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已经动了呢?”
陆天扬轻飘飘的说道,彼此都明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从他跟他要了乐绾绾的那一天起,这个女人不管曾经和他有怎么样的瓜葛也是一笔勾销了。
“你说什么?”桑木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陆天扬,你还是不是男人?朋友妻不可欺,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朋友妻不客气。”
陆天扬笑嘻嘻的说着,脸上全是那种无比欠扁的笑,手指间的香烟在袅袅升腾着一股股的雾气,让他的脸也看的不真切起来。
看着他,桑木岩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
“算了,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总不能为了一件衣服剁去我自己的手脚吧。”
“知道就好,总算说了句人话。”
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天扬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对了,你不会是真对乐绾绾那母夜叉有意思吧?”
“母夜叉?乐绾绾?”
桑木岩瞬间瞪大了眼睛,“陆天扬,你的功能还正常吧?你竟然把那样绝顶美艳的尤-物说成是母夜叉?完了,你彻底的没救了。”
听到他的话,陆天扬突然笑了,“是不是尤物还要我鉴定之后才能知道,但是现在她的的确确就是母夜叉。”
“随便你吧,迟早你会为今天说的话后悔的。”
看着一旁和美女打情骂俏不亦乐乎的柳成旭,桑木岩顺手抓过一块抹布甩到了他的身上,转过头,又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这周末有一场慈善义卖,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听说姚家也会有人出席。”
斜睨了他一眼,桑木岩不动声色的说着,果不其然,就看见那张本来还算平静的脸登时一片阴霾。
“去,当然要去,回来这么久也是时候见见老朋友了。”
说完,陆天扬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你干嘛去?”见状,桑木岩也跟着站了起来。
“回家,睡觉。”
随意的摆了摆手,陆天扬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只知道爬上床时,有一种特别好闻又让人安心的香味,在这样的香味中,他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当阳光洒满一室的时候,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穿透了厚厚的屋顶直奔九霄而去。
“陆天扬,你这下死定了。”
宽大的双人床上,陆天扬正呈大字型摆放在床的正中间,贴着枕头的一张脸,嘴角正有一种可疑的透明液体缓缓流下,再配上那鼾声如雷的动人音符,让乐绾绾的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别吵,让我再睡一会。”
摆了摆手,掉转个姿势,陆天扬再次沉沉睡去,浑然没发觉床前的女人面色青紫,手中的棒球棍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陆天扬,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马上给我滚出去。”
乐绾绾下着最后的通牒,如果不是为了小羽,如果按照她以往的脾气,这一棍子怕是早就落下去了。
在她的强势威胁下,陆天扬万般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却在看到自己赤-果的身躯后,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