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妹妹的眼中,她就是个可以为那个家带去无尽财富与梦想的原田;在面前这个男人的眼中,她也不过是个为了钱便可随意被人包养的女人。
想拒绝,想通过其他他教她的方式,好让这一切都变得简单一点。可这男人哪里给她在说话的机会,就单手拖着她的臀,一个向上轻提再下压的动作,便对准她的小口用力往里面挤。
还未完全准备好的身/体,被这突然的一击弄得有些倒抽口气。
“没想到都四年了,你还是那么紧。”抽回了覆在她胸前的大手,他就继续保持着仰躺在浴缸里抽雪茄的模样,把一切都交给她,看她顺着他的指引,忍着疼痛,卖力将他坐进身/体里去。
这样的姿势太深入也太彻底,余幼男的小脸煞白一片,却并未忘记自己要接着取/悦他的事情。抓着浴缸的两边便开始缓慢起/伏/摇/摆,那硬如铁的摩擦与碰撞,几乎每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的胸腔里去。
“声音。”兀自抽着雪茄半眯了眼眸的男人,就如帝王般下达指令,接下来便认真欣赏着那在他身上肆意起/伏、拼命喘/息的小女人疼或快乐的样子。
“嗯……啊……”明明被他胀得要死,明明每一下都撞得她小月复轻轻向外凸起,可他要什么她便给他什么,只因为这是他想要的,她是他的女人,她活该给他所有。
瓷白的大浴缸里,淡定自若的男人与疯狂吟/叫的女人,直拍打着瓷缸中水哗啦啦个不停。
她当着他的面抚/模自己,小手代替着他的大手,先是女敕红娇艳的双唇,然后是白的脖颈,再到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凸起。
与他一起的四年,她知道他喜欢什么,身/体上的刺激远远敌不过感官,尤其是她当着他的面抚/模自己。
本来悠然自得仰躺在那的男人却似乎被惹得不轻,就见面前的小女人一边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边搓/揉着自己双胸,吟/叫着媚眼迷离。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刺激。本来还拿在手上的雪茄被他用力一掷,大手顺势便去揽了她的腰,猛地压向自己。
那一点红落了他的口,张开到极致的吮/吻,那邪肆的舌便卷吞过其上所有。
余幼男下意识狂颤了几下,他拖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并不放松,继续箍紧她的腰,帮准她上上下下,跟自如吞/吐着他的巨蟒。
“啊……夜……轻点,求求你轻点……唔……”早上才检查出来的事情仍自记挂在她心底,至少在没有十全的把握同他说以前,她还想要保护好,这再一次得来不易的小生命罢。
正面完了又是后面,浴缸里的水声不断,那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娇/喘便也一刻不停地在这小空间里肆窜。
重重地几下猛推,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惊慌失措地在浴缸里寻求支点,他便心领神会地用力搬转过她的小脸,就让他在自己面前,突然狂乱得闭目长吟,身下更是一松一紧地强烈颤抖不停。
“喜欢吗?男男,喜欢我这样爱你吗?”他就喜欢在她颤抖的时候去吻她的唇,他就喜欢看她彻底迷失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十七岁就跟了他的小女孩,从第一次落/红在他的西装裤上,从他第一次当着司机的面在后座上要她开始,她便一直是一副沉静如水的模样,只在两个人欢/爱的时候,才会露出片刻的失魂与迷离的魅惑。
“喜、喜欢,我好喜欢,夜,爱我,爱我……”他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吧!平日里相对无言不敢说出来的话语,好像也只有到了这一刻,她才能坦然说出自己心底的喜欢。
她越是喜欢他越是发了狠地咬她下唇瓣,下/身的挺/动愈猛,每到要爆发之前,他总是习惯了这样咬着她,让她看清楚她的男人到底是谁。
“除非是我先不要你,除非是我先不要你你才可以离开,听清楚没有,余幼男,你是我的女人!是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对你的女人!是只有我才可以让疯狂让你尖叫的女人!你听清楚没有!”如狮如豹的吼声,强烈占/有中的男人,就是发了狂的模样。
余幼男有些受不了地趴在浴缸边上,直到小月复有了些隐隐作痛的感觉,才慌忙侧身想要去提醒,她现在的体质经不住他这么折腾。
高/潮来得快而且强烈,从身后将她制压在浴缸边上的男人,几下狂猛之后,便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里。
不带一丝感情地起身,这个冷漠的男人,永远能在最激/情四溢的缠绵过后,变回一张冷硬的扑克脸。
简单清理了一/体,强健有力的长腿跨出浴缸便伸手去扯过一旁的浴袍围好,似乎是准备从这里出去的样子。
余幼男不敢怠慢,坚持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双/腿,赶忙从浴缸里面站起来,接过他手中长带便开始替他系在腰间。
他没有低头去看这个浑身湿漉漉甚至头发还在滴水的小女人,只是一切放任了她去这么做,这些年的相处,四年的习惯,他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天,他也早就习惯了,这样被她围着转。
送了他出去,即便是开着浴霸和暖气的小空间里,仍然让她有些瑟瑟发抖。
慌忙擦干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再
取过浴袍围在身上,头发也是半干的姿态出去,便看到他在梳妆台前拿吹风筒的样子。
依然走过去拿过他手中东西,就仰望着站在那里,用轻柔的风去帮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男人就闭目站在那里,似乎也享受极了她细软的小手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相处的这四年,谈不上喜欢或者想念,但他总归是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同,她不吵不闹又一切以他为中心。她比别的女人都要坚强,不管是一个人好好的或是病着,她永远都有办法照顾好自己,不让他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