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亲上去,只因在听他说不是替代品时,真心想表达自己恍惚意识里的高兴,但显然被吻的人不那样想。再次绞缠的唇,很快由细细柔柔的吮*吸变得激狂。男孩眼波如水,雾蒙蒙地勾走了安君慕的三魂六魄,他重新压上去,在唇瓣上辗转吮*吸,舌头探入唇齿间,强悍逗弄他滑腻的舌头,掠夺了他的津液。
“哥,唔。”
安君慕伸手揉弄起他饱满挺翘的臀部,不时地,手指滑入股缝里不断探弄抚模。似醒非醒中,安然也知道这样的狎昵是让人不好意思的羞耻的行为。
“不要。”
安然微弱低吟,长腿一蹬,就算势弱没半点杀伤力,但安君慕收手了。他拍了拍男孩白花花的,手用力握在他的胯部,昂扬就势更紧密夹在男孩未着寸缕的两腿之间,开始快速在他女敕滑的腿根抽动。
“啊……”
他猛然一撞,炙热昂扬磨过安然最幼女敕的,激得男孩的秀挺再次颤巍巍抬头吐露晶莹,浑身红得像烤熟了的鸭子。在快感袭遍全身的时候,安然脑袋却朝另一混沌的方向发展,连零星模糊的意识都渐渐飘远……
安君慕撑起身,急速挺动。
身下的男孩唇瓣有些红肿,白皙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无一处不让人爱不释手。他深深地注视他,要把他每一寸都铭刻在记忆里。安大少一边急速抽动,一边轻吻男孩光洁挺直的小鼻子,沿下含着唇瓣,一遍遍轻叹:“然然,然然……我爱你。”
只是此时的安然已经完全昏迷,否则,他就能听到自己憧憬了两千个日夜的情话。
轻吟过爱意的男人动作愈加狂热,遽烈**数次,手臂一紧,拥住让他遁入魔障的男孩,“然然……”,烫人的热流毫无保留地射入白皙的两腿间。
一室婬糜,一场沉沦。
春风徐徐,撩起窗帘,从窗户缝隙间吹进来,空气里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眼中退去,安君慕渐渐清明,黑黝黝的眼珠像盛了一池浓墨,深不可测。
那个时候,路远一个翻身,嘴唇刚好触在他的唇上。莫名的,他怔愣了,在那一刻他想起在崖底那个相濡以沫的热烈的激吻。如今看来,男孩或许只当成了劫后余生两人过于激烈的安慰般的亲吻,但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光明正大的第一次吻他!
自己本就被勾起了念想,他还来挑衅。应该忍的,怎么可以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去——强*奸自己的弟弟!!守护多年的宝贝,单薄的胸膛几乎见不着痕迹的起伏,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女敕红嘴唇泛着粼粼水光,被他糟蹋的一身青紫斑斑,昏迷不醒。
“然然……”他双眼由越来越温热的液体溢满眶。
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他是个禽兽,随便被愤怒和***支配的东西!
他终于屈服于自己心中那愈加强烈的***,在男孩一脸厌恶看着他的时候,在他说他变态时,他骤然意识到,原来他看着自己的眼里深深的情感,只是对兄长的依恋吗?并不是对爱人的喜欢?他由衷愤怒了,由这个认知产生的邪念在那一刻烧毁了他的理智。他只是想惩罚他!
