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明丽的天宇,一头巨大的丹顶白鹤正以疾风般的速度,在那稀薄散乱的云间穿梭,那满是焦虑脸孔,似在诉说,它心间,那段积压了千万年之久的痛苦经历。
当渐渐地接近一座高耸入云、气势磅礴、仙气弥漫涌荡的奇山峻岭之时,那白鹤突然止步,却是仰天一声长唳,声音悠荡,既空灵而又有些凄凉。尔后,它猛地一个俯身,宛如直捣目标的猎鹰,神武凛然,快如流星,迎着疾风,穿过层层烟雾,朝着山间,一块突出的岩石急驰而去。
这是一块巨大的岩石,从眼前这座奇山的腰间延伸出来,大约有百米之长,犹如从天而降的一块神石,怀着早已下定的决心,不加考虑便直入这座山的山间,从此成为山的一部分,为山增添光彩,也照亮了自己。
岩石之下,尽是一片云江烟海,看起来既凌乱而又神秘,既幽深而又诡异,让人浮想联翩,那仿佛是长年居住着某些神兽灵怪的奇渊。
岩石开端处,有个拱形的大门,它像伤疤一样,紧紧地贴着山墙。门中烟雾缭绕,灵光满溢,如同一个个不安份的精灵,跳跃闪耀,时时欲夺门而出;
门上,有块弧行的石匾。
匾中,微浮着两个流光溢彩的字体“灵道”,一眼看去,那字体端庄秀美,高雅圣洁,叫谁看了,谁都对之俯拜敬畏;
在靠近门的右端,矗立着一棵高大古老的菩提树,粗大的树根,紧紧地抓着地面。一抬眼,硕大青翠的树叶,朝气勃勃,茁壮挺长的树枝,却也不失柔雅。给人感觉,那仿若是一位祥和慈爱、睿智可亲的老神仙;
菩提树下,一间小木屋正悠闲地打着盹。
这是一间陈旧的小木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显得苍凉简陋,岁月在它上面留下了无数的脚印。不过,有一点让人奇怪的是,这间小木屋四面墙上却没有半扇门,仿佛,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门的概念一样,当然,如果硬说它是座雕塑,那就另当别论。
此外,在小屋旁边还有一口古井,古井由八块花岗岩拼凑而成,外观看起来既质朴而又古老,没有字体,只有历史的苍桑。
至于井中是否有水,谁都说不清,因为井口之上,也是一片浮沉不安的烟雾。
这个时候,一位身长六尺,模样枯瘦又略发神采的老天神,正默默地伫立在岩石的另一头。
他身着一袭长袖素衣,松紧得体;一头白发宛如细丝,摇摇然飘于腰际;他右手负背,左手露出袖口,在胸前处,轻轻捋着那抹细长温顺的白须;他眉须似雪,印堂发亮,气宇轩昂,仙风溢泛;白眉下,那对眸子,深邃幽然,仿佛能看透历史,看透一切,虽有些许沧桑却遮掩不住闪闪的灵光;
他就这样静静地仰望着云雾翻涌的天宇,任由轻风舞动,摆弄着自己长长的衣发,他神情淡定,怡然空灵,对于前方那飞来的白鹤,他似乎也早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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