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难受得厉害,苏芷心被唐渊反复折腾,再到后来,已经没有一丝气力地趴伏在床上,哀哀凄凄地求饶。
抚模着她光滑细腻的臀部,抱紧她腰的同时,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腰下,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欲/望迷失了双眼,只顾在她体内蛮横地冲撞。
“我好困,呜……”要不是自己全身虚软得无力反抗,此刻真想把他撂倒地上,让他和地板亲密接触个够去。
“苏苏,你发烧了。”唐渊的声音极其淡定,似乎他从碰到她身体的第一秒便已确定她在生病。
“不要,不要……呜……不要……”
“乖一点。”他从身后捏着她的下巴,逼她侧头对上自己。这几日忙工作忙工作,他所有的时间都给了酒店的工作,不是不想抓这个扰乱了自己心神的小妖精质问个究竟,只是看到她就会乱,他假装的谦逊温和与彬彬有礼都会破功,他在她面前就不想伪装自己,是懒得,是不需要。
苏芷心承受着他的狂吻,邪肆的舌卷吞过她口里每一丝痕迹,甚至吞进了她所有的呜咽和难受。
惺忪的睡眼静静盯着面前的男人,他吻年思思的时候也是这种神情的,恶心的交缠,吻了别的女人又来吻她,恶心恶心。
抓着床单的两只小手来推打他,男人与女人的力气本就悬殊,,这会生病了,便更加施不上力。
最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听到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话的。
“苏苏,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会多疼你一点。温泽凯碰过你吗?秦瑞临碰过你吗?还有谁?还有谁碰过你?不过没有关系,我既然愿意要你,就说明我不在乎这些东西。以后老实呆在我的身边,我会给你钱花,也会给你买最新最好的东西。别的男人懂得疼你吗?懂得像我这样疼你吗?嗯?”说着便更用力往前顶。
“啊唔……”苏芷心差一点窒息。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托起,撑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大腿的两边,就从身后抱紧她,更用力进出,惹来她迷离的更疯狂的娇喊。
“以后只要你听话,我会一直这么疼你,别的男人有我行吗?有我能让你叫得死去活来吗?能像我一样次次让你高/潮吗?”唐渊承认自己就快要为她的身体发疯,那紧致缠绵的小缝,将他的巨/大/昂/扬包裹得死紧,每一次的进出,都拉扯着两个人敏感的神经。温暖的包围、炽热的身体,他太美了,这感觉简直无以伦比。
不论是和年思思还是年雅熙,他都会努力保持清醒,在清醒的欲/望中,看着为他疯狂的她们。
可是和她,他的小女人,他的苏苏,所有的伪装都是不需要的,包括那份清醒。
于是这样的缠绵更加彻底,因为无所顾忌,所以更加疯狂的索取。
待到她全身开始带着高热,不可抑止的收缩与狂颤时,他才猛然迸射出所有的自己。
苏芷心被他的暖热烫得睁开了眼睛。
“啊……”轻叫着整个身体向后软在他的身上。
所有的欲/望平息,他才抬手去拭了拭她额头的温度。
“哼哼哼”小女人晕过去以前,还向后靠在他的肩上哼唧。
想必她是真的不舒服到极致,又被折腾得满身大汗,哼不到两声,就没了声息。
一直埋在她身体里的***突然抬了头。
该死。
唐渊故意撇开眼睛,不去看她被自己扯乱的睡衣,和弹跳在外的小白兔。
可下/身的那股灼热愈演愈烈,牟然到了无法收拾的境地。
自己有多久没碰她了?
大概已经很久了吧!不然他不会光想着,便难耐了身体,甚至宴会一结束,便发了疯般地开车回了这里。
她不在,吴姨说她还没有回来,也打了电话,说晚上可能在外留宿,不回来了。
听到这样的表述他当时还能努力保持平静,可是打电话给温泽凯的时候,电话也是没有人接,这个在宴会开始前便偷溜出去的好兄弟,竟然该死的不接他的电话?
他们两个会不会又凑到了一起?
