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完了又晕眩,晕眩完了又痛,反反复复的纠缠,反反复复的做梦。
总以为停了又继续,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解月兑。
原来没有爱没有交流的搞是这样的,他惯性抽/插,她便双眼无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了他。
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也不是没有做过,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是像现在这般,整个人的心都凉透了,身体也痛到不行,却是不曾。
唐渊有些筋疲力尽地倒在苏芷心的身上。
头轻轻枕在她的肩头,下/身还在缓慢地进/出,不知道是为下一轮的开始做准备,还是为了真的不愿让一滴漏出来。
急促的呼吸落在小女人的颈窝,却只感觉到她冷冷的气息和波澜不惊的沉默。
其实她不喜欢,他知道的。不是没有听到她喊痛,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挣扎,只是不知是否被鬼迷了心智,除了占有她,让她一辈子都逃不掉,没有别的想法。
大手顺着她的脸颊而上,没有去看她的表情,因为怕看到了,会不忍。
只凭手感和记忆在脑中勾勒她的样子,却只模到她侧脸冰冰凉凉的微湿,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
大掌触到那些痕迹,只是微微一顿,才不要管她伤心还是难过,不懂他心情的女人,便永远不要想得到自由,借机逃离他的身边。
抚着她的脸用力向自己的侧脸靠了过去。
鼻尖触着她的脸颊,暖息对着微湿,就闭着眼睛感受她还活在他身边的气息,就证明自己也还真实活着的感触。
以后不管是痛是伤都好,他不会再放开她了。
什么沟不沟通,什么信不信任,全部都是狗屁。
太多的自由换了太多的伤心,那大家以后就这样一辈子吧!她给他生个孩子,一家人一辈子在一起,爱情不就该是这样的吗?
喜欢就要拥有,喜欢就要一辈子不离不弃,她的那些想法,她说的话,他一样都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只知道自己不若轻易爱上一个人,若爱上了,便是一生。
苏芷心闭了眼睛侧向窗外,她现在难受得厉害,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火热的唇与舌顺着她脸颊的泪痕一路吻到她的眼睛,他也只有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才敢靠近她的脸,因为怕看到她眼中的憎恨或是疏离。
大手紧紧揽抱着她的细腰,才歇下去的一切,瞬间又将她填充。
湿滑的痕迹成了先天的润滑剂,她的双手先前便被领带高高绑起束在头顶,只有白玉的双腿,被他尽力打开到极致,然后曲起踏在床上。
全/果的小麦色肌肤和结实紧绷的翘臀便落在白玉的双腿之间,一起一浮的身体快感却只将心的落寞衬得愈发明显。
侧头就掉了滴眼泪下来。
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这样是强/奸,强/奸!她的痛她的悲凉,他难道就看不见吗?
大掌抚过她的脸,抚正了便喘息着去吻她嫣红的唇,那里已经肿肿胀胀,被他吸吮到有些充血,可他就是爱看她浑身上下都有他的痕迹,这样落寞的心才会得到慰藉。
一个用力向上顶/冲,撞到小女人的***。无法抑制的轻吟划出了她的口,美丽盈盈的大眼睛微张,却又被他一把盖住了眼睛,抱着她的腰更快速挺动。
失去视觉的感官享受从最初的撕裂疼痛,到后来的痛并快乐着,小手紧紧捏握成拳,却还是在瞬间,被他猛烈的动作刺激到浑身抽搐颤抖。
这一下他到底没有停留,连着先前所有的痕迹一下从她身/体里面带出来,拿开挡在她眼睛上的手,利落翻身下床,便朝浴室的方向走。
她还保持着双手向上被他束在床头的姿势,娇女敕粉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相对无言的氛围,几乎窒息得她想嘶吼。
双腿微颤着蜷缩在一起,整个身/体的感官,却只都集中在大/腿/内侧的麻与颤抖。
那些暧昧浑浊的东西惯性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莫说她现在怀不上孩子,就算怀了,这样情况下诞生的小孩,究竟让她如何去爱?
