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严笑笑,无力的坐在床上,实在是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天呀,您在开什么玩笑?!
吱的一声,门开了,慌慌张张的小喜回来了,后边还跟了一位留着胡子的老头和一位面色焦急但又端庄典雅的女人,还有几个比小喜大点的貌似也是丫鬟的女人。
严笑笑的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瞪到眼皮实在承受不住了,吧唧闭上了,老天哪,她真希望她什么都没看到。
咕咚!无可奈何的严笑笑忘了底下的床不是她的软床,使劲往后仰的下场是后脑勺和木床的激吻,痛啊……
可是她不敢喊疼,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使劲的闭着!
“蕊儿,蕊儿?”温柔的嗓音,焦急的唤着。
“小姐,小姐?”小喜又在叽喳
“快去请大夫!”中气十足的男音,是那个老头。
屋里焦急的呼唤声此起彼伏,可惜叫的都不是她,她该怎办呢,就这么闭着眼睛装晕吗?!
愿望没能达成,大夫来了。给她把了脉,然后照她头上扎了一针,而她瞬间就睁开了眼,天哪,不知道她最怕打针吗,来这招想要整死她吗?!
无可奈何的她只能茫然的看着围在她床边的亲切的陌生人群。
“你们是谁啊?这里又是哪里啊?”她没别的办法,与其以后露馅,不如开始就装傻。
“蕊儿,你说什么呢?别吓娘啊?”哦,原来这个端庄典雅的女人,是蕊儿的娘啊,早说啊……
“王大夫,小女这是?”哦,原来这个老头是蕊儿她爹,可是她爹娘看上去年龄相差太多了,忘了,古人喜欢这样。
“县令大人,您别急,老夫这就看。”哦呀,这个蕊儿她爹居然是个县令耶!
“小姐,麻烦您转一下头,老夫查看一下您的头。”
“哦。”她乖乖的把头转向了里边,对着墙扮鬼脸。
大夫模了模她的后脑,似乎模到了什么,又揉了揉某个部位。
“这里痛吗?”
“有一点。”其实不疼,那里只是热热的,麻麻的。
“县令大人,夫人,可以到屋外谈吗?”还背着她,不会是这蕊儿本来就有病吧,看她这副瘦架子就知道。
老爷夫人,还有那个大夫都走了,那几个丫鬟也随着出去了,屋里只留小喜陪着严笑笑。
“小喜,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小喜不敢,小姐您请问?”
“你们小——哦不,我以前有病吗?”
“没有,小姐只是身子较弱,但很少生病的。”小喜认真的回答着,疑惑的眼神偷瞄着她的小姐,担心她的小姐现在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那再问一个问题,我叫什么啊?今年多大?”
小喜猛的抬起头,用她那无比惊讶的眼神望着我,小姐小姐的低叫了两声,咚咚咚的又跑了。
不是吧,她又没问什么刺激性的问题,她至于吓成那样吗?!古人哪,就是胆小。
“县令大人,夫人。小姐后脑有个硬块,老夫认为是浴血难散造成的,也因为这样,小姐可能失忆了。”
“怎么会这样,蕊儿失忆,那怎么办呀,能治好吗?我的蕊儿怎么会失忆呢?怎么办,怎么办哪老爷?”惊慌失措的夫人,美目聚满了泪水。
“你先别急,当心你的身子。”县令大人轻拍着夫人的手,努力压抑着焦虑,转头问大夫,“那可有方医治?”
“这很难说,也许瘀血散了,小姐就会恢复记忆,也有可能会永远失忆。”大夫谨慎的回答者。
咚咚咚,慌张的小喜跑了进来,“小姐,小姐她问我,问我她叫什么?"
“小喜,莫要惊慌,以后小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去吧!”
“是.”看了看自家老爷焦虑而肯定的眼神,小喜又跑了。
咚咚咚,躺在床上的严笑笑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来了。
“小姐,您叫严蕊蕊,芳龄18。”哦,和她同姓,还同龄。
“那我爹是县长——县令?”看着小喜困惑的眼神,我立马改口,再次确定这里,是古代。
“是的,小姐。老爷是崇德县……”
“等等,崇德,你说这里是崇德县?”妈呀,她可是崇德市的,还是崇德高中的学生呢。
“是,小姐。这里是崇德县,老爷是这里的县令!”小喜无比肯定的回答。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都不知道怎么来的了,更别说要回去了,顺其自然吧,反正这里也挺好的,这个严蕊蕊有爹有妈,她爹还是个县令,好过她这个没爹没妈的孤儿严笑笑太多了。
也不错,知足常乐嘛,何况她现在还是很乐呢,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丫头伺候着,更别说白捡了个县令老爹。
嗯,很不赖,老天还是对她挺不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