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盎然骑着摩托车走后,广和邹老师则继续坐在那亭子里的石凳侃大山。广说,“也只有盎然这柔韧的性格才忍受得住,若是我,早与他的兄弟翻脸谱了。”
邹老师说,“盎然的老大天然不是退居二线了吗?还要摆脸谱说他忙。”
广说,“早就听说他退居二线了,自从他包‘二女乃’的消息炸开来后,也随之退了。你听到吗?”广是从别人的口里得知此消息,后对盎然旁敲侧击才多少了解些。
有个阶段盎然与邹老师那么粘稠的,不知那脑残的有没有告诉邹老师?或者他想从此处得出他与邹老师究竟在他的心目中的份量谁轻谁重?
“我也是从别人的口中才得知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不?
“听说还是他这弟盎然给他的擦。一次性给那‘二女乃’几万块钱才了断的。”广说着心里想:别看他是脑残,他对他兄弟的情是没得说的,在此关键时刻却能把他兄那件不太光彩的事办得漂漂亮亮的。“据说天然与那‘二女乃’连果子也结了、还是个男孩,还真互合他的心意哦!”不是有财丁兴旺之说吗?
邹老师说,“可这有什么乐趣?自已生的孩子却不能带在身边,长大没感情,说不定他还会怨恨他呢!”那些单亲悲剧的例子在社会上的存在的问题还会少吗?
广补充着说,“据说从二千年起,盎然的兄天然包‘二女乃’结果子的事情败露被他老婆知道后,工资存折什么的就被他老婆查封了。”难怪人说丈夫有丑闻,妻子是最后一个得知的。
“不是听说盎然的兄天然的老婆还曾参加林立果选美吗?现在市府要害部门上班,可以说她一个既贤惠又美丽的女人,让她摊上这么个烂事也是很无奈的啰!”邹老师就是不明白说,“可他处上这么个美若天仙又贤惠的妻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得找‘二女乃’?”
广想解释说,“可能这与贤淑和美貌没多大关系的,听说盎然的兄天然只生了一对女儿、没有儿子,而他兄弟则都有儿子,这就让他觉得心里不平衡,可能这就是他找‘二女乃’的真正原因吧?!”
邹老师愤懑地说,“他弟盎然有他的钱多?他还不平衡?”天然曾当过交警大队长,没个一百万起码应好几十万吧?或者只有他自已才知道。
广说,“听说盎然的兄天然的女儿也很聪慧,上的是一类的大学,大学毕业后居然不用父母操半点心的,到深圳的人才市场上参加招聘、在外面端上饭盒,完全看不出是个娇娇小姐样,后被外企招聘了,每月的工资是以万计算的。”
邹老师从衣兜里拿出一包烟来并抽出二支,一支夹在手上、一支散给广。广则不紧不慢地从衣兜里拿出个打火机来先给邹老师点燃好后,自已再接邹老师给的烟点燃、熟练地含到口里继续说,“据说盎然的兄天然的女儿有一次回家看望老家伙,老家伙就问她‘每月工资是多少?’她就比了二个手指头。老家伙就高兴地说,‘咱乖孙女是好样的,居然每月都攒到2000元哦!’咱爷我以前最初只是个童工每月才10多块钱,后来就提升到二十多块,再后来是三十多块……。”他还象流水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
盎然的兄天然的女儿可能听得不耐烦就打断他说,“爷,您佬后面再加个0字,然后算一算看、是多少?”
老家伙一下就象被炸雷炸到、懵了说,“什么?你今年才几岁?每月就能攒它这么多?你爷活到将近80的人呦!可连万字这个数目字还很少见到的……。”
广接着分析着说,“别说盎然的兄天然的女儿每月已能攒那么多,盎然的儿子毫毛则至今还待在家里吃闲饭,是不?就是盎然的兄天然每月的工薪也比起他这个傻冒的老二盎然多得多,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
邹老师也给把把脉说,“可能正因如此,盎然的兄天然因此觉得在他弟面前底气不足,怕说话不够份量,特别那最关键的存折被他老婆吊销了,就只好装乌龟啦!”
广好象还要寻根究底地说,“就算没有关键的那本存折,他也有时间啊!他退居二线有的是大把的时间,也可以多抽出点时间陪一陪老家伙,给他就悄悄话呀!再说他弟盎然也就不用那么忙哦!”
邹老师分析着说,“可能他那点臭事却不想让老家伙知道,不是说言多必失吗?他因此就对老家伙采取能逃则逃的办法。”
广想:可这么一来却累坏了他那曾粘稠的兄弟盎然。
“他与盎然还是胞兄弟,这性格相差却这么大的?”广感慨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过时不用也只是废纸一张。”
邹老师说,“盎然与他的大兄不那么粘稠,听说还是他女人的事而起的,有次佩贞与老家伙闹别扭,他老大得知后因此对他们另有看法。也可能他那点臭事丑态百出后,就觉得没脸面见兄弟,却还要摆出他是老大的那张脸谱来。”
广说,“谁都知他那媳妇臭烘烘的象堆狗屎,却经常把钱字吊在脸上。有次她就对我说‘若你游泳赢我,我就请你一碗果汁,若你游泳输我,你就得摆桌酒席请我。’邹老师你看看,她说话有没有道理可言?公不公平?象她这种一个私字都吊到额上的人,也只有盎然才忍受得了她。”若那个男士对她用心不良还不打她这弱点就能象狗一样拉着上市去卖?
或者这就叫清官难断自家案。
广想转换话题说,“邹老师,几时不见,我觉得你瘦多了。”
邹老师说,“是瘦得多了,自今年起,足足减了十二斤,我从原来的120多斤减为现在的110多斤。”
广关心说,“有没有到医院检查一下?”
邹老师回答说,“有哦!我把身体全身各个部位都体检过,各项功能都是正常的,这血糠、血脂、血压三项也没有跳标。”
广听后放心地说,“正常就好,不是说‘人生买不到老来瘦’?”
邹老师瞥了他一眼说,“你也是长不胖的,自认识你以来,都是瘦精瘦精的。”
广回答他说,“是的,我就是放在油锅里煎,也熬不出一点油水来。以前我与盎然读党校那时候二人都差不多110多斤瘦瘦精精的,这以后特别这近几年来更是两极分化,他是越来越胖,我是越来越瘦的,这不,他现在已长到170多斤,我则只有105斤差不多要与他对折哦!大家都说别太劳累过度,要注意劳逸结合。可我心里明镜似的,这一定与我的经常熬夜,还有胃肠不那么好有关系的。我想,只有等我退休、不用管理油库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就一定会长得胖的。”广自信满满地说。
还是广提出回家、邹老师好早点休息。
接着他们一人往东、一人往西各自步行着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