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渊宠溺一笑,伸手揉了揉书颜的头发正要说话,忽而神情一凌,揽着她凌空一跃便上了树桠。
“稍后不要出声,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温热的唇紧贴着她的耳际,从嘴里呵出的热气轻挠着她的发丝,她只觉得又痒又麻,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将他推远了点。
一推之子便有点晃,她忙不迭地又将他死命抱住,生怕一不小心就从树上掉了下去。
慕容子渊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动作显然无比取悦了他。
她在他腰间拧了把,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疑惑道:“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不会是哪对情人吧?”
慕容子渊远目一眺,轻笑道:“你猜得没错。”
书颜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只看到一团黑影往这边移动着,根本看不清具体样子。
“你怎么知道是情人?”她伏在他怀里不解地问道。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眉一挑,又是那种拽拽的语调。
知道他的五官敏锐度都比她高出很多,她也不再问,只是看着那黑影越来越近,直到十数丈之外时,她才看清那团黑影是相拥而行的两人,举止亲密,一眼看去确实是情人无疑。
书颜的好奇心也就跟着上来,想看看这对情人是怎样许愿的,又担心躲在树上不够隐蔽,毕竟这树并不高。
“我们在这里不会被他们发现吧?”她用极小的声音趴在慕容子渊耳边说道。
“放心,只要你不说话,他们发现不了。”慕容子渊唇角微勾,早就猜到她的想法。
说话间,那两人已走到了月亮湖畔,极为虔诚地跪在地上,朝着天上的月亮拜了三拜,之后又走到情人树下,用同样的方式拜了三拜之后,两人皆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了许久。
书颜这才恍悟,所谓的许愿原来是这种心与神灵之间的交流,就象生日许愿一般,并非原先想象中那样对着情人树大声说出愿望。
书颜抬头透过树枝望着天上的月亮,只待他们拜完了也好离去,未想过了半晌,底下却却有些异样的声响传来。
搂住她腰间的臂一紧,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只见他满眼笑意,朝她使了个往下看的眼色。
她这一低头,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许完了愿望的两人此时竟在情人树下热切的亲吻了起来,唧唧啾啾之声不时响起,未过多久,单纯的亲吻已然发展成对彼此身体的渴望,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低喘娇吟已是持续不断,声声暧昧。
书颜大汗,这两人不会打算在此打野战吧?
打野战倒是没什么,问题是在她与慕容子渊眼皮子底下便有些令人尴尬了。
尽管她与慕容子渊早已亲密数度,关键是要与他一起观赏现场直播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扯了扯他的衣服,她朝他努了努嘴,想要让他想个法子让这对野鸳鸯散了,未想他却是凤眸炯然,竟用传音入密之法对她说道:“阿颜,不想看看别人是怎么亲热的么?现在就是个机会。”
她恨得牙痒,却是对他无可奈何。
“阿莲,我们不能这样,会害了你的。”那男子突然伸手将那女子的衣襟掩了起来,声音里尽是压抑的激.情与痛苦。
“不,阿达哥,阿莲愿意。”女子双手抱住男子的脖颈,神情有些激动,“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阿莲也愿意把干净的身子给你。”
“阿莲,别傻了,你把身子给了我,以后就再也嫁不了人了。”男子猛地推开那女子,转身就要走。
“阿达哥。”女子张开双臂紧紧抱住男子,“阿莲已经决定了,今晚就把身子给你,如果你要走,阿莲现在就跳进月亮湖。”
书颜在上面听得明白,敢情这两人的婚事家里人还是不同意的,心下倒有些佩服那女子的勇气。
男子受这女子的威胁,脚步再也不敢迈出,那女子缓缓放开双臂,双手颤抖着月兑去了身上的衣衫。
男子的双拳捏得咯咯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女子,看得出他在极力压制着自己。