唐渊大抵是沐浴完毕了,只围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出来,也不管床上怎样,拉过薄被便盖在她的身上,侧身拥着她睡觉,大手置在她双腿间,不断将那些落出来的东西又塞回她身/体里去。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说出这几句话,悲凉的心都开始颤抖。
“睡觉!”他的声音却是极冷,轻易不再和她多说。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他除了白天上班,将门反锁,午餐或晚餐回到这里,端食物上楼,几乎就是用新买的手铐,一直将她靠在床头。
他收走了她全部的衣服,这间客房里的衣柜本就空空如也,除了她身上的被单,他几乎就让她一直全/果着保持了几天,只呆在房间里面,哪都不准出去。
不是没跟他叫嚣过,让他放她走,可每次叫嚣完,他还是将她紧紧扣在床头,发了疯般地吻她上她,“不准走!你想走去哪?你说过你爱我的,爱我就不准走!”
厉声哭过
叫过,可这房子里的人便都像被他清走了似的,换床单做菜什么的,都是他一个人。
她心里越发的悲凉越发的冷,和他说再多的话都没有,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人生的绝望和对自由的渴望便在那一刻差点将她压垮。
连续一个月晚晚不消停的身/体与心的折磨,最后一次终是忍不住爆发地喊她恨他。如果爱情偏生要用折磨的方式才能留住,那她宁愿不要,什么都不要,理想中的爱情,她爱的他,至少都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
余幼男找人破门而入进来解救她的时候,小女人的双手正被合十扣在床头,头发凌乱,白皙赤/果的诱人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人就快失去知觉,泱泱地靠在床边。
“芷心!”她大叫一声冲上前赶忙月兑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她盖住,“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诺见到我的时候只是哭,让我救他的小妈咪,我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睁了无神的眼眸看着出现在床边一脸焦急的女人,她所有的崩溃仿似才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余姐……”
慌忙扶她坐起身来,才发现她身上大大小小满布了吻痕,人也憔悴到不行。
“你哭吧!抱着我哭!我不知道唐总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事了,没事了,你哭,抱着我哭。”
崩溃地哭抱着像亲姐姐一样的女人。知道她是来帮自己的,知道自己全然冷掉的灵魂还有救,便全身心地哭了出来。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恨死他了,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我没想到我们会搞成这样!年思思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他还要我的干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亲人像朋友一样和平共处?为什么非要搞得我恨他不可?
“我的心好痛,越爱他就越痛。他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可他有没有相信过我?有没有尊重过我?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带我走……”
除了紧紧地抱着她,替她顺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背,余幼男只觉得自己也跟着感同身受似的,痛得全身难受。
“我们走,我们走……可是这副手铐怎么办?我打不开!我没有钥匙啊!怎么办?”
一边哭一边抽泣,小女人蜷缩在床上迅速回想,“我、我房间里有枪,余姐你去走廊向左第三间房,浴室镜子旁的那个高柜子上把我的枪拿过来,用它把这个打开。”
余幼男听到枪字只是一怔,但迅速站起身冲到她说的地方,慌忙翻了那把小枪出来,按照她说的方式,颤颤抖抖的举着小枪对准她的手铐。
“我怕打到你的手,我不行……”
“你行!我相信你,余姐,开枪!”
“不行,我……”望着苏芷心哀哀凄凄的小脸,余幼男的面色早已一片惨白,但她也知道,如果现在再不把苏芷心从这里弄出去,唐渊很快就会回来。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苏芷心随意找了几件衣衫穿好,便跟余幼男一起从这屋子里跑了出去。
几乎是在奔出去的一瞬,远远看到一辆深黑色的法拉利从街角快速杀了过来。
余幼男快速拉着苏芷心上了自己的车,寻着另外一条小道,加速开了出去。
唐渊的法拉利在花园洋房门口一个急刹,冷冷睇了一眼半开着的房门,再定睛盯着就快消失在街角的小车,一瞬间寒了气息,冷冷勾唇一笑,加大马力,便追了过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马路上追逐,余幼男还没来得及询问苏芷心,好好的两个人如何就搞成了现在这样,但后视镜里的一切已经让她慌了神。那开车急追而来的男人,那甚至擦碰着别人的车都特无所谓的坚决,还是瞬间,吓了她一身的寒颤,左右不知道该往哪条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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