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琛和惠琴举行那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后,他俩的蜜月则决定要旅游。众金刚们就给惠琛提示说:不如到国外的太国旅游?况那儿有咱大哥大做靠山,一定能游玩得更愉悦、更开心的。
惠琛与新婚的妻子惠琴商量后,他就采纳了众金刚们的意见。
那天他瞄准是个星期日的日子,众金刚们一定在鑫的铺子上碰头聚会的,就驾驶着摩托车向此处进发。
他一到铺子里,大家象寻到开心果,阿不!他这颗是自动送货上门来的。“哟!新郎官到来,有失远迎。”海涛调侃说。
惠琛把喜字写在脸上笑呵呵拿出烟来散给大家。
鑫快言快语地说,“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哟!快羡慕死我了。与贵夫人也商量好了吗?要不要到国外去旅游?”
惠琛,“要,都列入议事日程啦!”
广分析说,“那太国未尝不是最好的去处,再说有咱大哥大在此做靠山。”
惠琛乐滋滋说,“我与惠琴也是这么说,难得有大哥大这张通行证。再说我俩可就象陈奂生上城一样,从没出过远门,别说是到国外。若没大哥大这张通行证,我们连想都不敢想到那么远的国外旅游。”
海涛揶揄说,“与其说你俩是去旅游,不如说是走亲戚。”
惠琛深谋远虑说,“门路先找好,出门才不谎。”
广说,“海涛不是在此吗?让他给你先通通气。”
海涛象是刚醒悟说,“对!这儿我有大哥大的电话,要不,你把它输入手机。”
惠琛输入好大哥大手机的号码后,就立即启用拨打大哥大的手机。可连续拨打了三次都无果,特别最后一次还听到对方拧断手机的声音。
惠琛就对海涛说,“那会不会报错或我输错那手机的号码?要不咱俩再对较一番。”没道理他们的大哥大是个吝啬鬼、怕多付电话费听到电话声会拧断的。
接着海涛就看他的手机再念大哥大手机的号码一遍。惠琛就啊的一声说,“真的是我输错了,我把未尾位数的3字错输为7字。”
海涛就直接拨通大哥大的手机,听到对方“啊!”的一声就问他,“大哥大,在干啥?”
他说,“想你呗!我刚在想咱们已很久没联系了,是不是该与你通通气?这不,我的手刚要按到你手机号码的最后一位数,你这就打了过来,咱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海涛开通的是阳声键,好让金刚们一起接听那电话。
大家听后都“嗬嚥”地笑出了声。惠琛说,“原来你俩这么缠绵的,不知者还以为你们是同性恋呢?”
大哥大就问他,“你是不是在鑫的铺子?刚才说话的是谁?别让我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海涛就说,“都暴露目标了,我说出也无妨的,也是咱党校的一个校友,名叫惠琛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哥大就抢着说,“咋不记得?那时我是班里的班长,他则是团书记,有次班里开骨干会,直开到中午12点,我俩就约好到外摊炒棵条拜祀口福的,那顿的炒棵还是他掏腰包请俺的呢!俺至今还记得很清楚,那顿的炒棵是俺有生以来吃得最好吃的棵条,时至今日,俺却报答无门呢。”
鑫这回却在电话头抢着说,“大哥大我给你,现在有个机会让你报答,你干不干?”
他说,“干,当然是干,咋么不干?”
广也抢着说,“那就让惠琛给你说。”
这样,惠琛就抢过电话说,“大哥大,咱俩长话短说,我想带着妻子到你那头渡蜜月,希望能得到你的关照。”
大哥大好象还反应不过来,“还渡蜜月?你的儿子多大了?”
惠琛怕长途电话太贵的,就说,“等我到你那边咱俩再详谈吧!”接着的拧断了手机。
放下电话惠琛又再给大家散着烟。
大家还沉浸在快乐的氛围中。
鑫又起话头说,“现如今人们对于黄花闺女的那层什么膜那么重视,说现在那层什么膜就象野生动物基本绝迹,却让惠琛你这老鬼找到,你说,你到底有何感受?”
惠琛说,“别取笑俺,要说咱们都是老戏鬼,也就那么回事。”
海涛也想加入此战团说,“什么那么回事呀?别太委屈你夫人了。”
广想纠正说,“你是老戏鬼,你夫人可还在唱新调呢。”
鑫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说,“你说,你积聚了那么多的能量,你们结婚那夜开张会不会山洪暴发?”
惠琛说,“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怕,好象我是猛兽,再说那晚喝了那么多酒,我一觉呼噜噜地睡到天亮。”
鑫说,“这天亮做戏不是更精彩吗?再说又没人打扰你们。”
海涛说,“你也真是昏了呀!咱这地方的习俗不是有开门红之说吗?”
广想了一下说,“不对,那晚盎然要多给你敬酒,还被我阻止了,说别把你灌醉呢,影响后面戏的演出。可后来才知你们请的婚庆公司,给你们喝的都是些假酒。”
鑫恨铁不成钢说,“这还不说明,惠琛并没实话实说,对咱弟兄们有所隐瞒呀。”
惠琛却打着谜底说,“你们说——是不是要听真话?”
鑫说,“当然,最好能毫不隐瞒,把你一点一滴的感受都能说出来,特别是床第的功夫,好让弟兄们分享分享。再说咱这帮金刚在我这铺演讲的都是实话实说的节目。”
惠琛说,“若我说我只想当缩头乌龟,不想当猛兽呢?”
广说,“若你是猛兽,说不定正中你夫人的下怀呢?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夫人只不过三十多岁,正处如狼、如虎此阶段呢!”
给你们说,“我夫人至今还是黄花闺女呢。”
大家“哟!”的一声说:不会是问题出到你这边吧?若是就得快点治疗。或是他太疼爱夫人。
特别最失望的应算是鑫,从惠琛的口里挤不出一点新闻来。
他们也谈到盎然来,说他这个组长自从他母亲过世后,就忙着照顾他的父亲。大家也都商量着,那天就去看望、关心他的父亲。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11点半,刚巧鑫那天拍白板没有生意。他想挽留大家在此吃午餐,可大家都说回家后可午休一下。
不知是谁先提出要走的?这样他们就象蜂拥般一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