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蜷起前肢,将身体贴附在地。江婉华缓缓从白虎背上爬了下。
“见过魏将军!敢问魏将军今日可有位江姓女子入宫?”江婉华朝魏煜祺福福身道。
魏煜祺见江婉华居然认得自己,不由一怔,继而打量起江婉华。见江婉华一身上好罗裙,那罗裙的做工十分精细考究,猜想这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子。不由回道:“今日早上户部尚书江泰晄之女江婉玉,曾去长乐宫拜见过江太妃!”
“婉玉果真来过宫里!”江婉华双掌交叠,互搓着手心低低念道。转而又对魏煜祺说:“敢问将军,江婉玉如今可曾离开皇宫?”
“末将一直驻守在宫门,并没见她离开过!想必江太妃留她在宫中过夜了!”魏煜祺回道。
“不!不可能!婉玉从没在外过夜过!她素来认床!若是换了床和枕头她是睡不着的!”江婉华低声自语起。
魏煜祺见江婉华秀眉紧蹙,追问道:“姑娘冒夜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江婉华本来想道出来意,可细想下,自己是罪臣之女,这魏将军未必会睬自己,不由打了住,接着又道:“我是江府的丫环!见小姐这么晚了还没回府便寻了来!不知将军能否行个方便,放我进宫去寻小姐!”
“呵呵!不是在下难为姑娘!可是这皇宫不比寻常人家!要么有进出宫廷的通行令牌,要么是皇上、王妃和太妃们的召见!”魏煜祺见江婉华有意隐瞒身份,笑着道。
“令牌吗?我好像也有一块,可是不知放在哪了?”情急中,江婉华脑海中突然忆起那块玄色令牌,直觉告诉她那块令牌若还在手,此时定能派上用常。
“喔!姑娘可还记得那令牌是什么样式?”魏煜祺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于是江婉华将那块玄色令牌大致的描述了下,接着无奈地笑道:“那人扔给我时,说有事去翌王府找他!”
话一出口,江婉华自己吓了一跳,莫非那天晚上那个冷面男是翌王府的人?难怪那人浑身上下冷冷冰冰的!有那么一个冷血王爷的主子,他能热得起来么?
江婉华的思绪已走远。
魏煜祺听完那令牌的描述,便知那是大皇子沐翌尧的信物。细磨起,王爷竟将象征身份的东西交给了这女子,想必这女子身份非比寻常!哪道是那位未过门的翌王妃江婉华?
想到这,魏煜祺心里已有了数。江泰晄如今虽然被关在刑部大牢里,但江太妃可是健在的,只要江太妃开口为江泰晄求情,皇上迟早会松口的。毕竟江太妃是江泰晄的亲姑母,江氏一族岂是这么容易倒下的。
“想必姑娘与翌王府交情深远!看在王爷的面上,请姑娘速去速回!”魏煜祺笑道。
“多谢将军!”江婉华朝着魏焊祺又福福身。转身朝向宫门迈去。那白虎见江婉华头看也不看它,睁着碧绿莹莹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江婉华远去的背影,这模样,像极了被人丢弃的宏物在摇尾乞怜主人一般。
“等等姑娘!你的老虎怎么办?”魏煜祺望着面前的白虎道。
江婉华闻声止下脚步,转过头道:“不用可怜它!它的主人一会就会赶来!先让它这么呆着吧!”
说着江婉华大步往长乐宫奔去。江婉华刚一走,夜无诚便从屋檐上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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