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吐血,胡明文自己心里也吓了一跳。一个人身体内能有多少血可以往外吐啊?谁又会真正不怕死呢?
但说穿了,胡明文本次吐血,主要是因为他太,看见许兰兰就连路都走不动了,时不时地抱着她就和她一起上床了。一来二去,身体透支,毛病就出来了。加上重伤未愈,一长时间咳嗽,肺部伤口的血就出来了。
医生对他的忠告,话语虽轻,但却句句有千斤重。胡明文清楚,医生的话其实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听他的话,按他的要求去做,当然沒什么大问题;如果坚持自己的错误行为,只能是死路一条。
色与命,孰轻孰重,只有当事人自己去掂量,自己去选择。
由于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胡明文只得自觉控制自己的**,有意躲避着许兰兰,也不去和她电话联系。
过了两天,许兰兰见胡明文好像没什么动静,晚上就到“大众饭馆”来吃快餐。她步行着来到“大众饭馆”的门前,远远就看见胡明文,正对着饭店内冷冷清清的桌子和凳子发呆。她笑眯眯地冲他一招手:“嘿,胡老板,你好。”
胡明文面无表情地朝她点点头,平淡地回了一句:“你好。”然后起身离开收银台,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许兰兰以为他心情不好,也没去多想。吃完饭,埋单,就又独自步行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许兰兰晚上再次到“大众饭馆”来吃快餐。
走到门口,她老远就看见胡明文正拿着手机在自娱自乐,一脸的笑容,看上去他的精气神都很饱满。许兰兰仍旧笑着同他打招呼:“胡老板,乐什么呢?这么开心?”
“哦,是许小姐,坐吧,坐吧,我在玩电游……。”说完,他收起手机,打算离开。
可胡明文前腿刚迈出收银台,他马上缓过神来了:不对呀,我干吗要这么做呢?她又不是老虎,我也不是小孩;她最起码也是我的客人,这样待客,未免也太失礼了吧。
想到这里,胡明文收回了那条刚迈出去的腿,又重新坐回到收银台里来,他也没有往许兰兰的身上看,而是继续玩他的手机。
就听许兰兰对服务员小晴说:“除像往常一样之外,再多加一份回锅肉,一盘剁椒鱼头,两瓶红酒。”
小晴站在旁边把菜单记好,朝许兰兰甜甜地一笑:“好嘞,请您稍等,一会儿就可以给您上菜。”
许兰兰看了一眼胡明文,发现他沒有以前那么热情,因为胡明文好像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一直在低头进行着自己的娱乐。
菜端上来了,酒也已经摆好,许兰兰向胡明文大声喊了一句:“胡老板,过来陪我喝两杯。”
胡明文抬起头,向她摇一摇手,认真地说:“对不起,我不能喝酒,身体不允许,你自己慢慢喝吧,不好意思啊。”
许兰兰见自己今天处处碰壁,心中不爽,她自己一边倒满了一大杯红酒,一边摇头叹息:“真没意思……。”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接着,她又自己将酒斟满,又摇头说了一句:“真沒意思……。”然后,同样一口把酒喝干。
胡明文发现情况不对,赶紧走过来劝阻,他一把抓住酒瓶子,挡住许兰兰再次斟酒:“许小姐,你不能这样喝酒,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你就喝醉了,酒喝多了会伤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