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第二集身巢心寒的别恋(52)

作者 : 言者广军

平日里,都是那些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苦苦等待自己。

而此刻,却是自己在苦苦等待做那个的纯属履行义务的所谓丈夫,一丈内的夫君。

一想到他被比自己长相不知逊色多少倍而且还要大不少的女人勾去了魂,宋菊香就心疼啊!

宋菊香坐在车内发呆生闷气。

不过是县委书记夫人,本身只是丑八怪加黄脸婆一个的这女人,欺人太盛呀!

苏西坡从豪华客房内室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子有些发飘,腿有些发软。大概是刚才有些用力过度的缘故吧!

这时,在他心目中,这个孙曼红的美,不亚于小时候看戏看傻眼的皇后娘娘。受到召见,而且投入了渴望亲近的怀抱,让他自然喜出望外,激动万分,一下子就过足了瘾,攀缘、攀扯到权力裙带的快活,胜过中皇榜、做乘龙快婿的荣耀。

说句实在的话,这些年当乡科级领导,他扎根基层、深入了好几个女人,乡村女干部的芳心。可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他的内心深处真正留恋的是宋菊香。

这些个对他投抱送怀的女人权作是宋菊香的替身,让他又死去活来了一回,找到当年内衣厂梨树山上他是个男子汉的自豪感。

他虽然有些疲惫不堪,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很留恋孙曼红,那美仑美奂的相看另眼,很感激宋菊香为自己创造的机会。

自己不仅可以猎色,更重要的是还和章书记扯上了关系,连襟关系,亲上加亲双层亲的关系。这也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硬的靠山。

玩女人、玩物丧志,容易。但是把玩女人当作一种生存和发展的手段可不容易!

『三国演义』里的董卓就是败在貂蝉的美色里。不,应该是败在王允的美人计里。

前车之鉴,三国里的学问就是这样:玩什么都没有比玩权术重要,而要想成玩家而非玩物,就得始终牢记三国笫一玩家的一句教导。“宁愿我负天下人,不使天下人负我!”我苏西坡要玩了孙曼红,踩着她白花花的肚皮攀上章书记,然后靠他在秦城玩出名堂,出人头地,兴风作浪。

我第一步就是先干上一把手,然后再挤兑县里的那棵最粗的大树章箭,这棵树倒了,宋菊香也就重新回到我的怀中。

苏西坡想着想着,感到自己有些渺小。咋的转来转去我又回到了起跑线?难道这世道逼我看三国,学三国,潜心研究三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宋菊香吗?

曹操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去打江山的!?

我做曹操那样的大人物,也许大流氓,这样的理想,是对还是错!?

苏西坡想着想着,上了小车,小心地把车门闭合紧。转回头,他这才发现宋菊香有些不对劲,好似吃醋的样子。

他笑着说:“老婆,你咋这样呢?”

“去去去,你也别叫我老婆,这些年了,我的身子就只让你一个人模了,模了那么久,用了那些天。口里叫老婆管啥用?见了新鲜的就忘了老的,喜新厌旧的家伙,我搭上自己的身子,还赔上自己的功夫和钱财,这图啥?我真的好后悔!”

宋菊香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好似要将满

月复的委屈,还有反胃的酒食和苦水,一下子吐出来。

苏西坡局促地坐在那里,尴尬地看着她,明知道她至少开头的前句就在捏白扯谎,一时却不知说啥好。

他仓促间亲泽了皇后娘娘,徐娘半老的幽怨贵妇。一半是出于讨好,关照皇帝荒废的一亩三分地;一半是出于报复,还报暴君荒婬的欺男霸女事。

“唉,女人呀就是小心眼。你那把姊妹醉得一塌糊涂,又呕又泻,忙得我团团乱转,给你打手机,你死活不接又不上来!让我一个人捂着口鼻,清理打扫完,再伺候你的把姊妹总算安静后才月兑身,月兑离苦海。

唉,连点水也没蘸上,就这样成了汗鸭子,滴水不沾的空听些声响。”

口里嘟哝着,苏西坡心里七上八下,不知皇上知道了出现啥结果,这里自己的老搭档却不知深浅的吃醋,在冷笑着“呸”。

气急攻心,他放了一个又一个响屁。急中生智下,他笑着接说下去。

“我听人家说过这样一个笑话。说的是,公共车上有人放屁。一美艳女子口吐唾沫,连声‘呸——呸——呸——’。

坐她身旁的男人坐不安了,就低声下气地问道:‘怎么,吃了屁还吐壳?!’

老婆,你咋的放屁也吐壳?”

看手机确认有苏西坡打来未接电话号码好几个后,宋菊香“噗哧”笑出声来,“放你的狗屁,却习惯使出猪八戒的老套路,倒打一耙!”她不依不饶地反唇相讥道。

“有一个男人半夜三更,起来想模到女客房偷情,忘了方位,一不小心,掉进茅坑,拼命挣扎,壮烈牺牲。

消息灵通,传到女客的丈夫、也就是这男人的顶头上司耳里,上司一听,大吃一惊,亲笔写挽联并题词:生的荒唐,死的窝囊!

这个题词不是为你题的吧!?”

“某来华外国青年总搞不懂‘铁’和‘钢’的区别。某夜他很晚回家,结果门打不开,只好大喊:‘房东太太,把你的钢门打开好吗,我进不去呀!’

嘻嘻,这个房东太太不是你吧?”

这些年,在宋菊香面前很少健谈的苏西坡并不缺少口才,继续展开自己的幽默。

“有位大嫂在公共汽车上看到一位即将下车的男人掉了包烟在踏板上,于是赶紧对那男人说:‘同志,你烟掉了!’

闻言,男人大怒:‘你才阉掉了!’

看见美妇躺床上,等你上床,你还无动于衷,说不定你也烟掉了!”

宋菊香这时心里的怨气也没了,继续笑侃道,一只手伸向了苏西坡的敏感部位。

“我阉掉了,就把你那个东西幽闭、封起来!”苏西坡嘴上说,心里却在想闷吼一句:“黄段子真好,可以解决女人的醋意,男人的敌意,社会的矛盾,不知曹操知道不!?”

说笑间,不用看,宋菊香知道自己两条修长的裤管到裤角内里湿漉了一大片。

很久,她没有如此真正兴奋而激动过了。今夜她真的想要,并也给她的男人一个真情对碰,浪漫回放的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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