雪白肌肤随着衣服的褪去而渐渐呈现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发出莹白的光泽,在这寒冷的夜里如此赤.果着身子,女子微微打了个激灵,但动作却不迟疑,连带着将肚兜与亵裤都月兑了去。
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无任何回避的意思,书颜飞快地挡住了慕容子渊的眼睛。
“不许看!”她将嘴对入他的耳朵,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
他笑着将她的手拿下,将脸凑了过去磨蹭着她的脖颈,依旧用只有她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让我看,那我只好动手了。”
什么叫无赖,这就是。
书颜从不知道这一向又冷又酷的男人竟还有这样一面,真想一脚将他踹下树去,偏又不能发出丁点动静惊着了下面的两人,她一时间气得只能对他干瞪眼。
“阿颜,若动手也不能,那我只好接着看了。”男人的声音里笑意满满,将她吃吃得死死的。
书颜赌气地扭过头,却见那全身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女子已走到男子面前,将男
子的衣物一件件解开,男子如同雕塑一般,任女子将他的衣服月兑落在地,无法动弹。
须臾,一副健壮的身躯便显现出来,书颜脸一热转过头,却正好撞上了慕容子渊浓浓笑意的眼睛。
“阿达哥……”女子轻轻抱住男子的身子,与他紧密相贴,将唇凑了上去。
那男子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声将女子抱起平放在衣服之上,随即身子压了下去。
好似有一把火燃烧着他们,此时他们抛去所有理智,将一切都化用了原始的欲.望。
不停地抚模着对方的身体,喘息与低吟声越来越重,到了再也不能忍耐的边缘,男子分开女子的双腿,将身子缓缓地沉了下去。
随着女子的一声闷哼与之后两人水.乳.交.融的种种声音,树上的书颜只恨现在自己没有两耳失聪。
为何自己总是碰上这种好事?
还记得上次是在花楼,她与慕容子渊就躲在床底下,吃足了床板上掉下来的灰,耳朵更是饱受摧残。
而这次,却是与上次截然不同,位置颠倒了不说,还居高临下亲眼目睹了活.春.宫。
她左右无处躲,只得将头脸都藏进了慕容子渊的怀里,此时搁在她腰间的手掌却慢慢往上移来,拉开了她的衣襟,而轻如蝶翼的吻也同时落在了她漂亮的锁骨上。
她身子一颤,分明感受到了掌心的灼烫,还有那温热的唇在她肌肤上吮吻的力度,这里面,有着让她心惊的需索。
她抬起眸,咬着唇紧紧地看着他。
他的眸里有两点火焰在跳动,定定地锁着她的脸,修长的手指顺着衣襟往下滑落,罩上了她的胸口。
她紧张又极快地瞟了下面一眼,见那两人已然忘情到只有对方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发现树上的动静,这才略略放了心,伸手便要去推开慕容子渊的手。
“阿颜,我已经一个月没碰你了。”慕容子渊的手掌轻轻揉捏着,声音似在叙述一个事实,又似在控诉她的推拒。
“别告诉你也想在这里做那种事。”书颜咬着牙,她可做不到在有旁人的情况与他欢.好。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他的呼息已不似刚才那般轻缓,嘴唇顺着她的锁骨往下,肚兜的系带不知何时已被他松开,他的唇轻而易举地攫住了她胸前的那点殷红。
书颜只觉得身子一阵无力,小声道:“不行,下面还有人,怎么也得等他们完事了再走。”
“若是他们一晚上都不能完事呢?我们就在这树上等一晚上?”慕容子渊很是不满,他还不至于好心去顾虑到别人的好事成或不成,“我只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反正……不行。”她克制着要从嘴里逸出的轻吟,“再说,我还没洗澡,身上脏死了。”
“我不嫌……”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底下的声音打断。
“阿达哥,好热……”女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树下笔直地传上来,“快一点……再快一点……”
婬.靡的声音直接刺激着两人的感观,要在这种火热的情况下还要控制身体的本能,对于一个禁.欲了一个月的男人来说,确实是个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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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更新时间不是很稳定,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