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江脑海里又闪现出当时的情景,白蓓玲进屋发现赵明辉的尸体,撞上财务经理曹红薇,把情况向她作了汇报,由于惊恐过渡,之后便被吓的晕过去了,这是正常现象。是曹红薇报的警,这期间只有她一个人在案发现场,她在此之前都发现了什么,她是财务经理,对财务室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特别是巨额现金,难道是她?郑万江脑海里闪出这样一个念头,但同时她又摇摇了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从当时迹象看来,她并没有在现场的时间,尤其是一名女同志,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还有田良和钱建明,他们喝酒是偶然还是有意识的预谋,难道是精心策划的,是为了迷惑人们的眼睛,还有白蓓玲的那张照片和耳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她,这些是否和案件有着直接的联系,白蓓玲是一名出纳员,她知道保险柜里有巨额现金,出了这么大的案件,她理所当然是嫌疑人之一,可是……,郑万江的脑海里一时转不过弯来。
还有赵明辉头上的伤,按照罪犯心理,那根铁棍足可以要赵明辉的命,不可能再出现胸口的那一刀,而且是一刀毙命,可以看出凶手当时的心情,他不由自主地又点燃了一枝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望着眼前的烟雾,依然在冥思苦想。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涌进他的脑海,否定了刚才的想法,这绝不是过路的盗贼所为,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不可能冒那样大的风险,也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那样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以后现场出现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这已充分说明了问题,说明案犯已经开始采取了行动,是想利用这案子把水搅浑,这样做一定有着它的险恶目的,如果现场没有出现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他还在一个怪圈里瞎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定会查出事实的真相,想到这里,郑万江的思路清晰了,嘴角里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他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合衣躺在了床上,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深夜,一辆轿车停在路边,由于天黑,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人,车里坐着有一男一女,两人在小声地交谈。
“他那边现在反应如何?有没有什么举动?”车里的男人问。
“他对这事好像不太关心,公安局也问过他,他并没有说出什么来,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说。
“这样做一定有着他的目的,这个家伙狡猾的狠,有着一定的心计,我看他是想混水模鱼,蒙混过关,这是在和公安局转圈子,静观事态的发展,不然不会这么无动于衷。”男人说。
“那你可要注意,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说不定他会看出这里面的问题。那样对我们极为的不利,说不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这一点不得不防。”女人说。
“他那点心计差远了,和我斗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男人说。
“可他毕竟是个人物,必须从各方面提防他。”女人说。
“这我自然知道,密切注意他的动向,想办法弄出那些钱的下落。”男人说。
“他做事极为谨慎,这些天来我没少费心思,根本看不出来他把钱放在了哪里。”女人说。
“细点心,我估计他一定有不少钱,但是一直没有看出苗头来。只是手法特别隐蔽。我是怕他抢在前面把钱弄出去,那样我的心血将白费。”男人说。
“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不然会引起他的怀疑。”女人说。
“要尽快想办法模清他的底细,以便我们采取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形势对我们十分有利,决不可失去这个机会。”男人说。
轿车随即发动起来,很快来到一个住宅小区,一个女人下了车,轿车掉头出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