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机械地举杯,仰头——原来糖放多了咖啡也会这么苦!
夜色酒吧。
一个着了黑色紧身衣的玲珑身姿又出现在吧台。酒吧里昏暗暧昧的灯光让她精致的五官带了抹妩媚娇艳。
时常看到这个身影出现在这里。一个男人端起酒杯,正准备走过去和那个有些寂寞的女子聊一聊。一个颀长的英俊男人已经坐在了女子身侧。
男人不无遗憾地重新坐下,无趣又自嘲地笑了笑,把被子里的酒一饮而下。
冰魄的靠近让黑水晶有些紧张,但想到沙漠那张精致却带着得意的脸,水晶心里瞬间来了勇气。侧过脸,看着冰魄正浅酌一口酒,凝眸看着她。
“沙漠来学校找过我。”水晶说得语气平淡,眼睛却是一直紧紧盯着冰魄的。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丝反应。
哼!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冰魄心里冷笑,脸上却是带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和冷漠:“你是想质问我为什么没有把她的事告诉你?”
是问,也是肯定。
被冰魄一语点破,水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但随即心里的冰寒却是让她的心口一丝丝拧痛。
“难道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不甘心,但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好笑地看了白水晶一眼,冰魄笑眯眯地反问:“难道我的每件事都要告诉你?”
白水晶不说话,冰魄喝了口酒,不看她:“我的事你知道的又有多少呢?当年你不过是刚好救了我,而我对你的特殊也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你不用多想。”
你!白水晶几乎是怒瞪的。混蛋!
看着那个玲珑纤细的身影霍地起身离去,冰魄笑得有些无奈。这么多年了,这还是这个小妮子第一次敢对他玩负气离去。
好笑地看了眼离去的水晶和仍旧一脸笑意的冰魄,野人的舌头又痒痒了:“呵~这小妮子可是张能耐了。啧啧……她可是一向最怕你。”大摇其头,但脸上明明写着幸灾乐祸和快感。
“怎么,有空咱俩去外面过几招儿?”冰魄搁下酒杯,兴奋地看着野人。他的手早就痒了,最近都没怎么活动,恐怕筋骨都要生锈了
“你小子!走!现在就去!”野人摩拳擦掌的。虽然知道他打不过冰魄,但每次挨揍也是挨得畅快淋漓。
两人把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尽一前一后向酒吧后门的空地走去。
一阵呼啸,白水晶把机车在校园外的小区停好,换了衣服才小心翼翼地跃过围栏潜回宿舍。
校园里静悄悄的,如她走的时候一般寂静。直到躺下,白水晶胸中那抹不舒服才又翻腾起来。
这是梦,是梦。白水晶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但泪水还是不可遏止地流下来。流下来。
那年她们都是十五岁,正是花骨朵一般娇艳的年纪。
那天夜里,一如往日一般,她们在本家接受训练后回到寝室准备休息。
一个负责训练她们的师父领了一帮男人来。说要给她们完成“成人礼”。
之后,一夜,水晶都是在地狱中度过的。周围空气里弥漫着**,即使是闭上眼睛,耳边也都是男人们粗俗浑浊的喘息和笑声,还有姐妹们越来越脆弱的呼救和啜泣。
而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十几个姐妹在地狱里度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