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缘 (六十八)鹤一行四人搭乘瘦精灵驾驶的出租车各回住处

作者 : 郑因

那晚鹤一行四人搭乘瘦精灵驾驶的出租车让他先载漫珊和芬芳二个女人回家,然后他俩才回宾馆去。

当她俩走后,竹竿就说,“鹤,你还真够可以的,居然能左抱一个右拥一个的与二个不同层次的女子打得火热。”

粗中有细的竹竿也还看得出来,她俩是不同层次的人,又不象风花雪月中的那种女子,特别芬芳能静能动,当她动起来时,鹤则对她有种难以驾驭之觉,当她静起来时,很明显是个大学生清纯的样子,况她还真是个正牌的大学生。

那晚他们在此聚餐直至共乘一辆车子各回住处时,她始终也以安静的状况露脸的。

鹤说,“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相的那种。”

竹竿就说,“不是那种又是何种呢?俺只知男人与女人处在一起就会象干柴和烈火被烧起来的。”

他象赌气说,“我说了你也是不懂的,我们只是心交,并没有神交。”

鹤心里鄙视地想:象竹竿这种粗人,是解释不清楚的,解释也等于白解释的。

竹竿又来哦!“不知哪位前辈说的好,‘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当然若偶尔玩一玩也没什么的,千万不能对她们动心哦!不然,会惹火烧身啰!若需释放,不如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打一炮?这样各得其所、各取所需,彼此没牵没挂岂不更自由?”

他说,“竹竿,你是不会理解的,她俩真的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根本不是你想相的那种。”他想补充说,“再说我与你也是不同的二个人。”

竹竿还想再解释说,“正因我与你不同,我才怕你被情所累、越陷越深哩!”

若说他当初有意筑起一道防火墙与竹竿隔离的话,那竹竿可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的,就说他当初因“乱揽乱发一批无证上牌的出租车上市”而被双规那事,还不是他用情太专了,拿自已的政治生命当游戏,以致被那名叫红叶的女子刮鼻?

前车可鉴啊!

当然,竹竿是个聪明人,知道再讨论下去也是无果的,也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之理,只想提醒他一下。

鹤却象被迫上梁山,不得不说,“兄弟,我给你讲,那个比较大的差不多三十七岁年龄的,就象你一样在经营生意的是个真正生意道上的人,我在遇到她之时,她还经营着三间酒巴,这后来,”他说到这里好象有点拗口说“只因我的——一句话,她就把三间酒巴盘出,改为经营农机产品。”

竹竿很想逗一逗他,就说,“我以为你对她陷得太深的,原来是她对你陷得太深的,或者你俩是同病相怜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鹤呀!你要好好把握,你走上桃花运了。”他接着又说,“那么那个小点是谁?她们不会是母子吧?”

竹竿刚才在桂府名典一落座就有疑问,觉得若二个女子相争一男人应象鹬蚌相争才对的,可她俩却能和平共处,这就让他费思量啦!难道鹤有妖术能制服他们、把她俩抚顺得服服帖帖的?

鹤就象打开闸水的门滔滔不断地说,“你的眼力也太差了吧?这哪里是母女?她俩也相差不了几岁,那小点的还是读过大学的大学生呢!她估计年龄也在二十多至三十岁这个幅度的。”

竹竿认可说,“那的确不能小窥呀!难怪她就有那样的气质。”他还半开玩笑说,“兄弟,那你能不能传经授道?说一说你是咋么捕获她的呢?”

“竹竿,你也太用词不当了吧?敢对我这兄弟用上对她捕获这二个字,这么说来我都快成为黑帮的人哦!”

竹竿心里说:是不是黑帮的人你自已心里最明白的,再说此一时彼一时,他却永不忘自已头上的光环曾戴着一顶大盖帽的时候呀!

鹤接着就想解释说,“说来你也许不信,这还是你这兄弟给我们牵头的呢!当初我说要找你,她说她家有一块与你有关的碟片,说是他的姘头一次在市府开的市十佳优秀企业家的表彰大会所摄的碟片,要我到她家里去认可一下的。也是那天我喝得半醉真的上她家门想要看那片子,急着要确认是不是你的……。”鹤讲到此处还是讲不下去了,再说差点被她男人刮鼻子说出脸上要往哪里搁?就想把之一笔带过。

可竹竿却不让说,“兄弟,你想糊弄我?看片子后咋么啦?有没有后续集的戏?”

鹤说,“他男人及时赶到,我识时务地退出,就是这么简单。”

竹竿还想戏弄他说,“那你有没有感到太可惜了?再说即将到手的蜜饯却被弄糊了。”

“虽然可惜,也有庆幸的,这回你该满意了吧?”鹤就象刚醒悟说,“啊!是了,我正想问你,那次你有没有参加辞周市十大企业家表彰大会?”

竹竿明确说,“没有呀!难道她想钓你这尾大鱼?”

“或者天下同名同姓者甚多。”

他们一路上畅谈着,不知不觉已到宾馆的大门口。当他俩要下车时,竹竿就叫住司机说,“请慢,”就指着鹤说,“我和他商量一下。”

他俩就下车在一旁上,竹竿对鹤说,“我想挪个窝。”

鹤一听想发作说,你咋早不说?可他还是忍住了,只轻描淡写地说,“要挪窝也是白天挪比较好,再说你那铺子还处理得不够善后吧?”他想找出他们不搬的理由以拖延他。

其实,他心里想说,这竹竿真不够意思,挪窝也不早点说,让他心里有个准备,也好对那二个红颜知己说一声。不然又会让他落得个不辞而别的罪名,特别让她们满世界的找……。

当然,竹竿象是与他心灵相通、知他心思的,他说,“正因我怕你告知你那二个红颜知己,刚才才打住没说的。再说此时我若不走,那天亮之前一定必走的,固我想还是此时走更合适,况有车子在等着我们——方便,至于你那二个红颜知己,等你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他们吧?”

鹤说,“也罢!”自古忠孝难俩全的。

为了好友可就得割爱。

竹竿也够精明的,早已把他们挪窝的地点选择好了。

一切俱备,只欠东方。

接着他俩到宾馆退房,并草草地收拾了东西后,就乘夜出发,到朗冉市的宾馆上定居。

这次鹤全听他这个好友竹竿的安排和指挥,也不多问他个为什么,就象个傻蛋一样,他让司机说往左就往左,往右就往右,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全权总理任由他这条竹竿在撑。

他想:英雄难过美人关,若陷情太深了却怕误了大事的。竹竿很想向他道歉,他知他这兄弟还在闹情绪、怪他没提前给他说清楚,可竹竿也有苦衷呀!

固二个好友一路上就象二个闷葫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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