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殿下送来的那位姑娘不见了。”
“太子送来的姑娘?”帝司辰不解的睇睨着楚行之,“太子昨日来了王府?还是带着一位姑娘,一同前来?”
“是抱——”楚行之更正他的话。
抱?
帝司辰眼底多了一抹兴味,帝元朗对女人的态度向来唯恐避之不及,怎会将一个女人抱来他的府邸?
哈,有意思。
腿上的伤似乎没有那么痛了,他倒是想听听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挥手示意地上的婢女起身,细细的听着事情的经过。待楚行之和倚竹将事情简短说完,他才了然点了点头:“太子半路捡了个中毒的姑娘,然后丢在本王的辰楼里养伤?”
“确实如此。”见那婢女害怕得不敢抬头,楚行之应和他一声。
看来,那个女人对帝元朗还有几分重要。否则,堂堂辰王府厢房多得是,他不会特意将人丢在他的辰楼了。
“那,她何时失踪的?”
“刚刚——”
“刚刚?”帝司辰挑了挑眉头,有些头痛的用食指点了点额头,倘若真是刚刚失踪,那她人此刻一定还在王府之内。王府大门守卫森严,若是陌生女子进出定然会引起轰动,他也不必急于一时找人。
打定了注意,他示意倚竹继续往下说。
“那姑娘一醒来便胡言乱语,说什么‘悼言’、‘救护车’的,还拉着奴婢找‘点化’——”
“她人现在身在何处?”帝司辰脸色阴霾的瞪着倚竹。
“她、她不见了。”那位姑娘好生奇怪,拉着她问了一大堆东西便冲了出去,等她跟出去的时候,人早已没了踪影。
“来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给本王将那个女人找出来——”眯紧冷然的丹凤眼,邪魅的脸上一扫之前的愤懑,反而多了几分玩味,他斥退属下让他们赶紧全府搜寻。女人,你终究逃不过本王的手心。
一群人大张旗鼓的找遍了整座王府,各处的厢房楼阁,甚至是王爷姬妾的房间都搜遍了,侍卫们依旧无功而返。
帝司辰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眼望着堂下跪着的侍卫们。“人呢?”温雅的嗓音如三月春心,但却刮起了每个人心底的恶寒。
侍卫长跪在最前面,低垂着首只敢看向王爷刚被包扎好的脚,将搜查的情况详尽报道,“属下带人搜遍了王府的每个院落,甚至于连柴房都未放过,可依旧找不到那姑娘。王府大门的守卫也确定,这段时间也无人进出。”
“后门呢?”
“这——”侍卫们面面相觑,侍卫长率先开口,“属下马上就——”
王府后门十分偏僻,和柴房相隔不远。他们巡视柴房并未察觉任何动静,便没有朝后门的方向过去。
饭桶!
帝司辰冷笑,“这么大的动静,你觉得她还会留在那里等你过去抓么?”那女人的手段他领教过,若说她是个不聪明的人,那日在义庄之内他也不会落得如此涂地。
听出了他话中的震怒,那些侍卫头冒冷汗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