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还在跟自己说,若你不爱我不在乎我,那就放手,勇敢去成全你一个人的幸福,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做最陌生的事,从最陌生开始。”他的声音似呓语,说出来的话,也有一丝无奈的哽咽的味道。
“那你还不放手?”天啦,她现在浑身虚软燥热得厉害,说出来的话,也带了浓浓的沙哑。她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哪怕欲求不满,同他也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可是这一刻,什么坚持什么信念什么明知道不可以都变成了泡影。
只要被他吻被他抱她就会失控。快点放手,快点放开她,不然所有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持,瞬间就会变成狗屁。
“你若不突然冲进会议室,我便真的放手了,那时也确是该放手的。
“可是你到底进来了,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我有钱还是没钱,同我在一起的人,永远都是你。
“若之前还有怀疑,你是否曾经爱过我,又是否真的在乎过我。那那一刻,我便从来没有那么坚定地相信过,不管你嘴上说什么东西,我都相信你的真心,相信你是爱我在乎我的,甚至因为与我有关的一份文件,而张牙舞爪得像只保护小鸡的老母鸡……”
苏芷心的小脸一板,“你才是老母鸡。”却早已忘了挣扎。
唐渊的唇角一勾,心也跟着柔软了几分,更紧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所以我不会再放手了,不管曾经有多少挣扎,不管试过放开你多少次,从此以后你都别想再跑了。你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都跑不掉,是没门,是休想!”
“你……你放手,你去找你的思思,你去找你的廖小姐,别来找我。”苏芷心又羞又怒,好不容易拿出力气去掰开他紧锁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却被他更紧地一抱,瞬间又抵在门上。
她不知道他如何突然变得这般霸道,吐纳温热气息的薄凉的唇顺着她耳后的肌肤轻拂,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几下,待到后来,竟然伸出舌尖去舌忝她耳后的肌肤,顺着每一根线条轻点舌忝吻。
她只觉得整个大脑猛然一片空白,身体也跟着虚软,小脑袋本能地向后仰起,却让他灼热的气息侵蚀得更加彻底。
“你吃醋了。”他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恼怒得不行,推拒的小手却没半分力气,“啊……你放屁……你放屁……”
一只空闲的大手缓缓上移,一下抚着她娇女敕的唇瓣,就顺着唇线,用他略显粗糙的指月复反复摩挲,代替他的唇,肆虐她所有的美好。
“你不乖。”张唇咬了她的耳廊一下,小女人全身刚激过一阵寒颤,“明明是吃醋还装作没有。在会议室里你吃思思的醋,在午餐桌上你吃廖小姐的醋,苏苏你别装,我告诉你,你就是吃醋了。你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搞我,所以你不高兴了,你只要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你只喜欢我这样碰你是不是?
“就像,我也只喜欢你这样碰我……”唐渊说着,头一低,绵密的细吻便又都落在了她左后侧的颈子上面。
“啊唔……”奇痒的快感来袭,她的头再往后仰,他霸道的长指便趁着她唇瓣微张的空当一下钻进了她的小口。
躲过她清香袭人的如丝秀发,他就活生生地把她压在门板上面,用唇、用舌去膜拜她的颈后肌肤,只为了让她变得更加疯狂。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在女人柔软温热的小口里面逗弄,或轻拂过她的舌,或沿着她牙龈的边缘游走,或反复摩挲小口内壁的上头,直弄得她又痒又颤抖,忙不迭的唔唔出声,晶莹的液顺着他的手指而下。
她又尴尬又难耐,他却丝毫不在意似的,一边去吻她的肌肤,一边微眯了双眸去看她难耐挣扎的模样。
几次试着要去闭上嘴巴,却始终轻咬着他的指,闭无可闭。
那紧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悄悄顺势下滑,在她的惊呼声中,竟顺着她裤子的边缘一下插了进去,就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挲过她茂密的小林,直达她欲的小点。
“嗯……”苏芷心双手撑在门板上,整个大脑瞬间陷入囹圄。
那里有多久没被人碰过了?
以前他最爱逗弄,看她疯狂的小点,半年多以后再被同一个人轻触,还是一样要死的疯狂。
他似是极满意她的反应,放在她口中的小手一个下滑,一把抓握住她一边的柔软,隔着身上的衣衫,开始大力揉搓。
“你喜欢的,苏苏,别骗自己了,你和我一样喜欢做/爱。你想和我做/爱,你想……”
“啊……放手,你快放手!”贴在门板上的小手慌忙收去抓他的手腕,一只抓上,一只抓下,她的力气却根本敌不过他,只随着他揉抚她身体的动作,跟着他的大手,不断去感觉他落在自己身体上的力量。
“说我是骗子,你又何尝不是?一边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一边又用叉子去叉我。苏芷心,你这个人到底要有多违心,如果真的都无所谓了,你管我要和别的女人怎样,你有什么资格拿叉子来叉我?”
他的语气倏然变得凶狠,似是为她反复无常的态度所伤,不把心中的这些恶气说出来,他便要憋屈至死。
“你……你不应该……你……你都要结婚了还在外面搞这么多事情……你不要脸……唔……”喘息着说完了所有断断续续的言语,她慌张咬了唇,制止自己再发出那些会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什么叫不应该?不应该让你不爱我,不应该让你不喜欢被我碰,还是不应该……让你湿成这个样子?”
“啊……”即便隔着薄薄的内裤的面料,她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火烫却又力道十足的长指,在她的小点和小缝之间轻抚摩挲,瞬间带出一片一片的湿意。
“我想舌忝……”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不会不知道他想舌忝什么东西。
小女人被臊得哪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开始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