“对不起……”他颤抖的唇刷过男孩密黑的长睫。
可,昏迷的男孩并不能回应他。
再次肌肤相亲使他终于察觉到不对——身下的身体滚烫惊人,却并不是由***燃烧后的温热。
“然然,你醒醒。”
安君慕起身,硕大随之拔出去,一道温热的液体从男孩腿缝里流出,滴落到床单上。安君慕来不及扇自己,随便套了条裤子,心急如麻,方寸大乱。
·
安然幽幽转醒,熟悉的房间装饰,熟悉的味道萦上鼻端,在看到杨亮紧张的脸时,他茫然了许久,有种不知今朝何年的呆傻。
“三少,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昏睡了两天,杨亮以为他还难受,忙问。
安然眨眨眼,记忆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迅速占领心头高地,他脑子,肌肤,触觉,视觉全在回放那个人在他身体上施加的魔法,一遍一遍。
“他呢?我哥。”沙哑的声线纵经布纬。
“大少去公司了,不过,他让我在你一醒就通知他。”
安然沉默不语。
杨亮怕他不相信一样,继续解释道:“大少很担心你的,这两天他一有空就来陪着你,今天是恰好有一份合同要签,所以……”
“不用了,出去。”
“三少,大少……”
安然露出受伤后小兽自卫的凶狠眼神,圆溜溜的眼睛红润润的蒙着光泽,“给我出去。”
杨亮嗫嚅几下,乖乖退了出去,关上门下了楼。
前天,他本被大少留在千里迢迢外的地方谈工作,半夜又被大公子一通电话急急召回,让他带三少去城一趟。只是赶回来时,安老爷子的车队已经等在小院的门口了,他只得拨通大少的电话再跟上去。
虽然,人们都说大少不过是利用三少为二公子拼血路打天下,但他知道暗地里,大少对三少还是有兄弟情的,否则也不会派自己保护他以免被夫人加害。但
没想到,会是这样……即使在黑暗里穿行再久,杨亮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接受得了两个主人之间一时变成这种情况。原来,大少一直想以一个男人对爱人的方式守护三少,是一种——遭世人唾弃的违背道德纲常之爱!
杨亮无端打了个冷战。
当他第一个赶到房里,看到三少露在被子外被人为啃咬亲吻出的青紫,浓郁的精腥气铺满整个房间,他完全石化掉。即使大小陪大少长大,那时起,他也有点看不透那个男人,隐藏的太深太深。
安然躺在床上,愣愣望了会天花板,起身下床,浑身还疲软的厉害,他停下适应了一下,想起什么又回过头,别说身上的衣服,床上的被套全部置换了新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那天是梦一场。安然唇微扬,笑容冰冷空洞。
“你真让我恶心,安然。”
刚出浴室,就见一人闲闲斜倚在门口。
“彼此彼此。”安然系紧浴巾。
想过有天安路远会露出真实的一面,但真到了这天,他那张似讽略嘲的面孔还真让人觉得反胃。
安路远款步走进来,自行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道:“和自己哥哥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你还真不是普通的不要脸。”
安然眼一眯,“你不是昏迷了吗?”
“我还真希望自己不闻不听,现在也用不着如此恶心。做了那样的事,还一脸平静的理所当然,真够下贱。”安路远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或许是纯真的脸装的太久,他这般说话也依然使人觉得他很无辜,“你是欠男人睡吗?妈妈送了你一个岑子桓不够,还是你天性婬*荡,一个男人无法满足你?”
“不能满足怎么了,你要试试?”安然侧身,一把擒住他的双手,冷冷的笑。即使再病中,可安然浑身在道上日月磨砺出来的冷冽不含糊半点,安路远一看就不是他的对手,挑衅的行为完全是在自行找死。
“放开。”
安然嘲笑,“……别太给自己添脸,就你,我还不稀罕上。”
“安然,你别太得意。”安路远咬牙切实,恨恨的说。
“这话该我对你说,安路远,你给我小心点。雪团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一匹畜生而已。”
“可惜你连畜生也不如。”安然脸上还带着病后虚弱,眉尖蹙一道细纹,像很迷惑,“安路远,我以前哪里得罪过你?”
“就是最讨厌你这副嘴脸!明明浑身血腥的人,还一副藐视众人的清高。”安路远瞪他,脸上竟然闪过恨意,稍倾,笑得幸灾乐祸,“如果让我妈妈知道他的宝贝儿子遭她最讨厌的人勾*引,上了床,你说你会怎么样?”
“怎么样?五马分尸?哼,随她怎么办。”安然把他像扯东西一样,几步拉到门口,推出去,“你想玩什么把戏,我都等着。现在,滚吧,老子看到你就碍眼。”
嘭,他用力关了门,把那张很想暴揍一顿的脸隔在厚实的木板后。长长嘘口气,他瘫倒在床上,思索了一阵,准备换衣服出门去透透气,突然,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
“安然哥哥,安然哥哥。”嘤嘤的低啜声传入耳帘。
安然大惊,“柏宁,你怎么了?”
“你有空吗?我能见你一面吗?”
ps: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写了这么长的H,还只是顿中餐,大餐到时候千万别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