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第一集冰雪盈城的初夜(43)

作者 : 言者广军

内景:豪华别墅浴室外阳台,夜

品喝着同一杯酒,一起快乐重复哼唱开头的那一段歌曲,穿着睡袍,俨然小两口在夫唱妇随,欣赏、享受着户外夜色、田园风光。

嘿嘿一笑,收回学生妹手中酒杯的狼哥,望定她,就像,望、闻、问、切后的一个医者,开始低语:医嘱。

“嗯,你给我看说的手相呀,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自作聪明,你以为狼哥是公子,但不知狼哥以前也是痴情少年,不知狼哥为什么变成是公子呀。”

“还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自己够下贱够悲惨,是么?

但,不知比你更下贱更悲惨的,这世上还大有人在!”

“久病成良医,同病自相怜。”

雾起、潮湿眼睫的学生妹在心里有无限感慨:“出道以来这些年,俺和陌生人相处,纯粹逢床作戏,及时行乐,很少有共鸣,更少有同情,最没有的应是,理解、尊重和慷慨给予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抬爱。”

“其实,即使是**,表面的风流,或正经人说的这是实质的下流,反正都是笑容的背后,同样都有暗地里强咽下肚的泪水,不为人知的辛酸,需要发泄的事由。”

“其实,同样的经历、同样的感受、同一首歌很容易拨动、震撼、弹响彼此隔阂、尘封、猜疑、敌意的心弦。”

“因此,从这一刻起,俺不再觉得面前的恶魔生就铁石心肠,如同早已不相信结识的官们只有凛然正义。”

“于是,俺真的感觉到了这些天日日夜夜、与日俱增的阵痛,从上面移位到了下面,从头部落放到了心间。”

“俺知道,这是俺的心弦被一个足堪谓少女杀手的男人如此强烈的拨动、震撼、弹响了,俺有第一次破茧化蝶的沉醉、飘逸、幻觉,仿佛在听狼哥唱一首经典的歌,听水手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不知你还年轻,机会、事业、未来,都还在你的左、右手中,掌控!”

狼哥在说,如同水手的语气,在为小女生擦干泪。隐伏在玩世不恭的笑容下,流滴在心中的血泪。

“不知年轻犯错不是祸而是福,你还来得及回头,重来,洗心革面,努力过上你想过的更好的真正快乐的生活!”

“不知……”

镜头迭叠:

轻柔转向激昂的音乐,流泻、流响在暗室内,流淌、流涌向,秦城贫民窟夜深处。“……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音乐持续);

在小黑屋里,微弱灯光下,脸如蜡黄、忍住病痛的孤老婆子被迫停下手头针线活,背对着正伏在饭桌上赶作业的小外孙,虚汗涔涔地挪上吱吱乱叫的平板床,慌忙用瘦骨嶙峋的双手抓紧、再抓牢满是补丁的床被,尽量控制自己和破床不再发出声响;

翌晨,天边才现出鱼肚色时,静谧而寒冷的空气中,陡响起,撕心裂肺的童声哭泣,一声比一声弱。第一个冲进门、被少年泣不成声唤叫“宋爷爷”的老人望着冷灶旁,一锅稀粥撒落满地,孤老婆子早已咽气……“是谁听着歌,遗忘了寂寞。漫漫长夜,一路芬芳,岁月曾流过。在那人潮人海中,你也在沉默,和我一起漂泊到,天涯的交错……”(歌声绕梁不绝);

不再外去钓鱼的老人常常整日自关在小黑屋里,神情异常冷峻,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猛虎,发出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地徜徉。一路的方向,照耀我心上。辽远的边疆,随我去远方……”(歌声直冲云霄);

一见到孤老婆子的外孙和自己的外孙就笑的老人,在两个晚辈放学、放假后,难得开心地和他们一起,读书、看报、谈论、野餐、帮工、练武。孩子气的老人与之结伴而行,夏游井冈山,冬泳长江水,春到颐和园,秋走戈壁滩……“这是我远行的感受,不应该让我继续这种伤痛。别覆盖我会坚持往下行走,原始界的风伴随我们的行踪,脚步重变得重变得失去自我,迷恋风景我会尽情地去放松,轻风伴我相送岁月如此沉重,早已热泪感动被你一水消融……”(念唱、音乐淡去)。

“其实,狼哥和你一样,也是从单纯走向蜕变,又再从边缘走回本善!”

“你我的过去,就当是一首校园歌曲所唱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是呀,不必再留恋,曾经犯过错误与付出代价的从前。”

“因为,错误,这是年轻人的专利。”

“因为,代价,这不是不计代价,而是要明白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好比,我们现在与同年人相比,还是并不逊色的儿男,至少比飞来天灾**死、死得毫无意义的人要强胜百千万倍。”

“至少知道了再不能行尸走肉、像过去那样活。”

“至少,还有时间、机会、事业和幸福。未来,还能自由地飞翔:因错误而拥有年轻的梦想,因代价而圆了年轻的梦想……”

学生妹已听得热泪盈眶,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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