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看完马僻经的奏折,心中暗喜,但他却不发表意见,只是将马僻经的奏折拿到朝堂上,要文武大臣们在朝堂上公开议论,发表看法。
一石激起千层浪,霎时朝堂上如同炸了锅。
皇后的舅舅、吏部尚书谭冲首先发难,道:“皇后出身高贵,并无过错,岂能被废?废立皇后不是儿戏!方贵妃,亡国之女,她有什么资格当皇后?”
谭冲的最后一句话,惹得朝堂上的很多大臣都笑了起来。
坐在御座上的周洲面沉如水,暗道:“这个谭冲老儿好大的胆子,竟敢公开诋毁朕心爱的女人!”
谭冲斥责了方芳之后,怒气未息,来到了马僻经面前,指着马僻经的鼻子道:“马僻经,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你说改立皇后是顺应天意民心,那么我问你:天意何在?民心何在?”说着挽起袖子,就欲撕打马僻经,被旁边的大臣劝阻住了。
周洲目光如电,往大殿下的群臣一扫,不冷不热地道:“退朝!”说完转身退入了后宫。
马僻经则在众多大臣鄙夷的目光中,昂然下殿。
谭冲怒犹未息,气愤愤地回到家中,管家走到了他面前,压低声音说:“老爷,宫里来人了!带来了皇后的口谕:皇后要您穿着便装,立即入宫,皇后有急事见您!”
谭冲暗道:“一定是皇后听到了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他问:“宫里的人呢?”管家道:“在府外候着呢!他要带老爷入宫!”
谭冲跟着宫里的人来到了皇后的宫殿,向皇后跪倒磕头:“老臣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向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道:“你们都退下吧!”
身边没有别人了,皇后一下子扑在了谭冲的怀里,哭道:“我急得一颗心要从胸口中跳出来了!舅舅救我啊!”
听到皇后的哭诉,谭冲也很伤感,他一时也是真情流露,柔声安慰道:“外甥女,放心,有老舅在,天塌不下来!皇后的宝座谁也抢不了去!”
皇后哭着说:“要是皇上打定主意要废我,我可是死定了!那时我是生不如死啊!舅舅,一定要救我啊!”皇后暗想:“我要是被废,一定会被打入冷宫。那贱人成为新皇后之后,一定会报复我的!一定会变着法子折磨我的!”
谭冲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被废掉!皇后的存大,是他们家族在朝中强大势力的象征。一旦皇后被废,他们在朝中的势力也就土崩瓦解了。
谭冲恶狠狠地道:“以前大家都维持着表面的和气,撕不破脸皮。现在已是图穷匕见,势如水火,我们只好反击了!”
皇后哭哭啼啼地道:“舅舅,要是姓方的那贱人夺了我的后位,我可就惨了!”
“姓方的女人?”谭冲眼中闪出一道阴冷的光芒:“她已是死到临头了,怎会当上皇后?这一次,她死定了!”
今天是元旦,在此赵燕向各位姐妹们恭贺新年,祝诸位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合家幸福!
今天再给诸位讲一个笑话。
有一位王主任是著名的“妻管严”,一向被同事和下级瞧不起。
忽然有一天,原来的经理高升了,王主任被提拔为新经理。
一下子成了单位的一把手,王经理不免趾高气扬,觉得自己得到的尊重不够。为了给下属们一个提醒,他在胸前佩戴了一枚徽章,上面写着“我是头儿”,然后在单位上神气十足地来回巡视。
中午,王经理回到办公室,看见桌子上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尊敬的王经理,您的夫人刚才来电话了,让您记着下班后将徽章带回去给她。”
下面再讲一个怕老婆的故事。
有一位县官怕老婆,某日忽发奇想,欲看一下部属中是否有人也怕老婆,便对十二个下属说:“怕老婆的站在右边,不怕老婆的站在左边。”
县官话音刚落,立即有十个人站在了右边,有一个人观察了一下,站在了左边。还有一人站在了中间。
县官首先向右边的十个人道:“咱们是同病相怜啊!”然后向左边的那人道:“你不怕老婆吗?佩服!”不料那人摆手道:“县太爷,我怕老婆啊!”县官不高兴了:“本县不是说过:怕老婆的站右边吗?”那人道:“但我老婆说了: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我见那边有十个人了,就没去。”县官不禁笑出了眼泪:“原来你比他们更怕老婆啊!”
然后县官问站在中间的那人:“你既不站在左边,也不站在右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回答:“我不知道老婆是让我站在那一边,正准备回家问老婆呢!”县官乐了:“原来你最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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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到方芳已是死到临头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颤声道:“舅舅,我们要派刺客刺杀她吗?她身边有很多人,要刺杀她难度很大啊!而且一旦被皇上知道了是我们刺杀的,我们就大祸临头了!”
谭冲冷笑道:“哪里用得着我们动手?世上自有杀她之人?”
皇后问道:“是谁要杀她?”
谭冲一字一顿地道:“是皇上!”
皇后一下子泄了气:“都到什么时候了,舅舅还有心说笑!她是皇上的心肝,皇上怎么舍得杀她?”
“我怎么会骗你呢?”谭冲道:“皇上曾经说过,一旦姓方的女人生下儿子,他就赐死她!皇上是金口玉言,怎么会食言而肥?”
皇后又惊又喜:“皇上在哪里说过的?何时说过的?”
谭冲道:“你忘了那姓方的贱人是什么身份了吗?她是亡国之女,当时皇上灭了方国之后,迷于她的美色,要册立她为皇贵妃,却遭到了满朝文武大臣的反对。皇上与群臣最终达成了妥协:一旦她日后生下龙子,皇上就赐死她!现在她已生下了儿子,并且她的儿子已被立为太子,那么就应该是她死的时候了!”
皇后听了谭冲的话后,喜上眉梢,却疑惑地道:“既然舅舅手中早有这么一手好牌,为什么迟迟没有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