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平稳的呼吸却无论如何都平稳不了,小手也抓在了他大手的手腕上,明明是要阻止,反被他带着,在自己的身上撒下惑的种子,所有的情动,全都一发不可收拾了。
单手扣过她的一只手,撑开她的手掌便去贴附她自己的小白兔。
“啊!臭流氓,你干嘛?”
“你自己模自己,我臭什么流氓?”说罢,便突然低头去吮她脖颈,手下的力道不减,“揉,快点揉给我看,我喜欢听你叫,快点!”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他们刚刚在说什么事情来着?
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到这事情上来了?
哦!对了,她是想诱惑他来着,先诱惑,然后再把她的条件开出来,到时候他为了把她那啥,一定得先答应了她的条件了。不是现在这样的,至少该被逼疯的是他才对,怎的,她也跟着浑身燥热得不行?
“嗯……不要!讨厌,你放开,呵……你放开……”
恶劣的男人明明自己已经疯得不行,却还拼命强忍着,非要把她先逼得走火入魔不可。
抓着她的手腕抚完她的小白兔,便顺着已然贴附在身上的衬衫下滑,直接去抚上她的娇女敕。
“嗯……”下面和脖颈处一样奇痒难耐,明明是自己的手,可才碰上那地方,便觉整个人崩溃得不行,全身都是难耐的火热。
他的吻已经落到她的耳畔了,轻吻呵气,“模,模你自己给我看,我要惩罚你,我要你自己高/潮,我要你求我要你,我要你疯狂的叫,全为我……”
知道他恶劣,可现下的情动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指到底顺着他的旨意,轻抚摩挲了两下,全身便若过电般在身后的墙上舒展开来,小嘴也跟着呓出舒爽的呻/吟。
唐渊的眸猛然便黯了几分。
糟!
糟糕的糟!
他怎么能让她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弄她自己?
她是怎样一只魅惑又爱调皮的狐狸精他心里还不清楚吗?
看着她媚眼迷离,牟然现在唇边的那抹淡淡的笑意,他便觉得整个人真是挖个陷阱给自己跳了去。看她故意伸展的身体和越来越配合揉抚的模样,胸前的那两点嫣红,他便只觉得,这场情/欲的纠葛已经在无形之中,演变成了一场,情/欲的较量。
他自是要将她彻底收服,让她从此以后只会记挂他一个男人只会想他一个人的小女人。
可这哪是会随便安生的主?
他要她疯狂,她也要他疯狂,于是较量来去,最后比的,就是谁先败下阵来,谁先妥协了谁。
男人的唇终于粗厚一声吻上了她的,四片唇瓣相接,天雷勾动地火,什么较量,便都抛在了脑后。
小女人的手迅速收回来揽上他的脖颈,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我只求你一件事,就一件事好不好?”唇舌相触之间,她终是逮着缝隙,说出了话来。
“嗯。”他只顾埋头深吻着她,不论她说了什么东西,他答应,他全都答应,但她现在必须给他,再不给,他就要疯在这场火热逼人的较量里。
“你可以跟颜颜说,但必须由我来说,由我来说好不好?”她来说,才能尽量将对所有人的伤害减到最低。
唐渊一僵,刚往后抽离,又被她咬着唇畔追上来。
“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说?”他的声音牟然又冷了几分。
“嗯”他一冷静就代表没戏,不准冷静不准冷静,小舌勾勒着他的唇畔,一边说话一边呵起,“就是等潘大哥醒了……”
“不行!”决定了就不能反悔,他可不想再发生今天在医院走廊上的事情。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不能光明正大的搂着抱着已然缺失了什么,他绝对不能再等,等着她又去推他,又去装不认识,他的心伤不起,总之就是不可以!
“那、那等过几天……”
“不准过几天,就明天!明天我陪你去,若是害她伤了心,气或者怨了,我给她打回来就是,你不准再拖,决定了我们就结婚。”
“结婚?”猛然抬起头来直愣愣地看着他,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就在这浴缸里面,就在两个人狼狈不堪地缠抱在一起的空当,他的求婚就这么过去了?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浪漫啊?
“是!结婚!”大手捏紧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不结婚你想干什么?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惦记着唐灏谦?你不是说你们要结婚吗?你去啊!你要有本事就去啊!看我不提菜刀先砍了你们再砍了我自己!”说着便真去推了几下她的手臂,就是让她有本事就去啊!
小女人的眼眸一眯,怒怒侧头看了他一眼,真就抬脚跨了出去,“好的,我去了。”
唐渊一蒙,他跟她说什么,她又跟他说什么啊?
大手刚伸过去捞她,她却已经飞快奔出了浴室。
靠了,她还真敢去。
浴巾浴袍什么的都没拿,跟着就果追了出来。
她大概是在他床边月兑了衣服换的他的衬衫,只是他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她在屋子里,也没开灯,这下借着浴
室半亮的光,才发现那光脚的小女人竟然抱着自己月兑下来的衣服就要往外奔。
“回来!你去哪里?”
“我去结婚。”
“结你妈,回来。”
“就结婚就结婚,你管不着你管不着。我高兴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关你屁事!”
门边一把将她抓抱在怀里,唐渊面上的笑容不改,房间里的暖气,却让他们身上的寒气都散了去,自然氤氲出一股肌肤相贴的温热之气。
“那我让你高兴,你和我结成不成?”拥她在怀里,他笑笑去逗她,她别扭了半天,唇角却已经微微扬起,却仍佯怒。
嘴巴翘得老高,她就是要同他斗到底。谁让他平常在酒店或者在集团总部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老板的架势?在公司里他想怎样她不管,她也爱看他认真工作拿捏一切挥斥方遒的样子。
可是在她面前,他只是她的男人罢了,尤其是表明了心意重新接受了彼此以后,他在她面前就不是老板不是唐朝集团的执行总裁,只是她的男人,她爱也爱她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