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沙发上的人闭着眼安稳地睡着,刚才廖叔进来诊治的时候他已经拿了一条毯子盖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现在她一动身那毯子滑落躯,露出里头令人浮想联翩的曲线。
她身着桃红色背心连衣裙,裙摆短得不能再短,只要稍一乱动就会露出里面的小**。
从他的角度,不仅可以瞧见她光洁白皙的大腿,还能够瞧到领口处露出一大半的凝脂雪肤。
现在的她应该是肚子痛楚已经平复,酒精开始发作。身躯在沙发上不安地扭动着,毯子应该是被她踢落下地面的,因为她一直扯着身上唯一的一条裙子喊着:“热,好热!”
即使是醉酒,这女人还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楚睿两手紧紧地抓住沙发,如果不这样做,他怕自己会把沙发上的人抓起来狠狠地揍一顿。
幸好他及早把廖叔找来,要不,肚子里的胎儿可能就保不住了。
“好热,好热!”莫菲恍然不知楚睿的怒气,半醉半醒的她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火炉里,浑身烫得她痛苦难抑,唯有扯掉身上的衣服才可以清凉一些。
眼看那衣服就快被她扯掉,楚睿重重地捶一下沙发,再也忍不住转过另一边。
“莫菲,你给我醒来。”他把毯子塞回沙发,拍着她的脸颊生气地叫道。
手掌下的肌肤柔滑而细腻,今晚的莫菲画着小烟熏妆显得分外的妖艳。只是,那张小脸上布满细汗,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有些狼狈。可是,这些都无损楚睿紧绷的,在他的手拍上莫菲的脸颊的时候就感到阵阵蚂蚁钻心似的酥麻。
这一下,他想到了先前的她妖艳诱惑地坐在那个男人的模样,怒火燃烧得更旺盛。
“该死的,莫菲,你给我醒来。”他怒气攻心,拍得更加用力。
“滚开!”
莫菲突然间像是有了意识,一把挥开他的手。
那手,还“啪”的一声落在他的脸上。
楚睿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哼,他管她是醉还是醒,从来没有人敢打他,这口气他说什么都要报。
不过,眼下还是不能轻举妄动,毕竟这女人还怀有他的孩子。
如此想,心里的怒火少了一些。
他把人抱回楼上的房间,开了一大池热水又把人放了进去。
帮人洗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帮一个毫无意识的女人,而且这女人的身份还是他的妻子。
他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感受那玲珑润滑的感觉,涨得越来痛,越来越痛……
楚睿深呼吸一口气,把感觉压下去。
浴缸里的莫菲“嗯……”申吟一声,把他的理智击得一丝不剩。
“死女人,醒着的时候整天挑衅我,醉了还一直诱惑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折磨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咬牙诅咒,把**的身躯从水中捞起来重新放回床上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沉静的睡容,他的一颗心竟也变得十分的平静。
自那天在主屋见到她那笑容之后,每每看着她沉静的样子他就非常的心安。
至于怀孕的事情他想他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比较好,毕竟一开始她就讨厌他碰她,要是给她知道怀孕了岂不是还拿这个当借口再也不让他碰她了?这可不行,他又不是柳下惠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碰出去找别的女人,再说最近他好像对外面的女人也没什么兴趣。
楚睿如此想着,转身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平复体内的骚乱。
出来时,他的目光飘到床上人时,顿凝了凝。
他的妻子,现在正蜷成小虾子状正把自己的头颅埋进抱着大枕头中,像是怕自己的空气太足把自己给憋死的样子。喝醉酒的人就是这样多怪异动作,所以他最不爱的就是喝醉酒的人,特别是女人。
楚睿甩着毛巾走到床边,大手一伸,用力把那大枕头扯下来。
这一瞧,顿时让他一震,定在床边楞了好久。
莫菲双眸紧闭,满脸纵横交错的泪水。枕头被抽离怀中,她改把被子扯上身上,又再压住自己的脸庞。
此动作,是下意识最真实的反映,即使是在醉着,她依然不让别人瞧见自己的那些苦涩的泪水。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瞧见她的泪水吧。
楚睿抽出毛巾坐在床上把她的泪痕擦干净,动作很轻,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怜惜。
大掌放在平坦的小月复上感动着里面的悸动,他的嘴角淡淡地浮起一丝微笑。
十个月后,就会有个小家伙蹦出来叫他爸爸。
那感觉,一定很有趣。
这一夜,莫菲发了一个梦。
她梦到楚祺学长对她说:“菲菲,我讨厌你,枉我当你是朋友,你居然破坏我的婚礼!”然后白洁悦跑了出来,对着她得意地笑:“哈哈,莫菲,你喜欢的人喜欢我,娶你的人也喜欢我,你说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可惜呐,你没有一个好的出身。”然后,这两天相拥一起离去,那是个雨天,她坐在雨幕里伤心地哭,一直哭,直到有双手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拥入怀中。听着那人安稳的心跳声,她仿佛飘荡的小船找到了愿意让她停留的海港,只愿一辈子都依偎在那人的怀里静静地过完这一生。
那人说:“莫菲,我不愿意放手你就准备做我一辈子的妻子吧!”,再接着又换了个语调:“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一年的期限抵消你五百万的欠债,怎么样?”她抬头一看,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