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鹤跟他自小穿裤裆长大的好友竹竿有约到辞周的宾馆上。
他老觉得自已还有个梦想有待完成,那还是跟他这穿裤裆的好友竹竿有关的呢!
鹤曾做了个梦,那梦还是与他这穿裤裆的兄弟有关,好象他在前辈子就已认识了竹竿,他俩也不是凡人,那可是太白金星手下的二名大将,有次柟樱山发生了大地震,太白金星派他俩下来下察民情,解救大众于灾厄之中。
可那晚因蟠桃盛会,那个场面那才叫盛大呀!仙女们翩然起舞,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果子……可能竹竿太贪玩,他差不多玩了个通宵,直到将近凌晨4点时才猛然想到明早还有大事要他干,于是乎他就原地坐着瞥目养了会儿神,以为以他的年轻、有为的体魄和魅力,就会精力充沛地投入到下一场的救灾中去的。谁知眼睛一瞥就过了那个时辰,那还是天将亮时,清洁工在打扫卫生时才被吵醒,以致凌晨4点太白金星要让他俩到柟樱山救灾的事被他耽误了,鹤则在天口门上任等也等不到他……等到过此时晨时,竹竿才揉着双眼慢吞吞地到此天口门与鹤付约。可等他俩到此柟樱山救灾时,黄花菜早已凉了,柟樱山的那场山崩地裂在人们毫无予预兆的情况下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且损失惨重的,虽然他们也尽全力抢救了。
那过后太白金星就找他们去训话,鹤本想替竹竿辩护几句,却以同等罪状论处,把他俩打入凡间受罚。
其实,竹竿也做过与他同样的梦,只是他俩彼此之间并没说出。
当鹤到此辞周宾馆时,原来竹竿早已在此处等着。若说鹤怕错失与他这穿裤裆好友交流的机会的话,其实竹竿更甚。
以致于鹤此刻很想会一会他那二个红颜知己芬芳、漫珊也推迟了,一心一意地到此宾馆先会他这穿裤裆的好友再做定夺。
而此刻的竹竿更急切地想要处理他那给虾仔代理的铺而被刮鼻的事,也更怕失去遇鹤这个贵人的机会,固衡量轻重后,还是觉得应先会一会鹤后再做定夺。
当竹竿见到鹤时,还是一如既往的热乎乎。他把对鹤的尊重是放到脸上的,他始终认为他是个有担待、有作为的人,他对他就象学生尊敬老师一样毕恭毕敬,他也把他最近的苦衷对他倾泻,随时随地听取他的谆谆告诫、劝导。
鹤也放下架子,与他这穿裤裆的好友敞开胸怀地畅谈,这时他已无所顾忌,不论里里外外,就把自已所有的一切在他这穿裤裆好友的面前暴露无遗地把自已剥落得个精光。
竹竿直到此时才算真正地了解他,原来他这个好友也有难言之隐,也有活得不开心的时候,也有苦衷,只是他不善于表露出来、把自已包裹得严密罢了。
最后他俩终于达成协议,不如趁此年华再大干一场,起码在他们走向另一个世界之前干上一场漂亮之战,或者还能给后世子孙流下点什么。
当他们把心里那口痰理顺后,竹竿就先提出说他得马上去处理那给虾仔代理的铺而被刮鼻的事。鹤则要去会他那俩红颜知己芬芳和漫珊,并相约等他们各办完私事后,再到此处的宾馆聚会,相议这下一步的路子该咋么走?
竹竿走后,鹤就在不知先找芬芳还是先找漫珊的事徘徊着,最后还是决定先找漫珊。说不定找到漫珊后就能找到芬芳?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总不会那么直接地去找她,不然留下把柄倒是害苦了芬芳,让他难以处置,虽说他知道他想他会比漫珊更强烈的。还有,若他先找漫珊、而不是先找他,那她一定会心里不平衡吧?总觉有种顾此失彼的。
可他现在却顾及不了那么多。
那天他吃完午餐后就步行去兴旺农机门市找漫珊,可直到到了哪儿,却哪里有她的人影?好在铺子是开着的,他见那个十多岁的女孩也长得有点象漫珊,还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的?他想:她一定是漫珊的女儿无疑。
鹤这就上前去与她搭讪。
他天生对小孩就有种亲和力、自觉地把什么都放下,一心一意地投入到与他们的心灵沟通中。
那些小孩一见到他就象见到多年至交的老友,很想亲近他,对他有股亲热劲,漫珊的女儿也一样的摆月兑不了的。
鹤首先对她小小的年纪就能开铺为大人分忧予以肯定和表扬,接着问她在哪个学校读书?
这样她就象竹筒倒豆子样坦诚、毫无保留的把一切都说出,“我在区中读初一。我妈最近的身体老是欠佳,我说就让我请假到铺帮忙,好让她到医院检查身体看医生吧!可她却说‘我的病是心病,是医不好的。’这不,我这些时一放学就到此铺子里,好让母亲到家里歇息会儿。”
接着,此铺子的生意就来哦!二个顾客同时进入铺子,一人说他要买柴油机,一人要买水泵。
鹤由于以前几个党校的死党在鑫的铺子里经常碰头聚会,固对农机产品不论产品名、型号等还是有概念的,也就能象个主人对顾客对症下药地给拿给他们需要的东西,还能说得头头是道的让他们不得不口服心服、对他刮目相看。
女孩则负责收款。
干完那些事后,女孩好象对他更增一层好感,她还对鹤敞开心扉地说出她的内心世界,说她的父亲若有他的一半就好了,也就不至于与母亲离婚,她恨死父亲。并说她一定要游说母亲为她找个象他一样的父亲……。还说伯伯,你能多待会儿吗?我母亲平时是很守时的,不用一会儿、我要上学前她就一定会来此铺的。
不知不觉中女孩已把他当成知己,也想把他这个知己介绍给她的母亲好与他们也认识,特别要是能成为一家人那是再好不过的啰!
为了让她的母亲能早点见到这位伯伯,女孩还特意打通了她母亲的电话,说有一位伯伯到他们的铺子里,还多亏这位伯伯的帮忙,让她做了二宗的生意,并问她的母亲,身子舒缓了吗?要不要马上到此铺子里?
漫珊也在心里暗自估量着:难道是她日夜思念的那个冤家?她找他已找得好苦,若他不再出现,她都打算把这铺子买了,然后带着那笔钱到处寻他,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他寻到的。
她连铺的下一任的主子也联系好了,就差她一声令下,这兴旺农机门市就得改名易主。
为了得到确认,漫珊在电话头还稍稍地问她女儿,伯伯长得多高?胖不胖?
女孩回答她说,差不多有176米高、比她的父亲略为高大,中等身财略胖、白晢。
漫珊在心里说,那就是他啰!你让他别走,我一会儿就到。
接着就驾着车子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