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突然响了,大厅里就我一个人,唯有跑过去开门。
会是谁呢?铮明,灏见,又来支援。
大门一开,立即傻了眼,几个黑西装的人直立在在门外。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炯炯有神的眼神审视着我,我不禁一怔。懒
“请问你们是?”我胆怯地抱住大门。
“你家主人呢?”
“在楼上我去叫他。”
这时婆婆已经站在我的身后,礼貌地笑着打招呼:“很久不见了,进来吧。”
原来是认识的人稍稍有点黑,就把我吓得额头冒汗,定力不够啊!
我立即闪到一边去,给他们让开路。
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黑文件包和工具箱,走到客厅的中间,依旧站立笔直,恭恭敬敬地候着。
“少爷他们,都在三楼,请你们上去。”婆婆皱着慈祥的细纹,伸手指引他们向楼梯口走去。
他们礼貌地给婆婆回礼弯腰,凛凛地大跨步走去。
“四小姐,麻烦你带他们几位上楼去。”婆婆转而对我交代一声。
我愣了愣,应答,“嗯。”
他们听后,不动声色地互望一眼,心里暗想: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丫头?虫
他们随我上楼,酷酷的不言语,让我不禁捏一把汗,踮着脚尖走在前面。
三楼罕见的没有关门,仿佛就是敞开大门来等他们三位。
“老大。”
一进大门,三人同时说话,是对着大禹。
我惊讶得有点心乱,大禹手下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先是铮明,灏见,接着,又来了他们三个。
“开始吧。”大禹一声习惯的命令,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是的。”
他们走到那边的长桌上,把东西拿出来,笔记本,耳机,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机器和杂物。
手上的动作是那么的麻利,娴熟,干练
尧早就在意地睨着我,问,“要留在这里吗?”
“不是嗯。”我紧张地一个转身,再回转过来,点头。
不顾那边犀利的眼神,一个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三个,很有趣,就像是说不出感觉来,要是不打灯的晚上,就像特工了。
舜悄悄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看看我的神色,又瞧瞧他们三个人,思考半刻,眯着眼眸问,“你两眼发光地看着他们,很喜欢吗?”
“喜欢什么?”我眼不离他们,问。
“他们啊!”舜贴着我的耳朵说。
“没有。”我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直摇头。
什么叫做喜欢?只是觉得有趣,小孩子不是都会有一个做特工的梦想吗?我也是。
魔鬼:那你是小孩子吗?
天使:童真。
魔鬼:你就是承认你是小孩子咯!
天使:我保持中立态度。
魔鬼汗!
“这是昨天收到的电话录音。”说着,大禹递给那个女人一张卡,应该是内存卡之类的。
那个女人接过卡,就插进一部机器里调动几下,戴上耳机,认真地听着。
这就是那个扬言要捉我的电话录音,眼眸里的光芒更加强烈,舌忝了舌忝嘴唇。
“你的眼睛是激光灯吗?干嘛射着人家?”舜张大眼瞳,指着我的眼睛,惊讶地问。
听后,立马收敛目光,耸耸肩膀。
忽视掉舜,缓缓地站起来,把一只手举高,露出个笑痕,嚷着,“我可以听听吗?”
尧眉心一拧,半眯的眼眸里透出寒意,直白一句,“不可以。”
大禹皱着眉毛,瞥我一眼,就转头对那位大姐姐说,“不用理会她。”
脆弱的心灵受到很大的打击,尴尬和不忿憋得脸红,却不敢出一声不满的话,坐回原来的沙发上。
尧坐在大椅上,下巴提了提,低沉地道出:“如儿,你还是出去吧。”
“不要。”我连看都懒得看他的脸色,就曲起小腿在沙发上,死守这个位置,提也提不动。
大姐姐有意地朝我看一眼,转而问:“老大,这个男的要找的人是谁?”
我诧诧一惊,原来大禹并没有跟他们说过任何关于我的事,连这件事也要保密吗?
大禹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他们立即就明白了意思,互相打眼色。
在这里呆着,就会知道到底是那个混账的家伙要捉我,也会知道为什么会是我,一切的疑团都会解开,所以,我更要死守这里。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在快速地敲打着硬盘,屏幕里的荧光反射在他的眼睛里,就好像情报人员一样,真的很帅。
他很快就搜索出地址来,说:“是一张新用的电话卡,里面只有一个通话记录,就是你们现在听到的通话录音,是在同一个城市打出的,位置缩小到在以接到电话的十公里之内。”
“再准确位置,进一步定位。”大禹焦急地指示着。
“是的。”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很快他就搜索出来了,把笔记本电脑转向
大禹的一边。
我伸长脖子,还是看不见。
大禹很快地按下电话,“铮明,你去把星星咖啡店调查一下,把昨天店里和路边的录像带都带回来。”
“那灏见,在哪里了?”我连忙追问。
“你不要再说话了,会影响到我们。”大禹犀利的眼神扫向我,压着喉咙警告。
我抱着膝盖,把头趴在膝盖上,不准说话的时间就像大笨象拦路一样,推也推不动。
只听见,大禹又问,“杨,声音的分析出来没有?”
“嗯不是假音,除了本人的声音外,还有一些吵杂的声音,例如,杯子碰撞的声音,在咖啡厅打通的电话,应该没有错。”
“很好,再追踪下去,一定可以把他揪出来。”大禹信心满满地说。
“老大,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本人”另外一个男的,‘咯吱’一声,推开座椅,站起来。
我猛地抬起头,他似笑非笑的脸皮,有意地面向我,微微点头,恐怕已经锁住了我。
斟酌一下,先说一句,“小姐,你好!”
我不安地看着他那双似乎可以洞察万物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慢慢地移动着自然的小步伐,彬彬有礼地问:“小姐,最近有发现”
“你在干什么?不用问她,你直接问我就可以了,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尧倏然快速站起来,眼眸里的怒气昭然,定着我俩之间的距离上,似是无神的眼神。
“易,回来。”大禹也对他吆喝一句。
无可奈何,他只好在事情还没有发生到最糟糕的地步,坐回到椅子上,转过脸去,沉默地抗议不满。
“出去。”尧的脸快要拧出暴风雨来,厉声一句。
看来,这里我不能再留了!
“不如,我陪你玩你想玩什么?”舜小孩气地哄着我,他在这里也是多余的。
我摇晃着脑袋,沉思一下,两个闲人能玩什么?
“扑克,你会玩吗?”
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当然,这不简单吗?”
“你会玩什么牌?”
“不会的,可以学嘛!”
说着说着,我们就笑着走出去。
屋子里的人都傻了眼,看着两个异常单纯的孩子,不用哄也会自己玩去。
在长长的饭桌上,对面坐着,一场激烈的扑克比赛就要开始了,我邪恶地露齿一笑。
“你很会玩吗?”我先是试探性地问他。
“还好,没有玩很久了。”舜睨着我,似是老实交代。
是新手,还是高手,要在实战中,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