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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逸的心态绝对跟大多数男人的心跳是一样的,家花不如野花香。
更何况,他家那几朵家花个个都是另有目的,他就更是敬而远之了。
夜修逸这人,怎么说他好呢,说他心思深沉,算无遗策吧?他有时候也孩子气的要命,管他什么后果,只为跟某人争一口气。说他两面三刀,善于逢源吧?他有时候嘴毒的能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得罪完。说他风流潇洒,荤素不羁吧?他对那档子事儿倒也不热衷,只是跟着感觉走,兴致来了他绝对不会逼着自己克制,平日里也不会去找那些销金窝的地方去挥霍自己的青春魅力。
“我今日去惜儿房里休息。”
吃晚饭,没等大家离开呢,夜修逸就给出了这个结论。这可是他权衡再三才得出的结论。
家花一朵就够了,那几个带刺的,不带刺,可爱的,精于算计的,他都不想碰,麻烦啊!
一个温惜颜已经是个大麻烦了,他直后悔不该向皇帝求婚,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找别的麻烦,让那某些人看了戏去。
温惜颜作为相府的正牌夫人这个身份存在的时候,她的房间就在主屋,也本是老爷和夫人的卧房。
其他几个女孩儿倒也恭顺,连那个最泼辣的秋儿都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微微一揖,退了出去。这倒也能看出温惜颜教人的好手段。
“不错吧?”温惜颜模着下巴看着自己的杰作,那是非常骄傲啊。
“是不错。就是及不上我家惜儿百万分之一啊。”夜修逸捏了捏她得意的小脸,笑的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他吃饱了心情自然就好。
“你眼有残疾吗?”温惜颜恶心的撇了下嘴,甩开他的手,拿手背不停的在自己被他捏过的地方蹭,仿佛夜修逸是什么细菌病毒。
夜修逸倒也不在意,只是笑意盈盈的再凑近她几分,非常开心的看到她小鹿受惊般躲闪的眼神,轻轻吐息:“是啊,否则我怎么会越来越喜欢惜儿你了呢?”
哈!!他这是在变相的骂她是怪胎吗?
温惜颜瞬间火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着他怒道:“你骂谁呢?”
对对对,就是现在,现在的温惜颜卸了一身的防备,完全一个被惹毛的小丫头,那眼神加上气鼓鼓的脸蛋儿,实在是说不出的可爱。
夜修逸刚刚那话倒也不是说假的,他确实是越来越喜欢惜儿了,哈哈,越来越喜欢逗她了。
这般有趣的人儿,每天都能给你找不一样的乐子‘哄’你开心,让他千篇一律的人生一下子变得忙碌而丰富多彩起来,这般的妙人儿,他能不喜欢吗?
“我哪里是在骂你?我若是骂你不是连自己也一起骂了吗?我这是夸咱俩呢,说咱俩是天生一对。”夜修逸腻歪歪的又在她柔软的头发上顺了一下,仿佛揩油揩上瘾了般,嗯,入手一片丝滑,真怀疑这丫头脾气这么暴躁怎么就养了一头如此美丽的头发呢?
按说情绪不稳定或者暴躁易上火的人,头发一般都会有些枯黄的。
难道,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这丫头还是一个很善于修身养性的人吗?
这倒有些让他更加好奇了。莫非她的那些暴跳和悲伤都是装出来给某些人看的?这也太扯了吧?
或者说,这丫头也太能装了?
那这样一来,她就太危险了。一个能装的,必定带着太多的秘密,而伴随着秘密而来的,就是麻烦和危险。
不过有些人就是这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反正就像温惜颜当初说的,他真的是无聊的都快长草了,贫瘠了多年的找不到目标的心这下算是彻底的被滋润了。
温惜颜突然发现,这人的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懒得理他,推了他一把:“让让!本夫人要回去休息了!”
“夫人,要不要相公的全套服务啊?”夜修逸大步跟上。
“服务?喔?”温惜颜侧头望着他,促狭一笑,痞气十足的问,“那公子是打算给爷做什么全套的服务啊?”
爷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不用了,想当年,她还是‘爷’的时候,那可比夜修逸会说流氓话多了。
“自然是让夫人舒服的服务了!”夜修逸笑的谦谦君子,奈何说出的话实在是痞气。
温惜颜不耐打了个寒颤,懒得再跟他纠缠,指了指远处的一堆木材道:“那你就先把那些木头劈了吧,要劈的大小适中,否则烧出来的水会有怪味的哦~对了,劈完柴呢就再去烧十桶水,夫人洗澡要用,当然,别忘了,榜眼爷也要洗澡用。”
“你对他倒是好?”夜修逸委屈的撇嘴。
温惜颜反倒进门以后第一次真心笑了,觉得夜修逸有些幼稚的不可理喻:“喂,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啊?好玩儿吗这样?”
“好玩儿!”夜修逸忙乖巧的点头,配上那学士头巾,加之一身儒生打扮,再看那魅惑众生的脸,哎,和那乖巧的表情还真不搭噶。
算了。温惜颜真的觉得自己好累,太累了。
既然已经这样,那就这样走下去吧。
管他什么未来,管他事情到底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从此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温惜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夜修逸愣是没听明白,这又是玩儿的哪一出啊。只茫然的点头应:“对啊,我们从昨天起就是夫妻了。”
“那就相敬如宾的好好过日子吧!”温惜颜非常淡定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眼神也很坚定,只是那份坚定里带着浓浓的疲惫。
夜修逸愣在原地很久,等他反应过来时,温惜颜已经走远了。
惜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一会儿一个态度,倒真的让人难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