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屋内一片寂静,怜儿和心儿的视线都落在若依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发话似地,而且她们刚刚还提到这个衡王,这会就已经登门拜访来了。
“他来了,与我何干!”以星月的办事能力,又岂会让司徒杰的人查出半点蛛丝马迹,再说,这里是焰王府,司徒殇的地方,要去会客也是他吧!
“小姐请恕罪,是老奴没说清楚,王爷请小姐到大厅一趟,说大厅有好玩的小玩意。”张管家再次开口说道。
“你不早说!”若依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出了厢房看着张管家,语气也带着几分的抱怨。
“是,老奴知错!”
“走吧!去会会这个好玩的小玩意。”若依嘴角微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司徒杰比成玩意,也亏司徒殇想得到,不过的确也是,反正他们都要和这个司徒杰玩玩,既然是玩玩,那司徒杰自然就成了她和司徒殇解闷的玩意了。
而此时的大厅
“这些都是大哥送给三弟的生辰贺礼。”司徒杰指着自己身后那些人捧在手上的贺礼说道。
司徒殇不语,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开始慢慢品茶。
“其实大哥相信父皇也没有忘记三弟的庆生日,只是……”司徒杰顿然停了下来,眼角瞄了一眼品茶的司徒殇,发现没有一丝怒气时,又开始假装叹气说道,“哎,每年的今日,父皇都会将自己困在云霄殿,三日后才肯出来,十一年了,父皇每年都忘记三弟的生辰之日!
再怎么说,长兄为父,三弟的生辰之日,大哥怎能让你孤单一人度过,今日就让大哥好好陪三弟庆生。”
虽然那件事未能查出背后的操纵人,但是他相信操纵人正是眼前这个人,能不留痕迹又让他丢了如此大的颜面除了司徒殇,他想不出第二人。
“长兄为父?衡王似乎忘了这个父并非一般的父,而是万人之上的君,还是说衡王想坐上那父皇还在坐着的位置?”司徒殇冰凉如玉的声音在大厅内淡淡的响起,音量不大,却能让大厅内所有的人清晰听到这番话。
司徒杰脸一白,脸上的笑意似乎也有些尴尬,“三弟还是这么爱和大哥开玩笑!”虽然大厅人不多,但都是一些低贱的下人,可就是这些低贱的下人喜欢在主子背后乱嚼舌头。
司徒殇淡笑不语,不过眸子却落在缓缓走进来的若依身上。
若依走进大厅,便感到大厅内有一股怪异的气氛,而后对上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淡淡一笑,“听说你这里有好玩的小玩意?”
“好不好玩因人而异!”司徒殇瞄了一眼司徒杰后,微微摆摆手,似乎在向若依招手,让她坐在他身边。
若依莞尔一笑,直接略过司徒杰的身子,仿佛没看到他似地,抬着步伐缓缓朝司徒杰走去,而后坐在司徒殇身边的靠背椅上。
“身子好了吗?”司徒殇轻声问道。
“恩,只要你不觉得可惜那些雨燕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若依淡淡笑道。
“那到不必!”
被忽略的司徒杰双手拳握着,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那淡淡的笑意,他虽然听不明白他们的对话,但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女人在司徒殇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再加上,据他打探到,那件事发生后,焰王府的厨子全换了一批。
看来,司徒殇的弱点就是这女人了。
“咳咳!三弟和未来三弟妹的感情还真是羡煞旁人。”
若依抬头望去,今日的司徒杰虽只是穿着一袭水蓝色的衣袍,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但她还是依稀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和戾气。
“你是……”
“本王是……”司徒杰为说完就被若依给止住他下面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在皇宫遇到的某位王爷。”若依故作惊讶喊道。
司徒杰脸色一黑,某位王爷?
“怎么?我记错了吗?”若依一脸迷茫看向一直微微淡笑的司徒殇。
“你没记错!你记性很好!”司徒殇微微笑道。
“本王乃是元圣皇朝的衡王,也是焰王的大哥。”司徒杰开口带着几分的寒意说道。
“原来是衡王,是小女子失礼了!”若依一脸醒悟般的说道,“哦,对了,前日焰王府的厨房中的不是有一位老嬷嬷自缢了吗?听说她在死之前,还留下了一封忏悔书,是不是?”若依看向身旁的司徒殇。
“恩!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司徒殇点头应声道来,但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的依依准备开始回击了。
“我还记得那忏悔书上说她不该有贪心,不该为了一百两银子而毒害焰王,焰王怎么说也是养了她大半辈子的主子,而今却因为一百两银子而做出这等子事,不过最后,她还是良心发现,并没有将毒药放在焰王的饭菜中,她在信中好像还提到让张管家把那一百两银子还给衡王的管家,我记得没有错吧!”
“没错!来人,将那一百两给衡王,让衡王带回去给回他的管家,以了逝者的遗愿。”司徒殇淡淡说道。
他们的一唱一和,司徒杰根本没来得及还口,便见有人捧了一百两银子快速出现在他的面前。
“三弟,大哥怎会派人毒害你,想必定是有人有意想中伤你我兄弟之情。”司徒杰急急开口解释道来,现在还没到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就算彼此心中早已明了,但只要没有撕破脸,他就会一直装下去。
若依微微一笑,“所谓空穴不来风,衡王还是将这一百两收回去,毕竟这也是逝者的最后遗愿。而后衡王再好好派人慢慢查探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中伤你们的兄弟之情。”忍,看你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