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贝宁宁醒来的时候,对上旁边枕头上的、那一张近距离特大扩写的雅魅俊脸,不禁吓得结结巴巴地起来,“你……你……怎么还……还在……”
还记得,夜深人静的午夜里,他就像一个热恋中的情人似的,用他温热的薄薄双唇,贪婪地逐一舌忝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了一串又一串串绯色迷离的、他专属的印记……
还一遍遍地在她耳边,盅惑般地痴痴低喃,“贝宁宁,我想你!我好想你!我要你……”
那一刻,被他紧紧地圈在,他修长有力的臂弯里,带给她一波又一波陌生的、痛苦而又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异样快.感时,
她几乎就要忘了,他那一张如恶魔般残佞嗜血的可怕嘴脸,忘了他曾赋予她的伤害,也忘了,他是要来击垮她们贝氏、要毁掉她所有拥有的一切幸福的掠夺者……
陆兆忻原本只是单手撑在枕头上,嘴角还噙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淡淡笑意,静静地凝视着她熟睡时的绯红小脸,
听到她的话,却不由得有些不悦地微微蹙了一记剑眉,深邃的眸光直直地看进,她登时呈现恐惧的瞳孔里,
“你怕我?”
贝宁宁心下一怔,他这不是废话吗?他是怎么欺凌和伤害自己的,她可是从来都不敢忘记的!
贝宁宁略显僵硬地转了个身,然而,横在她腰上的那只铁臂,又蛮横地将她往怀里箍紧,他身上的炙热几欲将她融化,
“你生气了?因为昨天的事?”
贝宁宁更讶异了,几乎是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张格外陌生的柔情脸庞——
他这样子破天荒的温柔和屈尊前来,是想要讨好她吗?
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绯闻又何止这一两桩?她如果要在意,要计较,那得有多伤神啊?
再说,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陆太太”而已,凭什么跟他生气?
敛回失神的眸光,她冷漠地拧开了脸去,“不敢,身为贝宗庭的女儿,我很清楚自己没那个资格……”
陆兆忻眉心骤然一跳,她的话为什么听起来,就像是在跟他撒娇、使小性子似地?
他向来厌恶女人这些小鼻子、小眼睛的小把戏,只是,为什么此刻却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伸手扳过她生硬的小脸,有一些哄她的语气,“好了,贝宁宁,是我不好……”
他的话音未落,贝宁宁的眼眶却莫名地酸痛了起来,该死的陆兆忻,你对我那么坏,那么罪不可赦,难道还不许我恨你吗?
陆兆忻却用他温热的手臂,蓦地将她圈得更紧,又低下颔首,浅尝辄止地、小心翼翼的珍视般地吻上她柔软的双唇,
察觉到她想要逃离,却是固执地加深了力道,更深入地、更激切地索取,“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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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个,是不是我写得太虐了,所以乃们记恨我啊,都不肯上来给我留个言什么滴呀?汗哒哒,我有这么可恶么,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