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朝阳照进卧室,我惺忪着双眼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三十分。
伸了一个懒腰,口中还留有婷婷红唇的余香。
其实昨夜我很想“精确制导”,可惜她不给我半点机会。
也罢,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
余下的这几天我很清闲,几乎每天都和那个在厕所和我抢位的老班长推杯换盏、谈天说地。
这一日,我和老班长聊的很晚,直喝到华灯初放时我才步履蹒跚着回到家里。
妈妈搓麻去了,只有婷婷一个人呆在家里。
我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瓶冰镇凉开一顿牛饮。
咕咚咕咚咕咚…………好凉快!好解渴!
客厅里婷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胡乱换台的样子让我感觉一丝诧异。
“婷婷,茶呢?”每天我和老班长喝酒回来后婷婷都会给我沏茶喝的,但今天她没有。
婷婷扭过头来挑起一弯柳叶眉笑着对我说:“飞哥,不急,一会儿就来,你今天又去和那个老兵喝酒去了?”
“是啊,今……今个儿还没少喝,一人整一斤,外……外加五瓶啤酒……”我说话时还陶醉在刚才和老班长的酒趣中。
“哼!”婷婷嗔怪的说:“来了一个星期了,口口声声说想我,但是你却天天去陪那个老班长,真不知道他有什么魅力让你陪?他叫什么名字啊?”
“哦,你说他呀——”我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紧挨着婷婷坐了下来,我吸了一口香烟幽幽地说:“他叫闻香!”
“什么?叫闻香?”婷婷带有几分惊诧地说。
“对啊,他就叫闻香啊!”
“闻香,闻香,人家都说闻香识女人,你可倒好,闻香识男人!”婷婷说话的时候关掉了电视:“你俩到底是啥关系啊?天天腻在一起!”
“哎,婷婷,你说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我不高兴的把刚吸了一口的香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你别扭,我还别扭呢!”
“你别扭什么?你知道我哥俩是啥关系吗?我哥俩是同志关系!”
“什么!你俩是同志关系…………你……你和他……你们搞到一起了……呜呜呜……”婷婷掩面哭了起来。
我懵了,连忙解释说:“婷婷,你想歪了不是!我和闻哥是同志关系不假,其实我们就是志同道合、同样一颗红心、同样一个志气的意思嘛,简称同志关系!”
我说着话搂过婷婷,哭泣着擞动的香肩的她半卧在我怀里嘤嘤地说:“我真搞不懂了,两个臭男人在一起究竟有什么香味儿可闻的!”婷婷把手里的遥控器摔在茶几上,晃着脑袋撅起小嘴说的同时,调皮地翘起了二郎腿。
我乐了:“好啊,我不闻他闻你好了。”
听我说完这句话婷婷才眉开眼笑,她用面巾纸擦了一把眼泪羞答答地说:“好啊,那你闻闻我香还是他香?”
我筋起鼻子凑到她身边嗅了嗅说:“婷婷,你身上真的好香啊!”
婷婷抿着嘴儿笑了:“那当然了,我今天在浪漫温泉洗的玫瑰浴呢!”
我张大了嘴巴:“呀!玫瑰浴啊!里面一定有好多玫瑰花瓣啊!哎,是不是也加了很多醋了呢?”
婷婷用葱白的小拳头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说:“才没有加醋呢!”
“那我闻着怎么有股酸味儿呢?”
“咯咯咯……”婷婷被我逗得哭笑不得:“你才吃醋了呢!”
当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房间的时候,我脸色一派假装肃然的铁青。
“婷婷,把衣服月兑了!”
“你想干嘛?”
“别问那么多,我现在命令你马上把衣服月兑了!”
“你以为你是美国机场的安检啊,我就不月兑!”
“你月兑不月兑?”我有点急了。
“哼,我偏不月兑!”
“你…………”我指着她鼻子恼怒地说:“你不月兑是吧?好,你不月兑我月兑!”说完我把T恤月兑了下去。
亮出发达胸肌的我双手握拳冲着婷婷说:“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月兑还是不月兑?”
“我就不月兑,看你能把我咋地?”
我真的急了,大声道:“好,不听我指挥是吧!你真行,那你就别怪飞哥不讲究了,婷婷,你看好了……”说完我把短裤褪了下去…………
“妈呀,飞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婷婷连忙捂住眼睛说。
“干什么?妈的,老子是东北人,受不了这南方猴闷的蒸笼,我想凉快凉快还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