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夜和沐儿,他们有事不能来。”姚苡牵起鲁儿小手,柔声道,“鲁儿,这几位哥哥是来帮你救爹爹的。”
鲁儿听到姚苡的话,跑到尚翰磊跟前,轻拉着他的衣袖,咧开嘴巴,冲着尚翰磊露出开心的笑脸,“大哥哥,谢谢你,我们进屋吧。”
只见尚翰磊浑身一凛,身形一顿,脸上露出尴尬的模样,剑眉微微隆起,讲说什么却又不知要说什么,抬袖想甩来,却被另外一只手稳稳握住。
“那个公子,小孩是最单纯真挚的,你不能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尚翰磊望着正堆着笑,满脸讨好的某人,以及那绽开纯真笑靥的小孩,也罢,任由鲁儿和姚苡两人将他拉进房间。
留下三位险些有些找不到边际的男子,古承曦一收折扇,迈开步子踏进们,悠悠的传来一句,“磊这家伙,中邪了?”
尘莫咽了咽口水,对着身旁布羽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布羽我不是做梦吧。”
“是真的。”一直沉默寡言的布羽也随声附和道。
室内,福婶虚弱地靠在床头,知道姚苡请他们过来,为了帮自己相公破案,感动的满脸泪痕,推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想下床一一拜谢,被姚苡扶住,小声道,“福婶,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身子要紧。”
“谢谢各位公子,若有来生,我们一家老小定当缬草报恩。”福婶还是挣扎的起身,在床上微微叩首。
“福婶,你身子可好多了?”姚苡将福婶扶着靠在床头,问道,“我们几人过来,是想带你们去探监。”
“我去,咳咳,我去…”福婶听到可以去探监,急忙拉扯住姚苡的衣袖道。
“别急…”姚苡赶紧扶住,轻轻拍了拍福婶的背后,轻声道。心里暗想,不知福檐是何种人物,会取得如此贤妻和可爱的儿子。
县衙大牢内,一个穿着囚衣的中年男子,躺在牢中的石榻上,发髻蓬乱,牢中铁索被打开。
“相公…”传来女子哭腔的呼唤声以及小孩稚女敕的叫喊声,“爹爹…”
浑身是伤,带血的中年男子正是福檐,轻轻张开眼睛,两个朦胧的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嘴角露出苦笑,又一次闭上眼睛,怎么可能会看到自己的娘子和鲁儿,整个人昏睡过去。
顿时牢房哭喊声成片,福婶抱着自己的丈夫,落泪,鲁儿紧紧的拉着自己父亲经历沧桑的手,嚎啕大哭。
古承曦一改常态,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走到福檐身旁,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手上,将福檐翻身,查看伤口,多处已经溃烂,看得出受了多大的刑罚,许久道,“需要静养,身上多处伤口已经溃烂,再不诊治恐怕性命不保。”
“那你快救啊。”姚苡有些着急的说道。
古承曦望向尚翰磊,等待他的决定。
“公子…”姚苡仍不住小声呼唤道。
“尘莫交待下去,安排一间舒适的牢房,给福檐居住,在给他安排个大夫,治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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