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笑看着他,“那你以后会不会骗我,会不会不疼我,会不会突然又不爱我了?”
“不会,不会。我不会骗你,不会不疼你,我会一直爱你。”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得真诚。
她笑着点了点头,掉下一滴眼泪便张开双手去抱他,“那我也不会骗你,不会不疼你,不会不爱你。”
“真的?”他抱着她,心头暖暖的,可总感觉,这种迷蒙的幸福,终有一天是会醒的。
心没来由的慌乱,越幸福越慌乱。好像有什么巨大的阴霾就要笼罩过来,又好像,她现在还在他的怀里,但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了。
抱紧她,紧了又紧,可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还是没有一刻减轻,好像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她笑着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小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肩头,“那你也要答应我,从这一秒钟开始,我们重头来过。你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他亦点了点头。
唐毅成董事长的六十大寿,原定于三月中旬在世纪酒店“宏景厅”里举行。
唐渊自然是提前一个礼拜便安排好一切,避免在唐灏谦那又落了把柄,再关闭他几间酒店。
他掀开被子起床,脚刚落到床边的拖鞋上,身后就响起了小女人从被子里窸窣爬出来的声音。
他回了身去看她,笑着弯腰下去,在她额头、眼睑、鼻尖和脸颊上吻了吻,最后落到她唇瓣上轻点,“别起来了,今天的衣服我自己搭,你睡你的,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好不好?”
她闭着眼睛,微笑伸出双手去勾他的脖颈,将这个缠绵细腻的早安吻弄得更加缠绵。
他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赶忙拉住她的小手,“亲爱的,我很想,但不是现在,我还要回酒店,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晚上回来,我再让你要死不活好不好?”说话的同时,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双腿间,轻轻捻弄了起来。
苏芷心笑着睁开双眼,娇嗔他,“你才要死不活。”
“你不是吗?”笑着去亲了亲她的眼睛,“昨天我弄你的时候,是谁在那里一个劲地求我,非说自己可以,让我进去?弄了你几次都不消停,刘医生说了,要到下个礼拜你才怀孕满十二周,到时候我再喂饱你好不好?小饿狼。”
她双手捂脸,翻身不去看他,“我恨你,你说我,我不要看见你了。”
他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赶忙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邪恶的大手在她双腿间捻弄了一会便又探了进去。
她整个人微微喘息着向后仰,整个背部紧紧贴在他怀里。
他轻轻抽/动了几下自己的手指,贴在她耳边的话语全都带着暧昧的气息,“要一根还是两根?你现在承认错误,我还有时间让你再要死不活一次。”
咬着下唇决不出声,倔强的小女人,双颊乃至全身,都泛起了微微的粉红,煞是娇羞迷人。
“不说?”唐渊挑了眉看她,捻弄了几下便要抽出自己的大手。
“嗯。”却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不让他退出,侧头眨着魅惑的大眼睛看他,娇嗔,“坏人,我恨你。”
他笑着张口咬住了她的小嘴,再探进一指,两根指头一起,在她紧/致幽深的花径里进进出出,满屋子都是暧昧纠缠的声音。
苏芷心头晕目眩,巨大的幸福和满足感让她不能自已,只能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臀,有一下没一下地向后去贴他的勃/起。
他那有多硬有多大她都是知道的,哪怕每次全/根没入都要费上些时间,她还是喜欢这种全身心被一个男人疼爱的感觉。
崩溃的娇/吟突然溢出,却叫唐渊吻得个实实在在,尽数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单手从身侧拉高了她的大腿架在了自己腿上,隔着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去磨蹭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娇/羞。唐渊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疯,怎的,被这小狐狸精弄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她似乎还不知道危险,随着他每一下磨蹭,似有若无地发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轻叫,似恶作剧,更似勾挑。
他的手臂已经好了大半,绷带也拆了下来,右手紧紧架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挺身磨蹭她,左手则从她的身下伸过去,掌过她的脸,更疯狂的吻她。
“承认错误,快点承认错误,不然我就让你好看,听见没有?”暗哑低沉到极致的声音,再再显示着他就快崩溃的意思。
她咯咯笑了起来,单手伸到自己身后,一把拉下他的内裤,掏出他的巨大,自动自发地去磨蹭自己泛滥成灾的地方。
他低吼一声,咬牙推开了她,站在床边恨恨冲她咬牙切齿,“行了,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弄你!妈的,我自己找罪受,妈的!”
小女人仰躺在床上,兀自笑得没心没肺。
他进去洗澡,冲的是冷水,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保持冷静,冷静,莫要伤了她和孩子。
小女人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光脚走进浴室,拉开了淋浴间的门,娇笑着看那个全身赤luo的
古铜色肌肤的男人。
碗状的花洒就在他的头顶,冰凉的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淋湿了他的黑发,淋湿了他的眉眼,又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五官向下,滑过刚毅的颈部线条,再到精瘦却也结实有力的胸膛、六块月复肌,然后……
她将他从头打量到了脚。他亦睁开眼睛看着门口的她。
“看什么?”
“看男人。”她笑。
“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这里全都是冷水,出去。”赶忙关了水龙头,轻轻去推她,就是怕她着凉感冒了。
谁知道他的手才伸过来就被她抱了个正着。
小女人顺着他的手臂扑进他的怀里,唇是对着他的唇的,星目半睁,无比骄傲地道:“看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就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