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也是缘 (七十八)鹤与漫珊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

作者 : 郑因

往事如烟,当鹤还沉醉在过去里晃不过神来时,漫珊已湿漉漉地从浴室里出来得。

与他模型的初恋情人相比,漫珊更象他的亲人。

她对他一切的一切都很细心、周到的,大至维护他在外的形象,小则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的,就象他的贴身的秘书、保姆。感觉与她处在一起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稳日子,就象个在外面篡荡了一天的孩子,回到家里该好好歇息。

可他模型的初恋情人就不同啰!虽说他从没与他那模型的初恋情人真正相处过,可从她与那脑残的丈夫较量劲就让他心里一颤一颤的,心尖儿也随着一会儿飞上天上,就会儿跌下谷底,此刻就是能让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他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的。

就说她此刻也不忘她是一家之主吧?更象一个母亲关心、呵护自已的孩子一样细致、耐心、周到,她拿来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帮他吹干头发,温柔地给他揉着肩、搓着背。胸脯一贴上来,柔软饱满的**撞上了他的手臂、没有收回身体的意思。

他迟疑了一下。

那天他在进出口公司见她追到此处来,这听起来像天上掉馅饼,让他感动的七荤八素,肾上激素飙升的顶峰期,他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他,一定以及肯定的,她不要他的财、不贪图他什么,只有深爱着一个人才会委屈自己而顾全对方吧!不是他没兴趣,不是因她不漂亮,而是怕自已给不起她的家。虽说她一再说她不想破坏他那摇摇欲坠、只剩一张纸维持着的家。

她心突兀地疼痛,为了他,她与不爱她的丈夫做了了结,放了他,也放了他自己。千里迢迢地到此处来寻找爱的种子,她已在爱河上拔涉,对他滋生情愫的同时,而却在迷茫:她在他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真不知自那次桂府名典与他分别后,他会不会时常也想起她?她爱他,想他得疯狂,才舍弃掉所有的一切来寻他,若还见不到他,她情愿去死。而在他的面前也只不过轻描淡写地说她到此来寻觅工打。就是无脑儿也该清楚,她放弃掉当老板的身份,到此来的目的是什么?

再说他又不是身上有架直升飞机,想到哪儿就能到哪儿?

她轻描淡写不说出目的的目的还不是不想增加他的压力吗?

此刻的她只身穿着一袭休闲装。

他就象回到婴儿的时代,好贪恋能在母亲的翼下受保护,饿了、累了就倒在母亲的身上吃会儿乳汁,然后甜蜜蜜地睡会儿……在一阵醉欣欣中还伴着若有若无的清香还有液皂的芳香。

不知是他因太久没接触女人,还有漫珊另他有家的感觉而着迷?他就象个恋家的小孩越发不想离开它把眼神移开。

男人和女人,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心,读懂彼此的需要。

她的碎发扑闪着他的脸,痒痒的,醉人的。他想试着为她做点什么,试着用那双修长笨拙的手为她修理散乱头发、终于把她象根火柴点燃了……。

她在外能经营生意,不论酒巴或农机门市都能把铺子经营得得心应手、搞得红红火火的、给人以女强人的身份自居,在别人的眼里是个能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女强人,可一回到家就不行啦!就得成为低眉顺眼的小女人,更象被遗弃的孩子、得不到温暖。

现在鹤能把她象宠物一样宠着,只他这一模她的头,她就好想摇头摆尾去舌忝他的脚了。

她紧紧地搂着他,生怕悄一不慎,他就会象泡沫般消失。

他试着用手去拨她柔软的头发,用唇子去吻她额头。她热情地回应着他,把舌尖卷进他嘴里搅着他的舌头。

他许多没碰女人了。

他被撩拨起**,内心掀起的滔天巨浪,一阵恍惚过后,心中跃跃欲试,以至碰到她胸时,手微微的颤抖,居然无从下手。也可能积蓄了太多的**,那些**像困在身体里的兽,四处乱窜的寻找出口。

她满心期待,随着“哼!”了一声,就把手顺着他的腰间往下滑,她笔直洁白的大腿在他眼前晃动……她的手有些凉,抚过他皮肤的时候,浑身都发了颤。她有些害羞,也有点儿紧张。

他便拥着一股冷空气把她扑倒,他的手、他的嘴唇,一路绵延的压将下来,像压境的大军,恨不得一口把她所有的领地都蚕食掉了。

她满意的仰躺在地板上,心甘情愿的被他俘获了身体,头顶的白炽灯发出灼人的光,她微笑着,激烈的回应他的缠绵,两人从地板滚到床上,又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她申吟着,绝望的闭上眼睛,感受到来自他带给她的冲击和震荡,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快乐,疼痛,就那样混乱的交织糅和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飞升了,可一瞬间,又落下地狱里来,身体像被烈火灸烤,又像被冰川覆盖……

她也许久没有再见男人的身体了,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能带着夏天飞入云朵又潜进海洋。

最后,他们疲惫地倒在床上,空气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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