灵巧的小身子一钻,绕开我就跳了进来欢快道:“Ivan总喜欢在你的房间里睡,飘儿告诉我在他的房间找不到就来你这里找好了,我来叫醒他!”
天,飘儿到底说了什么,Charles还是一个孩子,她该不会冲动之下将这些灌输给他?
Charles已经扑向了床上的谢振寰道:“Ivan,飘儿说因为你想Carly只照顾你一个人,所以才想把我送走是吗?”
我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吧,这种说法倒是也没冤枉他,他自己根本就还是个孩子一样,每当他的利益与Charles的利益发生冲突时,我将他晾在一边去陪Charles游泳时,他能阴阳怪气地别扭一整天。
这样的吵闹,谢振寰大约已经醒了,这时睁开眼睛道:“是啊,所以Charles要有自己的姐姐照顾,不要跟我抢知道吗?”我闻言简直哭笑不得,他还真跟小孩子认真起来。
“哼,借口!还是飘儿最好。”Charles的身子腻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揭开丝毯。
惊得我连忙奔过去将他拉开,递眼色给谢振寰道:“赶紧起来穿衣服!”他丝毯下面的身体可是毫无遮掩的,我不想他教坏Charles,叫我不好跟允泽交待。
半个小时之后,飘儿已经在餐厅等着我们了,她眼波柔柔地看着Charles一点一点地喝进牛女乃,将他唤过去小心地用湿巾帮他擦干净嘴。我立在那里,握着一块三明治咬不下去,心里堵得慌,她多么想要一个孩子,平心而论,她对Charles的这份耐心我是远远不及的。
好在谢振寰这时候下来了,他已经收拾得神清气爽,全然不见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Charles一见他,拍着桌子向飘儿告状道:“为什么Ivan可以起得晚?我就要每天这么早起床呢!”
飘儿模模他的头道:“没有,Ivan爱美,要打扮很久,其实没有起得晚,Charles要坚持早起知道吗?”习惯早起的是凌啸风,久而久之,这竟
然也成了飘儿的习惯,记得我和她头一次在香港见面时,她还告诉我人生之理想就是每天睡到自然醒。
Charles才不领情,身子一扭道:“才不是,我刚才看到Ivan赖在Carly床上不起来!”
这一回连飘儿都脸上有些尴尬,忙捂住他的嘴道:“Charles这话可不许在外面讲知道吗?不然被外公知道了就会惩罚Ivan,Ivan最可怕了,他要是受惩罚就会凶飘儿,那时候就没人带你了。”
Charles一听果然噤了声,怯怯地看着谢振寰,飘儿把他抱过去对谢振寰道:“我来带他吧,别把他送回大马,我,也算有个伴。”
她说得凄凉,我更是深知其中的苦楚,当下抢道:“你愿意照顾是最好的,只是别累着自己了。”
她笑笑,看了一眼Charles道:“我自然是累不着的,倒是你要多保重。”
话说到此,谢振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过Charles一再叮嘱他要听飘儿的话,等他回来就给他多买些玩具。不知为何,我看着他注视Charles的眼神,总觉得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如同他说,只有今晚了。
两人匆匆驱车前往华越大厦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起来了,接起来一看,不由自主地先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谢振寰,他神色没什么异样我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是凌啸风。“Carly,你在哪里?现在讲话方便吗?”
“我在车上,有什么事你说吧。”他的声音让我顿时不好的预感丛生,意识到托他办的那件事可能不太顺利。
果然,他声音毫无喜色道:“那些报道的事恐怕不太好办,《亚洲财经》首先并不是凌氏旗下的媒体,它的后台老板来头也不小,昨晚沟通过态度很是强硬,他们不仅不肯撤稿,还想追踪报道,因为昨日报纸的销量比平时上涨了几个百分点,你知道这其中的利润的。”
我完全相信他的话,不是生意场上的敷衍,因为于他来说,对于看到这些新闻消失的愿望,不亚于我。
“他们想要怎样?”凡事总有个解决的办法,只是说很多办法世人不能接受,这才统称为解决不了。
“他们要你和谢振寰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正式辟谣,这才肯撤下所有的报道,否则他们不怕华越采取法律手段,他们的律师团也不弱。”
“为了一点利润不惜得罪华越,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冲着华越来的。”我脑子里转过无数个人脸,最后停在了梅雅琴优雅的笑容上。
他在那边停了片刻后道:“依我看,开新闻发布会也不是一件坏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不好吗?”啸风的声音虽然冷静听不出蛊惑性,然而了解他如我,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想做这样的事,像是接受全港的审问一般,我只能说,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坚持道,有何好解释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别这么大气,我会帮你安排的,到时候连发言稿都替你写好,照着念便是了。”啸风简直不容我反对,这样的坚持,反叫我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颍川之言:真的是即将结局了,还剩下几万字的样子~希望这个月能完结,这样还在上学的读者就可以专心处理开学的事,只是都不要忘了支持新文啊~过几天开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