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在审讯室,马成山正在审讯狗三,这个家伙真名孟宪承,今年二十六岁,在家排行老三,父母给他起的小名叫狗子,他身高一点八米,长的强壮魁梧,脸上有着几道疤痕,那是和人打架留下的记号,此人性格暴烈,说话粗鲁蛮横,没有一点人性,一般人都管他叫狗三,有着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派头。让人一看就是个难以对付的脚色。
“姓名。”审讯员开始审问。
“狗三。”狗三一副满不在乎的面容。
“我问你的真实姓名,你必须如实回答。”审讯员阴沉着脸问。
“他们都叫我狗三,你们也可以这样称呼我,虽说不雅观,但是我爱听。名字只是个符号而已,即使是叫狗屎都成。”狗三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们这是在审讯,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马成山说。
“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两遍了,你还让我说什么,这难道这不是我的名字。”狗三说。
“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好歹,再这样和我们胡说八道,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们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不可能总是这样和你说话。”马成山严厉地说。
“有什么话你们尽管问,我会告诉你们的,不过我不知道也不会瞎说。都是道上混的人,不能把人搁进去,你说是不是。”狗三看了看马成山说。
“那好,6月7日晚上,邓世非他在哪里?”审讯员问。
“这个我哪知道,他是我的老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也不会和我商量,我也管不着,就是他杀了人也和我无关。”狗三回答。
“据我们调查,那天夜里他不在修理厂,早晨回来时是你给开的门,他是和谁一起回来的,回来以后又干了些什么。”马成山问。
“他是什么时间回来的我可记不清了,至于都干了些什么,这我根本不知道,我哪敢问他到哪去了,把他老人家惹的不高兴,还不端了我的饭碗,我这可是给个体户打工,不同于你们吃官饭的,讲究的是绝对服从,他无论干什么都是正确的。”狗三说。
“修理厂的那些车是怎么回事,经过我们调查,那些车的发动机号码和行驶证根本不符,难道这些你也不知道。”马成山说。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那些都是来修理的,我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详细情况,具体情况你可以去问那些工人,他们是负责修理工作的。”狗三说。
“据工人们反映,有四辆轿车是你亲自开来的,这几辆轿车情况你不会不知道,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和我们耍心眼玩轮子,一定要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马成山说。
“他们那是胡说八道,这都是邓世非让我从客户家里开来的,具体情况我不知道。”狗三说。
“这车的主人叫什么,他们是干什么的?”马成山问。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邓世非只是让我去开车,别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必要问,只是把车开回来就行,我只是一个打工仔,问其它的也没有用。”狗三说。
“我说狗三,邓世非已经犯了案,我们已经下了通缉令,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替他隐瞒罪行。如果总是这样下去,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马成山说。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知道他是我的老板,一切必须听从他的吩咐,他犯案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只要给我钱花,我就得死心塌地的给他干活,至于其它的我也管不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狗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