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第二集身巢心寒的别恋(28)

作者 : 言者广军

忙不迭地,苏西坡捧着手机,起身,人越走越远,脚步越来越轻快,回话声越来越小,脸上笑越来越灿烂。

画外音:“经常是,群哥白费口舌,苏老板一笑了之,一走了之,不了了之。”

“但千禧年笫一春前,群哥似预感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免费的午餐。与上司合不上拍,对不起劲的自己,迟早,如古之苏东坡,贬放吃斋的偏地僻所,做居士。

益发察觉,快要从同室滚蛋,与铁哥拜拜了。”

“有一回,居然,与苏老板还推心置月复,扯远到,如今很少人在文山会海后,还跟人重提起的‘道’上了……”

年轻女人甜美的画外音訇然而止。

推门而入办公室的黄群,发现了极其罕见的怪事。

内景:秦县卫生局,203办公室,日

清晨,黄群开锁、推门而入。

就像,白话的公文里,有了“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的诗风词韵。

只是,满身、满室的酒气,并不难看得出:早行人在办公室醉卧孤眠了一夜。

至此还没有从酒醉里清醒过来,也就足以说明他坚守岗位,压根儿没有离开过这里。

近水楼台先得月。

关门开窗通风的黄群,一个电话急召来他信得过的医生和小护士,赶紧给不省人事的苏西坡点滴。

就像电视剧『雪狼』里的情景:秘密出诊后,医生和小护士马上从全局上下的眼皮底下,悄然消逝,一如悄悄地来到。

望着用棉签压住渗流出一滴又滴血的针孔,脸色苍白而憔悴的苏西坡,黄群摇头苦笑。

“老兄,你不是姗姗来迟,就是早到离谱。不是玩牌玩命,就是喝酒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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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样下去,就算你身体底子再好,迟早玩完喝垮掉!”

“唉,你既然上了此道,人在官场,大小还是个领导,也该遵守道规道矩,至少按时作息吧?”

苏西坡低头看着,扔掉棉签后针孔紫红处,傻笑,笑比哭还难看。

在悄声自我解嘲。

“……老弟,人不再为生计发愁,一旦空虚下来后,马上就会为,填满的胃口之外,其它感官作想,忙活。”

“何况,我蹩在心里的很多事,我不想说,也说不出口啊!”

“再说,树要张皮人要张脸。面子是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呵……”

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得到他深藏沉重的悲伤和无奈。

故意装做没看见,黄群转了话锋,而把这种个中的苦涩,投放到大的容量里,冲淡。

“哈,的确,老兄也够辛苦,操劳!”

“如今,凡事皆商、言商,卫生事业跟着推进产业化,你是在为争资立项和招商引资忙呵。”

“有时,玩牌、喝酒也是公务。常常忘了,好好地睡上一觉。夜以继日,长期锻炼,不能不令老弟,友党,我叹服,‘酒精’考验,身经百战,特殊材料做成的贵党,你老兄。”

相顾哑然失笑,云天雾地,都不用打火机地猛抽着烟。

苏西坡偏歪着头,在翻看报纸,黄群在点击网页。间歇,不约而同,慢条斯理地喝口热茶。

画外音:

“其实,黄群在苏西坡还有很多人的眼里,看到了他和她,还有自己,人生的轨迹。就像一首散文诗:感触昨天、今天和明天的心情客旅。”

“总是在下雨天,让泪水模糊视线。没有目的地来来去去,心底有话不知该向谁诉说。”

“总是在深夜里,被梦想、怀念和思念反复折磨。谁还真的记得住什么。该断的早就断了,风筝已飘向未知的归宿。

只有我,还停留在原地,回不过神,我知道我是不对的。”

“我们之间的昨天,已经渐渐远去了,共有的回忆也开始慢慢模糊,消失在眼前。”

“我们的明天不再有交集出现,各自循着不同的轨迹延伸到海角天边……”

画外音訇然而止。

黄群突冒出一句问话,一连串的问题:“勤劳,穷其一生时间和精力,疲于奔命的人类,我们到底想得到什么?又得到了什么?还想干些什么?”

苏西坡已在翻看手机信息,轻轻笑道:“又发书呆子气,想那么多,那么远,干吗?”

“我不是没想过。既然想不出答案。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不必,再想那……”

黄群还是在像个天真的小学生,问老师,问自己。

“是否想得到,在人世间,多尝试不同角色定位的机会?”

“是否得到了,唯有一次单程旅行、表演好独角戏的机会?”

“是否还想,让自己创造出更强,更好,更完美的人生?”

问个没完,问到了天和地。

“是否,我们有时忍不住问天:哪一天,我们能真正找到适应自我生存和发展之道?”

“更自由,更快乐地,像山一样沉稳,像水一样灵洁,像树一样正直,像草一样谦逊,像花一样怀柔,像鱼一样遨游,像马一样奔逸,像鸟一样飞翔?”

看外星人似,苏西坡笑嘻嘻地,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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