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故事说了,我慢慢说给你听。”
待红猫说完了以后,文文总结了一下,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大地造物神,在造物的时候,摒弃了许多阴暗、邪恶的物质,这些物质悄悄地聚集到了一起,并逐渐强大,经过千万年幻化为恶灵‘暗影’,企图吞噬掉所有美好的事物,并主宰生命,圣月三国的守护神,就是红猫的主人,名为‘格树’,联手当时的圣月国的三大使者,消灭了暗影的大部分力量,但因暗影确实太强了,只能将它剩余的力量强行封印到了月亮的影子里,而没能彻底消灭它。圣月国的三大使者分别代表了金星、木星和月亮的能量。以后每过三百余年,使者们都需要借助双星伴月的天象所产生的磁力,对暗影加强封印,以免它迫`害生灵。但是人类的生命有限,唯有通过转世来继承力量,而身为祭祀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代表金星、木星和月亮能量的转世,并再次封印即将破印而出的暗影。
上千年来,圣月祭祀都在寻找彻底消灭暗影的一劳永逸的方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每一代的三使者在合体施法时总不能发挥最大威力,每次都只能勉强将它封印,却不能彻底消灭它,找到这个原因,并想办法解决,也是祭祀的任务之一,故而如果文文能完成这两项任务,格树说不定就能让她回去。
“我上哪里去找这些转世后的人呢?”文文理清了头绪,就像红猫说的,如果想要回去,除了认命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
“这个就只有靠你了,只有每一代的祭祀可以感应到金木月的力量,或者说只有身为祭祀的你才可以吸引他们前来与你汇合。”
“那他们是不是一定会分散在金、木和圣月三国?如同他们的国家的名字一样分别代表三使者的力量?”
“我只能说历来是这样的,我不过也才有五百来岁,却也有幸经历过两次封印之战,我记得这些使者均有三国皇氏血统,而且相互间不是有血缘关系就是夫妻关系,总之就是亲密无间的人,才能做到心灵相通,再运用神器,吸收双星伴月产生的灵力,封印暗影。”红猫停下来想了想,“我记得那把寒月刃就是代表月亮的神器,但不太明白为什么主人会让灵月祭祀练习使用它!”
“寒月刃?那是什么?”
“就是你送给金朗的那把月牙形的刀呀!”红猫眼皮跳跳,“神器你也能送人!”
“啊!我哪儿知道!我问他要的话,他会还我吗?”文文无辜的眨眨眼。
“不好说,看他似乎是很喜欢的样子。还有一个事,我得告诉你,据我所知,这几百上千年,圣月祭祀都是男子,而且均是世袭的,就是父子相传,不晓得为什么到了你这一代,你却是个女儿身!”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是个冒牌货?”文文吃惊,那岂不是太冤了。
“应该不是,因为只有祭祀才可以主动与守护神,就是我主人沟通,这是祭祀与生具来就拥有的力量。”红猫很肯定的回答。
“怎么这么多的变数都让我给遇上了?”文文很气恼,“我可以与你主人沟通?那你可以带我去找他不?”
“找他?干嘛?没用的!而且我也还想再多活个几百上千年的!他在睡觉,在闭关修炼,为不久后的封印大战做准备,我可不想现在去打扰他。”红猫打了个哆嗦,打死也不去。
一听红猫这么说,文文号啕大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怎么就莫名地成了……救世主了!”文文趴在床上,期期艾艾,含含糊糊,眼泪汪汪。想着怎么也要和守护神格树见上一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同人不同命,心里不服气地很。
“你的主人到底是棵什么树?”文文顺口一问,找人说理,总要弄清对方的的背景。
“主人说他是西施格树,就是在城外草坪上,离你晕倒不远的地方,不是有棵大树么?不晓得你注意到没有?”红猫说完就后悔了,怪自己多嘴,这个笨女人会不会跑去找呀?那主人不扒了它的皮才怪。
“城外草坪?有印象,一棵很大的歪脖子树,那就是你的主人?”文文点着头,怎么也要找个机会去问问这个格树。“西施格树!好像听过!”文文用力的想,突然灵光一闪,“对呀!红豆树!这么说他就是一颗红豆了!”文文有一次教邻居家的四岁小孩背唐诗,王维的《相思》,那小孩问她红豆是什么样的,文文就上网找图片给他看,无意中看到关于红豆树的资料,红豆树也叫西施格树,因为这个名字很特别,所以就记住了,还记得那资料上说,红豆艳丽动人,但含有毒汁。“原来是一棵有毒的树。”文文嘴里默默地念着。
红猫不明白文文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有毒?你说主人有毒?”红猫很吃惊,眼皮直跳,忍不住伸出爪子按住眼睛,它不想知道主人的秘密,这个徐文文对它来说,就是一个灾星。
“你不知道吗?红豆有毒但也可以入药!”
“别说了,我不想知道!”红猫抖了抖,“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文文耸耸肩,“不说就不说了!”看来这里面有秘密。想了一会儿,又问:“灵月!是叫灵月吗?你了解她多少?跟我说说吧!”
红猫是真不想理她,它想起,每每不小心提到什么东西有毒,它那主人就怪怪地神情,现在明白了,原来它主人本身就有毒,天哪!如果让主人晓得它知道了他的秘密……红猫很用力地甩了甩头,趴在香囊里,唉声叹气!
好半晌都没听到猫儿回话,正当文文忍不住又想再问了一遍的时候,终于传来了红猫无精打采的声音:“不了解,除了最后一次见面,她穿得是女装外,之前每次看到她时,她都穿的男装,古古怪怪的!”
“最后一次是前天那次了?就是我昨天穿得那身衣服?”
“是~呀!”不想说话,红猫耷拉着脑袋。
文文抬手捋开额前的留海,忽然想到额头上的印记:“对了!我这左额上的是什么?你说是你主人弄的?”
“是上弦月的形状,不晓得你为什么会摔倒碰在石头上,我主人觉着好看,就给你留着了!”说到这里,红猫回想起昨天文文头上还渗着血的青疙瘩,不得不说格树真是无聊,它可不能再多嘴的让徐文文知道害她摔倒碰在石头上的罪魁祸首就是它主人格树了。
“摔倒!”文文回忆,“哦!好像是有摔倒,所以才晕过去的。”
“咦~~你是只公猫还是母猫?”文文把香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研究着,想象不出来,这里面会有一只猫儿。
“什么公猫母猫?”
“呃~~那你是男的女的?”文文想着猫儿已得道成仙,是不是该问男的女的,而不是公的母的。
“男的女的?”猫儿愣住,“这个问题我没有研究过!”
“啥??”文文瞪目结舌,“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