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我叫了几声,这才发现了大禹和舜,就站在外面。
我慌慌张张中胡说:“头好疼啊,晕晕的。”
还要交足戏,假装站不稳。
本想逃过大禹愤怒地眼神,却被尧哥哥一手抱起,就走到大禹的身边说,“给她治疗一下。”
“不,我没事。”我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如儿,你觉得怎样了,额头都破皮流血了。”舜紧张兮兮地大呼。
疼痛感本没有什么,被他这么一嚷,感觉很严重,受伤的地方好像都烂开来了,心里开始害怕,会毁容吗?
尧快速地抱着我进入到大厅的另外一个房间里,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高级病房,放满医疗器材。
把我放在中间的床上,大禹立即拿来医疗用品,模着我的伤处。
我害怕得往后缩,一脸惭愧的。
“过来,都流血了。”大禹的眼里没有一丝愤怒,更多的是担忧。
尧抓住我的手,把我定住。
大禹细心地给我的伤处消毒,灼热的消毒水,刺痛我的额头。接着,几下小棉花沾上药水揉动几下,再贴上创口贴,完成。
“这样就可以了吗?”舜担心地对舜说,“要不给点什么补药她吃,把失去的血都补回来。”
“你在说什么?”大禹不满地盯着他,他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了。
“不用了,我没事。”我轻声说。
“血,流血”舜很明显地表现出惊讶,却又顾于他们的责备的眼神,不敢再说话。
我倒是疑惑地看着他们,却搞不懂他们在紧张些什么,不过是一场小意外!
“我撞坏你的车了。”我低下头,愧疚地说。
“我知道。”
“不生气吗?要不--我赔你。”后面的几个字,说得特别小声。
其实,我没钱赔。
“不用。好了,尽量不要沾水。记住。”说着,用手指点动一下我的脑袋。
“还是不要让她自己开车为好。”大禹慢慢地站起来。
“当然!”尧应和一句,瞪了我一眼。
我回瞪他,又瞧不起人了。
还好不用赔,也没有觉得过意不去,有钱人,就应该大方。
不过,我就不用再指望自己开车了,呜呜。
“哎哟哟,亲爱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第二天,远远的听见叫声,我望向前方,只见娘娘腔不,小--雪,从电梯那边走过来。
一下子,就站在我前面,端详我的脸,望着我额头上的创口贴。
一脸焦急地捉住我的手臂,问:“你怎么会想不开啊!不过,是一个臭男人说的几句话,看你受打击的模样,就一个字--笨。”
臭男人!?
我舌忝了舌忝薄唇,一脸尴尬地环顾周围奇怪的目光,羞涩地低下头。
他们会怎样理解你说的话?
连我听起来,都会误会是一个妙龄少女被一个坏男人狠狠的伤害,抛弃。
不是在说别人的八卦,是我自己。
“你在说什么了,”我用手遮住额头上的伤口,轻声地说,“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真的?”
“真的,真的。”我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