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銮殿的大殿内,铭禛拧着眉头来来回回地走着,莫名的心慌竟然让他坐立难安,就在刚刚他甚至都没有办法再装着聆听那些老臣的“忠言”,于是冷漠地挥手赶走了他们,管他们是不是会认为“妖女”已经惑主了。
西侧门突然传来急匆匆地脚步声,好像还有人在哭,而那哭声的主人非常像是曦儿……
没容他多想,长腿已经“擅做主张”地冲向了西边的走廊,然后他看到了——哭得人确实是铭曦,而闪身进入福笑阁的紫韵身后背着的那个人明明是笑笑啊……
几乎是紫韵将昏迷不醒的严笑笑放在床上的瞬间,铭禛就已经定在了床前,而他之所以没有再往前动,是因为一直银光灿灿的簪子透过他的眼眸扎进了他的心窝……
“父王,父王怎么办啊?蕊蕊姐她会不会死啊?”
没容铭禛怔神,铭曦已经扑了过去,抓着铭禛的胳膊,边哭边问,她是真的吓坏了,还能说话只能说明还没有被吓傻。
“陛下……”紫韵下跪,但并不是想要解释什么,她是甘愿受罚的,虽然小姐不是她伤的,但保护不力就是她的错。
“先叫太医!”冰冷的声音透着几不可察的轻颤,铭禛依旧死瞪着那只银簪,不能动,也不敢动,他怀疑那个银簪是喂了毒的,要不然笑笑怎么会昏迷不醒?!
紫韵快速地退下,出门去找太医。虽然刚刚在抱小姐回来的时候已经让小太监去传太医了,但显然速度太慢了,所有的人都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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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终于来了,是被紫韵给抓着肩膀提过来的!
可怜的老太医连安慰他那被惊吓的老骨头的命都没有,人已经跪在床前(没办法,腿软)开始仔细查看,他很想晕倒,但是害怕晕倒了会直接被拉出去砍了头,因为陛下冷着一张脸站在他身侧!
毕竟是老太医,办事沉稳又利索,那只“肇事”的银簪已经被取了出来,就那么直接拔了出来,因为扎入的部位特殊(在严大小姐的臀部)。
“陛下,只是一直普通的银簪,没有大碍的,一会儿让宫女给她敷上一点消毒的药膏就行了。”老太医双手举着那根银簪,颤颤巍巍地说。
“既然无碍,那为什么昏迷不醒?!”拔簪子一定会痛,可是她都没醒,翻身让她从俯卧变成仰躺,她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苍白着小脸,昏迷不醒?
“呃……”老太医惊得身子猛颤了一下,是啊,人还在昏迷,他居然说是“无大碍”,这会脑袋还在,只能庆幸陛下还没想到要处理他,“老臣马上给……给主子号脉!”
可是簪子,该放哪里呢?这种扎入过“主子”身体的“兵器”能随便搁置吗?!
好心的紫韵给老太医解了围,撑着一块白布接过那只银簪包好,这可是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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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笑笑为什么会昏迷呢?亲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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