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下去查看,他们几人都等在岸上,那个儒雅书生因为要证实是他的话对,表示他并不是一个读傻了的书生,也等在一旁看着,而那些从飘渺阁来的人们也都跟着,等着看那中年男人还能说什么,看来这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跌宕起伏的,和唱戏一般。
“这荷花根本不是得了内伤才倒下的,我刚才瞧了瞧,这可是真正的皮外伤啊,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就硬生生的把那靠岸边的荷花给掰断了。”安叔摇着头,眼神一直在周围的人中打量着。
“大叔就别再找理由了,什么内伤皮外伤的,反正荷花是倒的,就是说李小姐确实跳河了。”儒雅书生不耐烦的打断他。
“哎呀,我说小伙子,你就别心急好不好啊,听我把话说完啊,这荷花是断了,但是也不能说是李小姐真的跳河了,反而是更证明了我刚才说的,那李府就是为了给这个小姑娘扣上个罪名,那栽赃的人也跟你一样,不听我把话说完,就跑来栽赃了。”安叔伸手拍了拍书生的肩膀,示意他先别着急,怎么就那么心急呢。
“这荷花断了还不能证明李小姐跳湖自杀?”不知不觉中人们都把安叔当成这件事情抽丝剥茧的揭秘人了,有人不明白高声问道。
“哎,这个问题问的不错,我正打算说呢。”安叔望了那个人一眼,开口说道:“刚才我在酒楼话没有说完,李府的人说李小姐是在清心湖自杀的不假,但不是这个位置,而是对面的桥上,这边的荷花断了能说明什么?”
“我问你们,你们要是跳河的话,是不是往水深的地方跳?难不成还能是扎泥里死了啊,你们看看这里,随便一个人都能下去,哪怕是荷花断了了最深处,我敢打赌,绝对没不过腰去。”
“那李小姐又不像大叔这样心思细腻,万一她不知道这里淹不死而躺进去的呢,然后感觉到难受又自己爬上来了?”儒雅书生这次态度恭敬了许多,他发现自己和面前的这位大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自己只看到表面,而大叔却多了思考,这样的人值得尊敬。
“噗……”安叔忍不住笑了出来。“小伙子,我发现你真是可爱啊,躺着自杀,然后觉得不好玩了又爬上来了?嗯,这也说不准有这个可能,只是我问过李府的人,他们说的李小姐是在桥上跳下去的,我可是花了十吊钱才换来的这个消息呢,要是不准,我就找他去。而且啊,要是躺进去,那折的地方不该是在水面以上的位置,而是该在一下,这栽赃的人也是没有脑子。”
“哦?那这么说,这荷花就是刚才有人在飘渺阁听到大叔的分析然后早我们一步来这里折断了,正等着我们来了?”儒雅书生这次算是明白了。
“没错,而且啊,我敢打赌,那个栽赃的人现在还在咱们中间呢。”安叔点了点头。
“这样吧,大叔,我很是佩服,但是我还是要跟大叔打个赌,就赌您买消息的十吊钱怎么样?您能当场把那个人抓出来,我就赔您十吊钱,怎么样?”书生更想看看他是怎么断定的。
“好,有人给补上那个钱,我自然是高兴啊,哈哈,小伙子就等着掏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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