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星期天,广休息在家早上吃好粥已9点多,接着就火急炎燎地到乡下看望老父和老母,刚到父母那处就见到他那曾经粘稠的兄弟盎然、早已先他而到,此刻他就坐在客厅那儿的茶几旁上,他就感动的说,“你咋有空?”
应该说,盎然这个他们自主选举的组长,自从鹤离开他们到外面篡,接着他不免说自身也由于种种原因,就象要把头上他们给他戴的那顶帽子要抛弃一样,充其量只不过徒有个组长的空名,他已很久没到兴隆农机门市报告了,更别想他能组阁咱几个组员聚会。
盎然就接他的问题回答说,“我老父已请上保姆、走上正轨,现在我已不用象以前那样把下班的时间都贡献给老父。不过每天得去二次他老人那处、还是必要的,就算我每天上班也是打入石碑如此的。再说我老父请的那个保姆是女的,总之觉得给老人洗澡什么的不方便,于是乎我每天不论应不应上班,都得早上5点钟就起床,接着到老父那儿报告,接着给他换尿布、清洗屎桶、整理房子后,就到沟壑区哪儿喝早粥,接着就上班。当下午下班回来就直接到老父处报告,给他老人洗澡、换衣服,然后才回家里的。”
广边听他说边冲茶,盎然则把烟递给广的老父亲、再递给广,烟雾很快在茶几边燎绕着。
盎然喝了一杯茶、接着吸烟就想转换话题说,“刚才我在来此的路上,见到你弟亚发,他说刚看望了老人就回去。”
广的老父听后说,“亚发说他还要去他妻舅那儿帮忙卖茶呢。”
亚发的妻舅在卖茶、这个盎然都知道,亚发的这门亲事也是盎然当初给牵成的。亚发的老婆佩佩还是盎夫人佩贞的表姐,总之说来他们彼此还沾亲带故的。
他听后就,“啊!”的说出一声来。
广象在代他弟亚发诉苦说,“他在你们的贸总虽说管理科的干部,可听说你们现在的贸总属下已给私人承包,充其量他这个管理科的干部也只不过是张空头支票,他每月也只不过与你一样领了2000多元的工薪做盐不咸、做醋不酸的,家里又有三口人等着要吃饭,与其说是帮他妻舅卖茶,不如说得直白点是利用休息的时间多找几张票子。”
一提到票子的事,广的老母很敏感地说,听亚发说贸总已补发了二个月的工薪,这下你那信封该厚重的哦!”
别以为广的老母已70多岁上了年纪的人,可她还是个灵馨儿呢,可能她曾从儿子的口中得知盎然在离开贸总到沟壑区上班之前是停薪留职的,工薪还能照常在贸总领。就活学活用连想说。特别听说盎然每天都应照顾他老父的事,广的老母一听就象中枪一样,并给他洗脑说,“你这样做太不该了,再说你有三兄弟、又排行老二,咋么说也不该把照顾老父的担子压到你一人的肩上去。”
盎然说,“没办法呀!谁让俺是老二、没留胡须说话不算数啊!本想要做个榜样给我弟必然那小子看,谁知他却肠肚浅、怕脏。”
广的老母还在为他抱不平说,“若按我说,你只管照顾你老父的份内事,三天只伦到一天该你照顾你老父,其余那二天就该合理伦到你兄和你弟照顾他老人的。你不好意思说就让老人直接跟他俩说去,这样你岂不轻身多?”
盎然则摇头晃脑的。
广的老母还继续说,“可怜惜盎然呀!你咋这么傻?不知乍得教你才能上手?”
盎然说,“我也不图什么,只想老父活着的一天就要尽量满足他,让他活得舒服、舒心。”
当盎然要离开时,老人才对广说他刚才来看望他们时,还带来二条烟孝敬他的父亲。广要他拿回去自已用,说他几天前刚卖二条烟孝敬老父的,老父的烟仓一定还满满的。
可他却不让说,“我拿都拿来了,就不想再拿回去的。”
广就不好意思说,“那就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呶!”还问他说,“下午要不要到鑫的铺子点卯?”
他就说,“那好吧!我吃好午餐后到你家的楼梯口上等着载你,咱俩一起去。”
广就高兴的说,“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