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地图交给我吧。”
“你不是。”
“我就是,地图交给我吧。”
“你也不是。如果不把真正的内应找来,我绝对不会交出来。”廉王补充道:“就算你们杀了我。”
“我就是,交给我吧。”当谭飞出现在廉王面前时,廉王真的吃了一惊:怎么是他?
“怎么是……”
“王爷,这场戏给收场了。真正的地图,你究竟交给了谁?”谭飞拍了拍手,满面堆笑的“赛时迁”钻了出来。
“你……没死……”
“王爷,你是很聪明。不过看来我比你更聪明。”谭飞笑了笑:“这个局布的很不错,只可惜你忘了。”
“我忘了什么?”
“你的对手是我。”
“还真是不幸。”廉王重重喘了一口粗气:“看来我死定了,呐,反正我要死了,给我搞点好酒好菜来吃吃吧。”
“饱死鬼吗?”
“是啊。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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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局起源于“有辽国细作混入朝中,偷走了布阵图。”
这个消息被极少数人得知。
朝中有奸细?就好像你床边的女人是个杀手一样,刀尖就悬在你脖子上,你却浑然不知。
如何揪出这个奸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伙同廉王,以及少数几个亲信,扯了一个弥天大谎,布了一个天罗地网。
‘赛时迁’夜半入皇城,偷走了布阵图。他在皇宫的接应是李公公,发现这个秘密后,‘那个人’就找机会处死了李公公。
失去了单线联系人,‘赛时迁’乱了阵脚。他没办法证明自己身份,还有手上的图是真的。
瞄准这个机会,“那个人”安排亲信导演了一出“廉王被刺身亡”的闹剧,并且悄悄放出风声“因为廉王偷走了布阵图,所以朝廷才暗中除掉他”,对外却宣称“廉王被刺,要求火速缉拿凶手。”
细作们上了当,以为廉王真是自己的同党,暗中刺探王府,发现廉王没死的秘密。
岂料廉王不肯交出布阵图,执意要交给朝中的奸细。
细作们没了办法,只得暂时应允。
出殡那日,细作们扮作迎亲的,故意混在廉王出殡的队伍里,带走了廉王。本计划就这么一路带着廉王前往大本营,谁知道半路遇到姜凤凰,硬是把廉王给放了出去。计划打乱的细作们慌了手脚,以为姜家客栈是朝廷的暗哨,个个舞刀弄枪要打开杀戒。谁知道同来的那帮送葬客也不是好货色,两帮人大打出手,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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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小皇帝选你冒这个风险?”
“因为那个人,他可以信任的人太少。”
“所以不惜牺牲亲兄弟吗?”
“那也没办法。”
“我听说当年皇位本该由你继承,是当今太后害死了你的母妃,夺走了你的江山。”
“所以由我当叛徒,不是很好吗?”
“你不恨他?”
“跟你没关系。”大大咧咧啃着鸡腿,廉王瞥了一眼谭飞:“你真的是朝中奸细吗?”
“怎么?看着不像?”
“嗯。”
“你永远都见不到他,因为你马上就是个死人。”谭飞抽出一把刀,架在廉王脖子上:“我还从没杀过王爷,不知道你们的血是什么颜色。”
“肯定是黑的。”廉王咧嘴一笑:“黑的还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