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ene和老陈在国际通道出口处等着老板，老陈看了好几次时间之后笑说晚点了快一个小时，估计一会儿郭先生落地之后心情不会很好。
Hellene扶了下眼镜，瘪瘪嘴没有吱声。
没多久就有旅客出来了，郭启垣双手插兜闲闲的走在人堆里，脸上淡淡的也没什么表情。老远的看见那了那两人，他颔了下首。
他跟Hellene先行上了车，老陈去拿托运的行李。Hellene在前排递了瓶水给他，然后问，“郭先生是要先回公寓还是……”
他拧开瓶盖喝水，拂袖看了下腕表，他说，“去见曹辅仁。这个点儿，他再忙也不会忙得到哪里去。”
Hellene问要不要给他秘书打个电话过去，郭启垣闭着眼靠在身后，摆了摆手。Hellene看着他那略显疲惫的面容，沉默了好久才说，“今天凌晨姚小姐肠胃炎犯了，老陈送她去的医院。”
闻言，他缓缓睁开眼，顿了顿，他转眼看向车窗外，手指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她自己就是医生……”
看了他许久，Hellene大着胆子说了一句，“郭先生，医者，不自医。”
车尾一声响，老陈已经放好了行李。他上了车之后问郭启垣去哪里，他说直接去曹辅仁家。
老陈启动了引擎，尽量将车子开得慢一些。
郭启垣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良久，他问Hellene，“九院吗？”
Hellene点头，“是的郭先生。”
之后他就没再说话，双手放在身子两侧，闭目养神。
他是真有些累，上飞机前一晚到现在都没沾过床……他睡不着，让他心烦的事情太多太多。
车子在曹辅仁家大宅门口停下，郭启垣这才让Hellene打电话去说他要见他。
电话通了，Hellene才说了一句“曹先生您好，郭先生要见您”那边就一阵叫骂，末了，电话被狠狠挂断。
车里安静，郭启垣也大致听到说了些什么。他笑笑，让Hellene重新打过去。
他接了电话，曹辅仁在那头刚开口骂了句“你TM”他就笑了几声，然后跟他对话，“哎曹先生，是我，一直没发现您这么不待见我呀……我这不是才回来嘛时差都没调过来……没关系我等着，您慢慢儿的……好，那一会儿见。”
一阵忙音之后郭启垣收起笑将电话扔给Hellene，他冷哼一声，“什么破玩意儿，真当自己怀里揣着香饽饽呢。”
没多久曹辅仁家的佣人就来开了门，车子开进去之后，Hellene陪着郭启垣下了车。
郭启垣有些发热，外套一月兑随手塞到Hellene手上，“拿着。”还是不够，他又将衬衫领口拉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