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啪啦!”花瓶摔碎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严笑笑伸出双手想要接住即将落地的花瓶,没想到慢了一拍,整个人瞬间扑倒在满地的碎瓷片上。
“痛!”
始作俑者的铭奕蹲轻笑着看着满手满身都是血的严笑笑,低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看你以后怎么魅惑我父王!”说完,还不忘使劲得按了一下严笑笑的后背。鲜血顿时染红了粉红色的宫女服。
“啊!”严笑笑狠狠地瞪着铭奕,“你这么小就这么阴险毒辣,将来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哼!”铭奕起身对着已经围过来的太监们说:“花瓶是自己掉下来的,而她也是自己摔倒的,你们都记住了吗?”说完转身跑掉。
他完全是按照苏盈盈的方法收拾了这个宫女,母后再也不用伤心流泪了。
躲在暗处的紫韵,趁着所有的人都在围观的空档,瞬间闪身,然后从泰銮殿的大门进入。
飞快扒开人群,一边喊了一名小太监传御医一边紧张地查看严笑笑的伤势,然后命令四个太监将严笑笑抬到福笑阁,轻轻的翻身让她仰躺在床上。
紫韵神色紧张的在福笑阁内走来走去,心里思索着:“严蕊蕊身上的碎瓷片主要集中在她的手臂和前胸,手臂还好了,可是前胸要怎么弄,御医虽然是太监,严蕊蕊也只是个宫女,可是很明显她是陛下最在意的女人,怎么可以让任何男人看她的前胸。可这样的伤势是非得月兑衣治疗的,女御医又不可能为一个小小的粉衣宫女治疗,于理不合啊……”
突然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扛着药箱的秦御医。
秦御医飞快地走到床前,查看已经昏睡过去的严笑笑的伤势。然后打开药箱拿出镊子,手脚麻利地取出严笑笑双手和手臂上的碎瓷片仍在一个盘子里,紧接着往伤口处撒上了一层粉色的药粉。
就在他取出剪刀想要剪开严笑笑身上的衣服,取出她前胸的碎瓷片时,手里的剪刀一下子被人夺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耽误我的治疗!”说着伸手就要取回已经在紫韵手里的剪刀。
“她前胸的碎瓷片,我可以取出来!药粉留下,你可以出去了!”紫韵坚决地说。
“虽然只是碎瓷片,但是如果扎得过深也是会危及生命的。”秦御医也同样的坚决。
“秦御医,我这是为你好,她不会永远是个宫女!”你最好赶紧出去!
秦御医疑惑地望了望一脸坚决的紫韵,又看了看床上已陷入昏迷的美丽容颜,利索地留下取出瓷片的工具和药粉,扛上药箱飞快地走出福笑阁。
福笑阁内,严笑笑的上身的衣服已经被除尽,紫韵盯着她怵目惊心的前胸,惊得一身冷汗!
天哪!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就算治好了,留疤怕是也难免了。不知道陛下见到了会怎样?这个严蕊蕊只能自求多福了,毕竟任何男人都是不能接受女人这个部位满是伤疤的吧!
紫韵叹息着摇摇头,拿起镊子仔细地取出严笑笑身上每一个碎瓷片。
真是可惜了这么美妙的身体。
“痛,好痛,禛,你在哪里……”昏迷中的严笑笑不断地发出低吟。
无比震惊的紫韵,差点把镊子掉在地上。
禛?!她居然在叫陛下的名讳,天哪?!这是什么情况,陛下居然允许一个女人直呼他的名讳!
完了,小王子这次祸可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