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当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便开始了一天里的第一次工作,只有那些晚上工作的人们,依然还沉睡在它们的梦乡里。
几天后,梅宝林带着邢宾来到了妹妹的家里,他进门后,看到自己的妹妹那张肖瘦的脸颊时,他就知道妹妹没有少受苦,于是,他首先将妹妹安慰了一番后,这才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告诉了梅艳玲,梅艳玲听了哥哥地来意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她的眼角中,流下了一行欣喜的泪水,
邢宾看完了梅艳玲,他一个人从卧室出来,他来到了阳台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便拔通了王玉春的电话。
“喂,我是邢宾呀!我来这里办点事情,正在你的家里,你能回来一下吗?”。
电话里的王玉春听了邢宾的话后,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从电话里传出了他的声音。
“宾哥,我现在在外面还有点事情,可能回不来呀!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邢宾听到王玉春说,他在外面有事情,就知道王玉春想回避着自己,于是,他又对王玉春说道:
“怎么,现在做大了,连我邢宾来了,你都不想回来见个面吗?”。
“宾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地有事情呀!要不等我办完了事情后,我就回来,你看怎么样?”。
邢宾听了王玉春的回答,他也只能同意王玉春的办法,只是对王玉春说,他在家里等着对方。邢宾放下了电话后,他从新回到了梅艳玲的卧室里,看到梅艳玲正在那里给妹妹宽心,他便也坐在那里对梅艳玲说道:
“艳玲,你要想开一些,现在这种事情多如牛毛,要是你自己想不开的话,那到后来吃愧的可是你自己呀!”。
“是呀,艳玲,邢宾说的对呀!你要是想不开,只有你自己吃愧”。
梅宝林也随着邢宾的话,为妹妹劝解着,梅艳玲躺在床上,听了俩位大哥哥们的话后,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她微笑着说道:
“没什么,其实,我早就想开了,你们就放心吧!”。
梅宝林跟邢宾听了梅艳玲的回答,俩个人都笑了,虽然,他们知道梅艳玲说的不是真心话,可是,这种事情让谁碰上,都会有同样的感觉,这次梅宝林跟邢宾来的目的,主要是想再跟王玉春谈一次,如果真不行的话,他就想将自己的妹妹,带到自己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也好让她在精神上有一个安慰。
几个人眼看着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邢宾依然没有看到王玉春的人影,他又一次给王玉春打去了电话,可是,好半天都没有人接,邢宾在无奈之下,只能放下了电话,想去王玉春的公司里去找他,梅宝林听了邢宾的想法,他感觉到这是王玉春有意在回避它们,就是去了公司,也不一定能找到王玉春,邢宾听了梅宝林的判断后,他很认同对方的看法,但是,他还是决定去公司里走上一回,梅玉林看到邢宾非要去,于是,他也决定跟着邢宾一起去看看王玉春在干些什么。
邢宾看到梅宝林要跟着自己一起去,他知道要是让这位老兄也出马的话,那么,就是见了王玉春的人,也办不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劝梅宝林留在家里,他一个人去就行了,梅宝林知道邢宾的想法,所以,他便留了下来,陪着妹妹在家里说话。
邢宾开车来到了王玉春的公司里,看到这里依然没有王玉春的人影,于是,他找到了路嘉兴后,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让路嘉兴帮着把王玉春叫回来。
路嘉兴见到邢宾是王董的老朋友,就马上给王玉春打了一个电话,说公司里有人在找他,可是,他按着邢宾的要求,只是说有一个老客户来了,非要见他不可。
王玉春接到了路嘉兴的电话后,表示自己马上就回来。
半个小时后,王玉春果然回到了公司里,他一走进路嘉兴的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邢宾坐在那里,他很不好意思地走上前去跟邢宾握了一下手后,将邢宾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俩人坐下后,还没有等邢宾开口,王玉春便很不好意思地向邢宾说道:
“宾哥,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邢宾听了王玉春的话,他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向王玉春问道:
“玉春,你说什么呀!我只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宾哥,你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以经知道了我跟艳玲的事情,你就别玩我了”。
“你和艳玲的事情?你跟艳玲什么事情,我去你们家的时候,她可什么也没有说呀!”。
王玉春看到邢宾一付认真的样子,他猜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邢宾要是真地不知道自己的事情,那么,他就不必有太多的担心,可是,他还是有点不相信邢宾刚才所讲的话,因为,妻子怎么会不跟邢宾说这件事情呢?所以,王玉春又试探着向邢宾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真地不知道,不过,你刚才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这个人是一个好事的人,听到了的事情,就非要搞清楚不行,不搞清楚,我可能就会失眠,你今天都跟我讲了那么多,如果我不搞清楚的话,我可就不走了”。
王玉春看到邢宾那认真地样子,他真地有些后悔说了刚才的那些话,于是,他坐在那里想着如何对邢宾说自己的那点烂事,可是,他想来想去,总觉着没有办法开口,所以,他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说话。
邢宾看到王玉春半天都不说话,他知道对方正在作着心里斗争,于是,他站起身来看了看王玉春的这间办公室,见到这里佈置的还不错,便四下里走着看了看后,对王玉春说道:
“你怎么不讲呀!我等着听呢!”。
“宾哥,是我对不起艳玲,可是,我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呀!”。
王玉春说完了这句话后,他坐在那里低下了头,什么也不再说了。
邢宾从新回到了沙发上,坐在那里对王玉春说道:
“你对不起艳玲?你真的对不起她吗?王玉春呀!王玉春!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地,难道你全忘记了吗?苦衷,那好吧!你就讲讲你的苦衷吧!我这里洗耳恭听”。
王玉春听了邢宾的话后,他还是从对方的言语中,得知道了邢宾以经知道了一切,所以,他坐在里什么也不说,就准备听着邢宾的训斥。
邢宾看到王玉春不再说话了,他看了看面前的王玉春,见到王玉春只是低着头吸着香烟,没有一会的时间,屋子里便升起了一层淡淡地烟雾,他起身去推开了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对王玉春又说道:
“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怎么样,他总要在他该回家的时候,一定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妻子跟孩子,你怎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呢?你抛妻弃子地在外面养小,将妻子的生死扔下不管不顾,你觉着这样做对呢?你现在是有钱了,可以在外面跟一些女人,搞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这谁也说不着你,因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你也别忘记了,你家里还有一个老婆跟正在读大学的孩子,你这样做能对的起它们吗?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知道了,你作的这些事情,你还有脸面去面对他说,你是一个好父亲吗?这些事情你都想过吗?所以,你今天必需把这件事情给我讲清楚,我这次就是专们为了你的事情而来地”。
邢宾的一席话,让王玉春哑口无言,他只能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几在后,王玉春通过跟邢宾的谈话,他终于答应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邢宾看到王玉春以经有了改过之意,他跟梅宝林商议着将梅艳玲带走,好让她有一个休息调养的机会。
俩人商量好了办法,他们跟梅艳玲又商量起来。
起初,梅艳玲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坚持要留在家里,可是,她经不住俩个人的劝说,她最终答应了下来。
梅艳玲在临走的时候,她跟冯翠云交待了一下,便跟着哥哥和邢宾俩人离开了临水,上车前,她心里还是有一点不放心,将这个家看了又看,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嗞味,最后,她在哥哥的催促下,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