敏感的神经一跳,突然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打了酒店保安队长的电话,让他查,苏秘书最后消失的时间。
传到他手机上的画面异常的清晰,听不见两个人说什么,但看见他在电梯门口扯着她的手臂,两个人说了些什么,然后他拉着她进电梯,坐的是他的车,消失在地下停车场里。
唐渊当时就笑了,说不出来此刻自己什么心情,偏就是想笑,高一抬手,用力掷坏了自己的手机。
在厨房工作的佣人吓了一跳,奔出来,看着在地上散得到处都是的零件,慌忙便要收拾。
“不准捡!”他暴喝的声音响起,“你,还有你,甚至包括吴姨,那女人明天早上要是回来了,谁都不准给她开门,把她的东西全部给我丢出去!我这里不是宾馆,更不是妓窝,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不高兴留,就统统地滚!”然后快步奔上了楼,完全不管下面被吓个半死的人们。
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佣人刚要推开苏芷
心的房门进去收拾东西,然后按照三少的吩咐,丢出这栋房子去。
“别收。”吴姨站在楼梯口冲她们摇了摇头,“有什么等明天明天苏小姐回来了再说,你们去休息吧!少爷那里没事,有什么还有太太顶着。”
佣人左右觉得不是,到底害怕唐渊百变的脾气,却也都知道,这个家除了少爷和太太,做主的便是吴姨。
所有人都撤了以后,这栋房子里,便只有站在自己卧室床前的男人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终于有一辆并不熟悉的银白色马自达跑车开进了他的视线范围里。
静静看着那个摇摇晃晃的小女人推开车门走了进来,样子竟似倦极。
她的电话响了,好像是什么人打的,急急翻了包包,便接了起来。
寂静的二楼,开了窗户便能听到她在楼下说话的声音。
“嗯,我到了。你也早点睡……没关系的,今天累是累了点,但我很开心……没有,没开空调,我不会用你车上的空调,看来当时学车的时候没学好啊!啥都不清楚啥都不知道,驾照是我使美人计骗回来的,呵呵呵……好,改天你教我,一定一定。嗯,好的,晚安,好梦,拜……”
楼上男人的冷笑愈深。
是要多缠绵,到了家门口也不停息?
吴姨还是违背自己的命令给她开了门,自己到也没有真的冲下来不让她进门,但心底的那丝恶寒和冷痛,还是让他站在落地窗前,一根一根烟的猛抽,好像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努力帮自己的大脑理清些什么东西。
快步从楼上冲了下来,霍然拉开她的房门便冲了进去。
进门才多久,就睡成了这个死样子?
累了吧!她一定是累的!
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温泽凯,她到底去见了别的男人。
让他猜猜,那个男人有没有拉她的手,有没有搂她的腰,甚至有没有亲她的嘴?
睡梦中的她还在不安稳地翻身,淡粉色真丝的睡裙肩带轻轻滑落在她手臂上,“嗯……”轻轻的一声梦呓似娇语,又似邀请。
大概她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是如此吧!
也?
他忍不住都要笑出声了,越笑越觉得心在抽噎,浑身窒闷。
然后便爬上了她的床、她的身。
如果真是为了别的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那他更要折腾她,把她折腾致死。
完全不值得疼惜。
所有的思绪回笼,看着面前小女人的神色,那股气闷和无所遁形的***,便越发的深重。
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不只是额头,就连含住他的地方,也比往日的温热高上几分。
他将她轻轻扑回床上,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自觉便轻叹出声,这样的感觉好极。
忍不住又在她体内动了起来,yin糜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响起。
“嗯呜……”晕过去了,她也在下意识的难受,这样的欢愉,她根本感受不到半分,再是激烈,也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
唐渊猛然停住了的摆动,深深呼吸了几次,才有些懊恼地看着双颊绯红,双眼紧闭的小女人,咬牙从她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
看着满床湿漉漉的状况,以及她仿佛刚刚被人强/暴后的惨状。
唐渊摇头叹息了一声,起身穿好裤子,便走进浴室,用拧干了的热毛巾擦拭她的身体,以及双腿间暧昧不清的痕迹。
翻过了她的身,又从衣柜里面找了几件稍微严实一点的衣服替她套上,然后才转身拨了通电话,“喂,刘医生,是我,不好意思那么晚打扰你睡觉……嗯,不是我妈,她挺好,是我另外一位朋友……”
挂断了电话,他的还肿痛得难受。
低声了咒骂了一声,迅速又除了身上所有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