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怒不可遏的话语打破了朝堂的寂静:“钱超然辜负皇恩,图谋不轨,其心可诛!诸位爱卿可有应对之策?”
群臣面面相觑,都不作声,显然,钱超然的这道奏章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周洲显出一副非常着急、非常愤怒的样子,道:“俗话说得好: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诸位爱卿,在此国家多难之时,谁能为朕分忧?”
群臣还是没有说话的。
周洲心中暗道:“一群饭桶加脓包!钱超然不过是出自我的授意,竟将你们难住了!”他手指吏部尚书谭冲道:“谭爱卿,你向来足智多谋,可有良策?”
谭冲听到皇上点自己的名,只好出列,启奏道:“皇上,依臣之见,应下诏免除钱超然的元帅一职,立即逮捕,押京问罪!”
周洲心中暗骂:“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幸亏钱超然是出自朕的授意,这道奏章不过是装腔作势。要是他真的有这个意思,按你谭冲的法子行事,非逼得钱超然造反不可。”
但表面上,周洲却是一副欣然之色,道:“谭爱卿可有把握?要是你能做到,朕会付给你一道圣旨,让你去逮捕钱超然。”
谭冲吓了一跳,连忙道:“微臣不敢!那样钱超然会当场杀了微臣的!请皇上再图良策。”
周洲怒道:“你食国家俸禄,国家危难之际,竟束手无策吗?”
谭冲哑口无言。
周洲暗想:“此时应是马屁精出场的时候了。”他将目光投向新任户部尚书马僻经,亲切地道:“马爱卿向来体会朕的心意,必有良策,以解今日之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